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白衣仰天怒吼,一头白发舞动,根根指着苍天,心中是无限的怒气,双眼发红。
兄弟五人,联袂上路,情是手足,四人被眼前之人斩掉,他如何不悲,如何不痛?
“你好狠的心啊!”
“我宁愿让你悲痛,也不想让我的亲人去悲痛。”叶星河摇了摇头,眼中无欢喜,也无悲哀,道:“走在这条路上,已经没有对错了,只有生和死,胜与负!”
“说的是,那我就用你的性命,去吊唁我四位亡弟!”他嘶吼着,再度祭出了那根鹿角。
鹿角极长,被他抓住,如一柄剑般。
他跃然而出,体外燃烧出了白色的火,将时间烧的凝滞了下来,四处的攻击都似乎变得缓慢了。
他在燃烧自我的速度,凭借对于时间的稍许涉足,展开最为强势的攻击!
叶星河自然无惧,手冲着金钟一拍,转而为长戟,握在手中,直切下去1
啵!
虚空荡漾起来波纹,像是时间被拨开的声音,轻轻的晃动着。
前方,黑白色的光芒荡漾,法则碰撞在了一块!
“噗呲!”
第一击落下的时候,白衣手心震出了血花,往后退去,眼中满是不甘之色。
“怎么会这样,我也已经涉足了时间!”
“不。”叶星河无情的摇头,道:“你那根本算不上时间,只是速度罢了,真正的时间法则,你见过吗?”
“你见过?”
“我见过,帝主的时间法则,可以跨越万古岁月,击杀前世和来世之人。可以作用在人的身体上,左右其生老病死,可以作用在万物之上,让岁月停留或是前进。”
白衣愣住了,呆呆的看着叶星河。
“流光万古抛,岁月一帝在!这才是真正的时间法则,而你的只是速度,你走错路了。”叶星河眼中有怜悯之色,道:“你原本应该更强大,但你错了。”
速度之极致,又怎么会弱呢?
他的路很广泛,原本可以做最好的自己,做世间最为极致的速度,但他却固执的想要涉足于时间。
他从一流的速度,甚至有可能成帝的一项法则,落入了九流的时间。
即便活下去,也不可能成功。
时间法则,只有一流和九流之分,这一条路,只有最高和最低!
“胡说八道!”
白衣怒吼,不想承认自己的过错,他再度往前而来。
那支鹿角变得璀璨无比,神光剔透,上面竟然跃出了一尊古老的影子,有封印逐渐破开。
一头仙鹿呈现!
“那是什么!”
所有人都被这景象所吸引。
仙鹿似从天上来,满身祥瑞气息,身上流动神光,将所有人都给压制了下去。
“不会是帝道的角吧?”有人惊恐的想着。
如果是这样,那这一件兵器就太可怕了。
“很有可能,白衣公子一直藏着,今日要报仇才拿出来!”有人说道,眼中爆出了希望。
有这样一尊东西,谁还逃的过?
“把东西祭出去!”多宝急忙夺过了那件几乎要废掉的帝兵,丢在了自己的锅炉里面,甩了出去。
“不管我是对还是错,今天你终究要死,哈哈哈!”白衣公子面容狰狞,疯狂的大笑着。
砰!
早在此之前,那只天鹿就走了过来,抬起了满是光芒的天足,冲着叶星河踏了下去。
即将落下的刹那,那头天鹿似乎受惊了,猛地一震,就此消失。
呜!
天鹿角震动,唰的一下转身,飞走了。
“怎么会这样!”
所有人都愕然,白衣更是一愣,一口金色的大钟,已经撞在了他的身上。
噗呲!
鲜血从每一个毛孔之中炸了出来,将一件雪白的衣裳,染得通红。
“它走了,也撇弃了你,知道了你的末路。”叶星河冷冷的说着。
他知道,天鹿角被惊走,是因为自己丹田之中藏匿的那一件器物。
是帝主的,也是逍遥送给自己的。
这让他的心,再度复杂。
看似随意,但无此物的话,那爆发的天鹿角,很有可能会要了自己的性命,他又救了自己一次吗?
“你身上也藏有重宝,你是凭借此物走到这种地步吗!”白衣染血,怒吼着问道。
叶星河收了金色的大钟,空出一双手来,走向敌人,用行动来为自己证明。
“是与不是,你来试试便知道了!”
白衣眼中闪过了一抹笑意,这正是他所求!
“抛开器物,我杀你不难!”
他发出了一声长啸,每一寸骨都发光,疯狂吸入吞噬着周围的精气,将死亡的气息也归纳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当中!
他疯了!
那白色的衣裳,变成了灰黑之色,他整个人都邪异和妖魔化了,嘴角勾勒着冷漠的杀意。
“只要能杀了你,怎样都是值得的!”
“现实之残酷,让你的生命来见证。”叶星河冷漠摇头,道:“堕落不代表变强,死亡是你最终的归宿!”
轰!
两人冲在了一块,一个力量无穷,一个速度极致,互相加持之下,爆发出了可怕的碰撞。
白衣竭尽所能,躲避叶星河的最强攻击,又以速度无限制的提升自己的力量,每一手拍出都是毁灭性的。
他在移动,身体周围的罡风,便将人扫成了血色的灰烬!
“吼!”
和叶星河激烈对战,白衣怒吼不止,体内气如龙发,不断喷向体外,变幻着攻击方位,身体闪烁着出现在每一个方位,但叶星河每一次都能精准的扑捉着他。
“你怎么做到的!?”
被一只寒冰手刺破了胸膛,白衣踉跄后退,胸膛一片血色,难以置信的问道。
“即便你能打中我十次,也没有任何效果。”
“但我只要出一拳,你便吃不消了。”
叶星河转过身来,看着身后的他,道:“这就是差距所在!”
悲剧。
一个原本可以无敌的人,碰上了一个个更加逆天的存在。
即便你十枪皆中,也不如我一枪威力足够,这便是差距,难以逾越的鸿沟。
“啊!”
白衣不再发问,而是像发了疯一般的投入了战斗之中,无休止的攻击着。
战斗前所未有唯有的激烈,惊住了许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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