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了,就不再隐瞒。
“公主大大,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什么叫我烧了他的行宫,那可是灭族的罪,我担待不起。”
耿小凡不乐意了,不过,如果当时他要是知道,那个亦舍是皇帝为了“微服”方便专门经营的一个私宅,借给他一百个胆子,他恐怕也不敢烧。
“好,好,好!不是你烧的,是他惹得天怒人怨行了吧。改天我让他办个酒席,专门给你赔礼。”
阳阿不停说着好话,这件事骜弟弟实在是错的离谱,他是酒喝多了,还是怎么了,柳菲儿虽好,可已是人妇,他作为一国之君做这种苟且之事,真是令人不齿,让人无语。
“不敢!你们家的饭好吃难消化,我也没那么大本事。只要他别再欺负我娘子,我也就不再追究了。可惜我的儿子了,还有我那可怜的平儿妹妹。对了,你总可以告诉我,欺负平儿那个姓张的是谁吧。”耿小凡又想起这件事了。
“你知道了又能如何?那种小人,早晚遭报应,不值得大爵爷亲自动手。”
“我这人恩怨分明,眼里揉不得沙子,不弄清楚,我睡不着觉。”
“是个很恶心的人,我实在不想提他。”
“到底是个什么人啊?”耿小凡还是想知道。
“张放!我骜弟弟的一个男宠。”阳阿撇着嘴,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啊!是个鸭子!不对,连鸭子都算不上。”耿小凡也是一阵的恶心。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也都弄清楚了。现在说说怎么帮骜弟弟吧。”
阳阿前面千依百顺地“坦白招供”,就是为了哄耿小凡开心,求教才是她今天的主要目的。
“谣言止于智者!聪明人不会相信什么谣言。但也不能小看了谣言,毕竟聪明人是少数。历史上,靠造谣生事成功的例子也不少。怎么消除谣言呢?让我想想。”耿小凡绞尽脑汁思考对策。
“谣言必有出处,找到根子,让他们造谣的目的彻底失败,谣言应该就不攻自破了吧。”
“根子?你说的根子在哪儿?”
“这些谣言直指你骜弟弟,最狠的就是逼他退位,他退位了,谁能上去?那个人一定是谣言的源头!”耿小凡分析着。
“定陶王!可是,定陶王不会跟骜弟弟争夺皇位的。”阳阿想着,又摇了摇头。
“他不会,你能保证他身边的小人不会?”
“小人,对,一定是有小人。我们应该怎么办?”阳阿有些小激动。
“我不懂朝政,可以提两条,你自己掂量着办。”耿小凡还是开始出主意了。
“先得给你骜弟弟找个替罪羊,丞相的职责不是调理阴阳吗?出现这种灾难,丞相难辞其咎,让他上书自劾,免官,降爵随便给个处分,也就堵了大多数人的嘴。”
“这件事说到底,根子还是在定陶王身上。他常年不之国,让小人有了盼头。亲王之国不是有制度的吗?找人再上一本,就算不赶定陶王出京,也会给那些小人一个信号,估计会收敛起来。”
“高!耿爵爷这是经天纬地之才啊!我骜弟弟若是能得你辅佐,必能成一代明君圣主!”耿小凡的两条建议,让阳阿茅塞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