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宁蔷薇眉目上扬,怒道“找死!”言罢,抽出长剑直往谢瞳刺来。
谢瞳侧身避过长剑,右手伸出双指,于长剑刺空的瞬间夹住长剑。宁蔷薇见长剑受制,使劲的往回拽,偏是尾丝不动,谢瞳提起黄天真气,双指使劲一折,长剑应声而断。
宁蔷薇难以置信的看着谢瞳,道“你没有受伤,不可能的”。
谢瞳直接把握到了关键,定是昨夜盗剑一事传了出来,众人怀疑到他,宁蔷薇身为天香阁的人,消息自然是十分灵通。以不老仙翁的自负,对隔空掌有绝对的信心,因此认为盗剑者内伤严重,谢瞳现在像个没事人般,自然让宁蔷薇大吃一惊。这个消息太重要了。
谢瞳故意淫笑,道“姑娘还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吧!如果没有其他,我谢瞳可要玩真的了”。
宁蔷薇咬咬嘴唇,双目望着谢瞳,盯了好一会,才道“谢瞳,我知道你是故意羞辱我的,告诉我,谢威到底在哪?算我求你了。”
谢瞳没有想到宁蔷薇对采薇念念不忘,心中大感无趣,道“我我不知道”,言罢,在没有搭理她,就那么自顾自的去了。
谢瞳来道天居酒楼,由于未到晌午,生意还不算兴隆,谢瞳很想见见曹平阳,毕竟这个人太神秘了。
掌柜的早见过谢瞳,加之老板吩咐过,此人在天居楼免费,知道是大人物,忙凑上来,道“公子,里面请,敢问公子想吃什么?”
谢瞳毫无心情,问道“敢问掌柜的,曹老板可在否?”
掌柜的忙道“老板确实在,公子稍等,容老朽去通报一声”。
谢瞳在大厅等待,早有二端茶奉水。
不多时,掌柜的请谢瞳上楼。
谢瞳尚是首次来到天居的二楼,走入包间,谢瞳才真正感受到了天居酒楼的繁华,包间内的陈列十分古朴,桌椅皆为上等梨木所制,墙上挂的是晋代的书法,一应器具皆为精致的江南瓷器,整个包间的设计毫无金碧辉煌之感,反予人一种诗情画意的感觉。
谢瞳环视四周,见曹平阳坐在包房的一角,正凝望着他。
谢瞳道“曹前辈,冒昧光临,多有打扰”。
曹平阳似乎心情不错,道“贤侄何出此言,以后再这扬州城呆下了,天居自可为贤侄的家。”
谢瞳反而不自在起来,这曹平阳过去与自己素未谋面,却偏偏是钟爱有加,不仅在晚宴上为他开脱,更是许他此地为家,究竟是为什么呢!商人都是重利的,可是他并没有什么能够值得被利用的地方。
曹平阳老谋深算,行走江湖多年,岂能看不出谢瞳的谢瞳的想法,转移话题道“贤侄今日来找老夫,可谓何事。”
谢瞳道“昨夜前辈为谢某开脱,谢瞳感激不尽,特登门道谢。”谢瞳很想问他是否也对青钢剑感兴趣,但是这老家伙太精明了,怕一句话就打草惊蛇,惹起他的怀疑。
曹平阳笑道“贤侄的哪里话!人各有志,追求当然不同,老夫年轻时也如贤侄般,一腔热血,踌躇满志,只是到老亦没有什么成就,只得开个酒楼了此残生。更何况,老夫对裴相如一副咄咄逼人之态十分不满。”他此番话的十分巧妙,谢瞳没有问出任何所以然来。
谢瞳道“前辈何出此言!如今义军雄踞江东,前辈与大将军交往甚密,何愁不能大展拳脚。”
曹平阳眼中暴起光芒,随即一闪而过,若有所思的道“哎,老了,在无复当年的雄心壮志啦!”
谢瞳几可肯定这老家伙在谎,他深夜进入尚书房,定是对青钢剑期了觊觎之心,试探道“江湖传言,得青钢剑者得天下,这个消息已有数百年,如今青钢剑重入江湖,被大将军得到,如此可见,大将军一统江山指日可待。前辈为何不能如我般,随大将军征战沙场呢!”
曹平阳缕缕胡须,淡然道“青钢剑乃是三国时期魏王曹操的佩剑,遥想当年,曹丞相逐鹿中原,何等威风。如今这青钢剑也只是一个身份的象征罢了!大将军得到青钢剑,实是证明得到天命,得到的是宝剑的威名,而非是宝剑的锐利。”他这番话的更是漂亮,从青钢剑的历史讲到意义,在讲到青钢剑的真正意义,讲的比他师傅玄峰还要详细些。
谢瞳还要发问,包房的门吱嘎一声开了。进来的不是别人,赫然是拿督尊者。
谢瞳警惕的看着拿督尊者,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随即进来的是陆离,朱温。
曹平阳道“呵呵,几位大人同时光临,还是头一次呢!不知有何贵干!”
拿督道“昨夜晚宴时,有人潜入大将军的尚书房,被侍卫们打伤,有人看见侍卫的身形酷似谢瞳,我等前来带谢瞳回去与大将军审问。。”
谢瞳心中巨震,但仍面不改色道“尊者,这未免有无的放矢了吧!”谢瞳不在顾及拿督的面子,当面撞他,也是终于撕破了脸。
陆离脸色不悦,道“究竟是不是你,到了大将军处你就知道了”。
谢瞳道“诸位大人总得给谢某一个法吧!”
朱温冷哼一声,道“大将军自然会给你法”。
谢瞳道“真是奇哉怪也!几位大人未免欺人太甚。”
陆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道“啰啰嗦嗦,我看你是做贼心虚”。言罢,伸手直接朝着谢瞳扯来。谢瞳一转身,避过了陆离的一招。
陆离见谢瞳居然还敢反抗,扬起双掌就要拍向谢瞳。拿督一把拽住了他,道“曹老板,本尊要带谢瞳回大将军处问话,打扰了,还请曹老板见谅。”
曹平阳道“无妨”。
朱温道“谢瞳你勿要反抗,是非曲直大将军自有论断,如若冤枉了你,大将军自然会给你一个法”。
谢瞳犹豫片刻,不在反抗。
一行人带着谢瞳离开天居酒楼,直奔文华殿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