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江檀这句不明不白的话,陵王立马有些着急,“你到底什么意思?”
江檀微微一笑,“难道王爷您真的相信萧夫人会背叛您?”
陵王脸色陡然有些不好看,“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信与不信还能由得了我吗。”
“事实?”江檀嘴角一扬,有些嘲讽,“有时眼见的都不一定为实,况且王爷您又有何证据证明江檀与夫人之间关系不纯呢?”
“她经常偷偷去见你,而且她手中还有你的手帕,这就是证据。”
“这算什么证据,有我手帕的可不止夫人一人,来寻芜阁看诊的病患这么多,有时来不及取纱布,我都直接用自己的帕子给病人先止血,而夫人那日一直流鼻血,我给她一块帕子止血,这倒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吧。”
陵王一时有些语塞,“那···那也太巧合了吧,而且夫人无缘无故的为何要时常乔装打扮的跑去寻芜阁找你。”
“既然来寻芜阁找我,那肯定就是来看病的啊。”
“看病?”陵王显然有些惊讶,“她得了什么病,严重吗?”
江檀摇头微微苦涩一笑,“看来王爷心里还是有夫人的,却偏偏不信任她,亏得夫人对您一片真心。”
陵王几步走近,面色很是担忧,“江檀,你给本王把话说清楚,夫人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其实夫人来找我,为的就是能治好她的不孕之症,她说嫁给王爷六年多了,一直都遗憾自己未能为王爷生个一男半女的,心中觉得歉疚,所以,夫人来见江檀并不是有私情而是治病。”
“什么?”陵王有些诧异,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看来他是真的误会了萧婉也误会了江檀,只是有一点他很纳闷,“夫人找你诊治不孕之症这并不是什么隐秘之事,为何要偷偷摸摸的去见你,连我都给瞒着了。”
“对王爷来说这或许并不是一件隐秘之事,不过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倒是一件不足为外人道也的羞耻,一个女人,一辈子若是没能有个孩子,难免的会招人话柄,自己内心也会觉得自卑,所以,她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就连王爷她也不想说,万一失败了,这种再一次的痛苦也就只有她一人承受便好,她如此为王爷考虑,您竟还误会她,这得多寒了她的心啊。”
陵王有些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我如何信你?”
“此事关乎王爷夫人和江某的名誉,我为何要撒谎,况且夫人最近一直都有在服用江某所开的方子,那方子上记载的药物是否是有助受孕的,王爷大可随便找一位大夫来验证一下便知。”
陵王摆手,“别说了,我信你,我现在就去见婉婉。”
陵王也是个急性子,得知自己错怪了萧婉,立马跑去准备认错道歉。
萧婉此时还在被软禁之中,房门紧闭,门外站着两个把守的府丁。
她今日的身体状况很差,肚子里一直疼痛不止,好像是在侍婢玥岚送来午餐吃了之后就开始疼了,疼得她脑壳冒汗,她让玥岚去叫大夫,可是玥岚出去了很久了都未曾回来,她才发觉玥岚很不正常,用头上的银钗试了饭菜,没想到他们现在不仅仅是在她的粥里下毒了,就连平日里的饭菜中也给她下了毒,而且用毒的量比以前大多了,以前吃了可不像现在这般腹痛不止。
这件事她瞒了六年,也不在乎再瞒着了,所以她不敢再叫大夫了,生怕大夫查出她中毒之事。
若是就这样死去也挺好的,在他还在讨厌她的时候死掉,至少这样他以后不会太想念她,不想念也就不会痛苦了。
陵王驱散了门外把守的府丁,猛地推开门,看见萧婉正躺在床榻上睡觉,他欣喜的唤了声,“婉婉。”
萧婉听见王爷的声音,立马艰难着坐起身,“王爷?”她很意外他会突然闯进来,还面带微笑的再次唤她婉婉。
陵王走到床榻边坐下,扶着萧婉的胳膊,“婉婉,你脸色怎么不太好,是生病了吗?”他赶紧抬手抚摸上她的额头给她测体温。
萧婉头一歪避开了,只是有些疑惑,“王爷···你,你怎么来了?”
陵王有些歉疚的一把把她拉至怀内紧紧的抱着,“对不起,婉婉,我错怪了你,我还以为你背着我与江檀有私情,所以我才会那么生气,才会···动手打了你。”他松开怀抱,摸了摸萧婉的面颊,“对不起,现在还痛不痛?”
萧婉摇头,眼泪有些不争气的掉下,然后有些抱怨的斥责,“王爷,江檀是个好人,也是个好大夫,你怎能误会人家,这不是有辱他的名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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