同点,那就是只有脖子上有刀痕,而且,这刀痕可是小得很,甚至还比不得寻常一把小刀。”
知秋有些怀疑,问道:“那会不会是就是用小刀杀的?如果真的是有那么把与人同高的刀,那怎么会留下的伤痕这么小?”
老人摆了摆手,说道:“我刚刚说了,这大刀是真的,有人在傍晚目击到的,他看见那个男子就是拿着把那样的大刀。”
“那为啥还留有活口?”知秋更是不信了。
老人继续道:“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不过只能理解为那位拿大刀的男子只凭喜好杀人。”他一边说一边终于把三个烧饼做好,他把烧饼拿到知秋面前,说道:“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那位男子只在黄昏和傍晚时分杀人,这大白天的他肯定不会。”
“这也是为何黄昏的时候,没人来我店里吃烧饼的原因咯。”老人这才回答了知秋的问题。
知秋如今便是连问老人是听谁说的勇气都没有,他从怀里掏出一把碎银子塞给老人后,便扭头就跑。
老人看见这位少年跑后,露出了一抹笑意,而后转身又进了小屋子。
知秋出了店里后,看见这街道上,还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是刚刚来的时候,街上零零散散还有几个人的话,他买完烧饼出来后发现这街上连找出一个活的人影都困难。他害怕又重蹈覆辙,于是想都没想,快步地跑向御水街。
不过倒是把手里面那三个烧饼拿得挺紧。
等好不容易跑到家门口后,他撞上了刚好放堂回来的安武。
那位读书少年瞧见这气喘呼呼的知秋,好奇地问道:“知秋,你这鬼鬼祟祟地干嘛去了?怎地喘得这么厉害?”
知秋没有功夫去回答,还是大口地喘着气。
不过安武看似也没有着急,面露笑意地盯着知秋,像是在看他笑话。
知秋推开门后,朝着自家的水井边走了过去,身手利索地打了一桶水上来后,便大口喝了起来。
安武自然也是跟了上来,他不一副不死心的模样,继续问道:“知秋,你到底干嘛了?是偷哪家人的酒了?”他说着说着,好像自己也不相信,大声地笑了起来了。
知秋像是看着个傻瓜一样看着安武,他说道:“你听说过一把拿着大刀的男子吗?”他一边说着,还比划着,“这刀得和我们差不多高,甚至更高呢。”
安武淡淡地哦了一声,明显是不信。
知秋轻轻地叹了口气:“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得给你说,那个拿大刀的男子,会在黄昏和傍晚时分杀人,至于杀谁我也不知道。”
安武还是继续哦了一声,只是这次“哦”字说的更轻蔑了。
知秋见安武还是不信自己,他便一把拉着安武出了御水街,他回过头对着安武道:“你看这街上,是不是没有人影?”
安武打望了一下四周,他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有些生气道:“知秋,你是不是在装神弄鬼?”
知秋也同样有些生气,本来他是为了安武的安全着想,便想好心提醒一下。他便回道:“我怎么了?”
安武指了指街边。
知秋又再次回过头,他先是擦了擦自己的眼睛,而后又揉了揉。
这...街上怎么人都出现了?他觉得刚刚跑过来的时候,街上便是一个人都没有。
知秋以为自己看错了,他还刻意小跑了一阵,发现却是现在是黄昏时分,不过街上还是人来人往。
知秋有些丧气地转身,他轻轻道:“安武,不管你信不信,我刚刚跑过来的时候,街上真没人。他们都在躲着那位拿大刀的男子呢!”他说完便又进了自家门内,只是摔门声有些许重。
安武看知秋这样子,第一次感觉知秋不像是骗人。
虽说这知秋以前确实喜欢骗人,不过安武这次也没有想太多,还是径直回了家门。
今天他还有好些书没有读呢。
知秋关上了门后,在破院子里踱步,他在思考为何这些人又从街上涌了出来?他分明是记得自己从在乔家烧饼店出来后,便看见街上一个人都没有。
知秋对于自己的记忆力还是挺有自信的,所以他一直认为自己的记忆没有出现偏差。他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这一走便是走了两个时辰,似乎是想不通便不睡觉。
最后实在是坚持不住了,这眼皮都在打架了,他最后只得安慰自己,肯定是自己受了惊吓,对于这些事太敏感了,所以才会出现自己眼花的现象。
他安慰了自己这一通后,才安心地睡下。
有位少年在梦里面在嘀咕。
“死之前能不能让我知道你的名字?”
“我不死在无名之辈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