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
(你什么都没错,是我的错,我护不了你,还要伤害你,对不起!恨我吧,恨我吧!)
凰映月胸口堵的喘不上气,还是努力平稳声线,冷言冷语:“为什么?呵,那封所谓的家书,就是你与鲛人族里应外合,通敌卖国的罪证!”
(家书…)
鲛玉龙突然发觉自己好似明白了什么:父王信中最后一句“小心尊凰女帝”,莫不就是应了今日?
“你骗人。你骗我!”
凰映月这是硬安罪名,她不是个不调查清楚就做决断的人。鲛玉龙了解她,她如此做,一定是有别的原因,一定的,一定的!
“你…”鲛玉龙依旧跪在地上,他声线颤抖,哽咽,简直难以开口讲话,“是不是…要娶别的男人。让我…让我腾地方?”
凰映月惊诧了一瞬:哪个不把门的让娇娇知道了的!?
凰映月有些慌,她知道,娇娇误会大了!
但是…此刻她不可以解释,还必须让这个误会,越大越好!
“呵。”嘲讽的冷笑从凰映月的口中溢出,“原来你都知道了啊?早说啊,还劳累朕下了这么一手棋。”
绝望的气息从鲛玉龙的身体里爆发出来,他猛地紧紧盯住凰映月的脸,企图从她美艳的面容上看出一丝痛意,一丝伪装。
可是,没有!
他这般道行,如何与从凰权中尔虞我诈活过来的胜者凰映月较量呢?
若她不想,世间少有人能将她看透!
“你当真不要我了?当真,要将我扔给那群…那群女人?”
凰映月轻蔑地笑着,弯腰捏起了鲛玉龙的下巴,端详一阵子,又摸了摸他的脸,揩了揩油。
随后,靠近他的耳畔,道出了最为残忍,最能击碎鲛玉龙的话。
“要你?鲛人族的下贱玩物而已。朕已经玩腻了。你应该庆幸,你还有赏人的价值,不然啊,今日就是直接赐死的圣旨了!”
“呵呵呵呵呵~”
凰映月得意洋洋,笑得花枝乱颤,笑得连眼泪都从眼角滴落了下来。
面上是喜,可心里的悲苦,她也在闷头硬尝。
鲛玉龙有些恍惚,脑海里一边是凰映月刚才残忍的话语,一边是曾经后花园,清湖旁,凰映月的调笑之言。
[“吻得好,吻得妙,吻得我娇娇叫还要~”]
重叠之下,他竟已分不清虚实,恍恍惚惚忆起曾经对“娇娇”称呼的不满,可如今,她也不会叫他“娇娇”了……
“玉,玉阳呢?”
鲛玉龙感受到了一种恐惧和自责,凰映月的心里根本没有他。
他都被扣上了莫须有的罪名,那非法入侵至凰国的玉阳,又将遭受什么待遇呢?
“鲛人族的玉阳大将军?呵呵,死牢里等待问斩呢~可惜你呀,已经没有资格再见他最后一面了。”
(斩断吧!与至凰国,与鲛人族的联系都斩断吧!娇娇,从此,你就只是鲛玉龙,离这个漩涡,越来越远吧。)
这个计划,是摆脱了人鱼族的身份,伪装成人类在神农国重新开启人生的沐子岫带给她的灵感。
“来人!送去竹香院!”
两名凤凰卫现身,伸手就捉住鲛玉龙的肩膀。
鲛玉龙被刺激过了度,红着一双眸,含着不甘,悲愤的恨意,运起灵力闪过了两人的擒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