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李俊才想起他父王委托谢瞳袭击太尉一事,无奈下,随谢瞳回了府。
谢瞳亦是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在王府外,李俊时刻不离开他左右,让他无从接触洪珊等人,只有回到王府,碰一碰运起,看看洪珊今夜能否还来私会他。
天色渐黑,谢瞳吹熄了蜡烛,他躺在床上,静静的等待这一刻。
过了一个多时辰,门外依旧毫无动静,谢瞳坐起身来,他打算在等片刻,今夜无论如何都要见到洪珊,让她帮着想想办法,他死也不能贸然的去刺杀太尉。
过了三更,别院里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终于来了。
洪珊一席黑衣,灵巧的闪进谢瞳的屋子中。
未等洪珊话,谢瞳已将她抱到床上,狠狠地亲吻下去。
洪珊推开他,道“急什么,本姑娘已经是你的人,还怕跑了不成,珊儿冒险前来不是为了亲亲我我的。而是有要事相告。”
谢瞳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洪珊道“我偷听了父亲和司马轩的谈话,司马轩对你极为不满,明日晚宴定会找你的晦气,依我看,无非是比武一类的事,切由不得你不下场,珊儿担心死哩,不知瞳哥的伤势恢复的怎么样!”
谢瞳道“经过昨日你的大补,不仅内伤痊愈,功力还精进了许多。”
洪珊嗔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扯这些胡话。”
谢瞳道“此事千真万确,我这还有个大消息要珊儿帮忙想办法呢!”
洪珊问道“什么消息。”
谢瞳直接将怀王的话原原本本的传给洪珊。
洪珊听闻后,脸上骇的发白,她忙道”怀王果然阴险,此乃借刀杀人之计,十分毒辣,瞳哥你万万不可作出此等愚蠢之事,”
谢瞳道“我当然不会蠢得去杀司马轩,只不过现在被逼到了这个时刻,刺杀与否都不会有好下场,“
洪珊亦是心乱如麻,面对几经坎坷的爱郎,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去帮助他,终于无奈道“瞳哥你暂时离开长安吧!先避一避锋芒“。
谢瞳剧烈的摇摇头,此刻他是不会离开的,如现在离开长安城,不但会受到怀王铺天盖地般的抱负,太尉司马轩亦不会放过他,而黄巢又是他的死敌,普天之下,再无他的容身之处,不仅如此,离开亦代表了他的失败,仅仅与氏族阀门打个照面就败下阵来,又何谈驱除氏族为寒门讨法呢!
可是面临如此大的危机,又如何平安度过呢!
洪珊见爱郎如此倔强,知道如何劝阻都没有用,她亦蹩起眉角,为爱郎想办法。
谢瞳一拍大腿,道“有了“。
洪珊欢喜道“究竟是什么办法,快给珊儿听“。
谢瞳呶呶嘴,道“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洪珊若无其事的道“不便罢了,反正深陷危机的又不是本姑娘“。
谢瞳见索吻不成,没有坚持下去,道“李昭润只是要我刺杀太尉,如果我发生了什么意外,则刺杀变无任何可能了“。
洪珊道“此事是没有可能的,以李昭润的老练,绝对不会轻易让你出现什么意外的,亦会轻易看破你的把戏。“
谢瞳笑道“如果是我自己出现意外,等若侮辱李昭润的智商,可若是他人给我造成什么意外,比如司马轩等人,则不由得这个老狐狸不相信?”
洪珊问道“计是好计,可司马轩凭什么要听从我们的摆布?”
她是个好奇心极大的女孩子,万事都想知晓个明白。
谢瞳神秘的一笑,道“此事容易至极,司马轩诡计多端,很难上我们的当,但莫要忘记了司马瑾瑜,此人见色忘利。是个不折不扣的草包。我们可从此人身上着手,利用他的弱,玉成我们的大计。不过珊儿可能要受委屈。
洪珊笑道“只要谢瞳平安无事,珊儿就心满意足了,受委屈又何妨,不知道瞳哥让珊儿做什么?”。
谢瞳道“简单至极,珊儿只需在司马瑾瑜面前宣扬为夫的英明神武便可,最好表露出对谢某痴迷示好的神态,以司马瑾瑜的肚量,定忍不下这口气,积极寻找为夫的晦气,谢某便有诈伤的机会了。“
洪珊担忧道“这叫什么受苦?如果司马瑾瑜不上当怎么办?“
谢瞳笑道“如果这草包不上当,只有委屈宋兄出场教育谢某了,到时再做诈伤,只不过不到万不得已,定不会用此招数,免得被人看破我们的关系,产生怀疑“。
洪珊欢喜的亲吻了谢瞳一口道“还是瞳哥有办法,不过珊儿如此尽心尽力,瞳哥没有什么奖励吗?“
谢瞳直接将洪珊推到在床上,道“不仅有奖励,奖励还是大礼呢!“
洪珊惊得低呼,旋即屋内安静了下来。
登时一室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