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也犯不着生什么气,更何况也都得罪不起这位玉阳大将军,十分爽快的扭头就回去了。
可有的资历老一些,疑心多一点,对玉阳也无需畏惧的便皱了眉头,忍不住多问了一嘴。
“大将军可从未出现过这种纰漏啊。老臣知晓你和王关系密切,今日…可当真不是王又无故不上朝?”
玉阳心里一虚:您老还真了解他!
不好意思挠挠头:“嘿,你可真冤枉我兄弟了。不过…这错儿您要是扣他头上,我到也乐意啊,哈哈哈。”
一副坑兄弟很快乐的样子,老臣也一笑而过,就将玉阳的话当了真。
可偏偏不凑巧,这时候,嬷嬷带着莺歌过来了!
嬷嬷本意让莺歌留在自己的寝室里好好休息,可莺歌不敢放嬷嬷独自一人前来,她怕嬷嬷说漏嘴什么,硬是撑着极其不适的身体跟了过来。
玉阳脸色微沉:嬷嬷和莺歌都不是女官,这早朝时候来凰极殿是要做什么?
“玉阳,王呢?”
嬷嬷开口就如此问,玉阳只得用他编的那套说辞又解释了一遍。
而原本要走的老臣们,看到嬷嬷和脸色惨白,走路都艰难的莺歌一起过来了,便也都停下脚步旁观了起来。
“微服出访?”
嬷嬷轻轻念叨了一遍,心想:这莺歌还当真是不得他心。
“这可不行哦!莺歌大姑娘家的,总不能辛苦了一夜,都没名没份的呀。”
(啥?没名没份?)
玉阳的视线扫向莺歌,直觉又是这女人闹幺蛾子了。
他的语气十分不好:“哟,莺歌姑娘你这又是怎么了?平日里三天两头打扰我兄弟处理政务就算了,怎么如今连早朝的功夫都不舍得放开人了?”
莺歌没开口,嬷嬷倒是先瞪了眼,轻打了这玉阳臭小子一下。
“说什么呢你!玉龙要了人家姑娘的身子,怎么能不给名分!玉阳你小子以后可要管管你这嘴,莺歌以后可就是你嫂子了!”
“嬷嬷~”
莺歌含羞带怯地轻唤了一声,嬷嬷则拍了拍莺歌的手,叫她稳住。
(什么情况!)
玉阳和所有还没有走的大臣们都被雷了个里焦外嫩的。
玉阳不禁用余光瞥了一眼密室门:这…这怎么还一夜睡了俩!?不,不可能,有鲛人泪在,就绝对不可能!
“嬷嬷,虽说这女儿家的要名分,但我兄弟的清白也不能不要啊。”
玉阳上下打量了莺歌几眼,发现莺歌根本不敢与他对视,怀疑更甚。
“要不这样,既然嬷嬷说莺歌姑娘辛苦了一夜,我这瞧着也确实脸色不好,这就给姑娘请来个医者瞧瞧,别是给身体累坏了。”
莺歌脸色更白了一点,医者一来,她铁定露馅!
嬷嬷也皱了眉头。
她是理解玉阳对玉龙的那份心的,但要不是她怎么也不可能接受凰映月,也不至于将这个莺歌硬塞给玉龙。
“你不懂,嬷嬷我清楚。不用请医者,这女人家的,一般第二天都这样。我会叫莺歌多休息休息的,有嬷嬷我照看着,你还替玉龙不放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