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初愣了一下,也马上明白了。没人会无缘无故用那么珍贵的黑木牌!原因只有一个,交易!郭媛为了救耿贶,跟什么人达成了交易!
小初子也看出了事情的紧迫性,来不及收拾,带着居初飞奔而去。
河平看看天色,忧心忡忡。
“小姑娘,既然是你夫君,今晚你照顾他吧!多给他喂些水,这里有汗巾,外面井里有冷水,多给他降降温。只要他能醒过来,就算是从鬼门关回来了。”
边谷神医多年不医,今天又手到“病除”,有几分得意。也累了一天,他懒得再照顾病人了。
“多谢神医!小女日后定重谢神医!”河平礼貌向边谷神医道谢。
“不用谢我!老朽已誓不行医多年,没有黑木牌,神仙来了,老朽也不医!”边谷神医转身要走。
“老神医!您能告诉我,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河平想趁机了解一下情况。
“身上一处箭伤,一处刀伤。箭伤在胸,刀伤在腹。箭伤在前,刀伤在后。两伤本都不致命,只是没有及时医治,又染了脏污,伤口淤脓。哎!你是没看到那副惨样,若不是及时到了此处,他该早死多时了!”
边谷神医平静说完,头也不回走了。
箭伤应该是被围剿的官军所伤,那刀伤呢?能近距离刺中贶哥哥,怕只有他身边人。郭媛?还是何六?
河平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在耿贶身边轻轻坐下,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从怀里取出那枚玉簪,轻轻放在他的枕边。
摸了摸他有些发烫的额头,起身去院子里的井里汲水。
她哪儿干过这种活儿,可这会儿无依无靠,她只能咬着牙坚持,满桶的提不动,就提半桶的。
虽然累得满头大汗,她还是把水提上来了,不停用凉手巾在耿贶额头降温。
河平很想帮夫君擦拭擦拭身体,可她搬不动,而且,耿贶浑身都绑着绷带,她也不敢解。
不停地换着手巾,耿贶的体温终于不那么高了。
还有喂水,可不管河平怎么努力都无法撬开耿贶的嘴。
没办法,河平只能暧昧地嘴对嘴喂了。
折腾了一夜,河平感觉浑身骨头散了架一般。天快亮的时候,终于撑不住,牵着夫君的手,趴在床头睡着了。
美美睡了一觉,河平从梦中惊醒,却发现耿贶歪着头,温柔地注视自己。
他真的醒了!
“贶哥哥!”河平的眼泪夺眶而出!
“咳咳!”河平的激动触动了耿贶的伤口,他剧烈咳嗽起来。
“你怎么样?怎么样?喝口水!”河平赶快跑一边去端水,发现水已经冰凉,赶快奔出门去烧。
屋外的炉火已经熄灭。河平捡来木柴,可就算是用耿贶送的打火机,费了半天劲,她也没引燃木柴。
终于忍不住,呜呜哭着跑回屋了,“贶哥哥,我好没用!我连火都不会烧。”
“河平不哭,你不用会。”耿贶声音微弱。
“我去找老神医!”河平擦擦眼泪,准备起身,耿贶却不松手。
“这是哪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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