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领兵呢,大家都在强撑着。玉阳将军被王派走送信后就再没回来,王很快就不行了。大家只得兵行险招,前来接应玉龙哥哥你了。”
顿了一下,端了那碗血水来。
“王早有所料,就派我这个比较熟悉至凰国,又没有灵力,无危险性的人来潜入至凰国,想接应你回去。可我还没想好怎么进凰宫,就听闻你被贬进倌院了。”
将碗递到鲛玉龙的嘴边。
“与龙哥哥快把这个喝了吧。”
“这是什么?”
鲛玉龙的声音暗哑,显然是无法接受莺歌所说的每一句,他的心狠狠地沉了下去,脑中很乱,一时都找不到漏洞来反驳莺歌。
他离开鲛人族太久了,是他的错!对不起父王,对不起母后,对不起玉阳,身为王子,他真的是对不起鲛人族的所有人!
“这个是解药,玉龙哥哥,你也被下毒了!这毒叫三日阎王,虽然症状好似软骨散,但其实毒性很强的!”
“解药?有解药为何我父王还会……”
“王中毒时还没有解药,我被王派出来寻找你,却也不忍王命丧于那卑劣的毒药之下,所以不光在一路探听你的讯息,也在努力寻找神医,看有没有哪位可以解了三日阎王的毒。”
说着,莺歌又要落下泪来。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一名神医给了我一株剧毒草药,说服下这个还能苟活于世的人的血,就可以用来解三日阎王的毒了。可是,我终究还是得知的晚了,赶不上救王了……”
莺歌这话说得很有技巧,根本不邀功,但却句句都明确点出了她是如何“付出”的,过程又多么的凶险和艰辛,她是多么的惦记着鲛人王和鲛玉龙。
“莺歌,谢谢你,辛苦了。”
虽然还是浑身无力,但鲛玉龙还是坚持自己接过那碗混了血的水喝了下去。
这碗水他是亲眼看着莺歌接水和滴血的,不疑有他。
虽然他不喜欢莺歌,但终归还是十分感念她为鲛人族所做的一切。
平心讲,远远比他这个王子付出的多。
莺歌却突然红了脸,小媳妇一般,摇了摇头,轻声道:“这不算什么,只要是为了玉龙哥哥,莺歌什么都愿意做。”
鲛玉龙觉得这话怪怪的,但他更着急快些与族人汇合,好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与真相。
莺歌所说,他还是半信半疑。
“有办法与士兵们汇合吗?咱们快些回族吧。”
“嗯,此地确实不宜久留,咱们目前还在至凰国境内。但想要离去,也不是很容易,等晚上,趁着夜色再走吧。”
莺歌这句到是大实话,他们现在何止是没有离开至凰国,是连凰城都没出,就在与竹香院隔着一条街的不出名的小倌院的客房里呢!
就莺歌那点小劲儿,能扛着鲛玉龙这个大男人,趁着夜色一点点挪到这里来,倒也算是十分不容易了。
鲛玉龙和莺歌聊着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凰妍妍刚与他们擦身而过。
凰妍妍找的很是认真仔细,与每天被拽起来上早课的她截然不同。
不敢有丝毫的懒散和松懈,一刻不停歇地快翻遍了凰城!
可偏偏她犯了跟玉阳同样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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