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司马轩气的从首席站了起来,道“来人啊!把这个逆子给我绑了,拉下去,送到知府衙门去”。
司马相如第一个冲了出来,他虽然痛恨谢瞳,但他身为禁卫首领,什么阵势没有见过,极为明事理,他对这司马瑾瑜就是两个耳光,随着两个兵卫将司马瑾瑜绑了下去。
大厅内顿时安静了下来,场面顿时极为尴尬。
司马轩平复了一下心情,举杯走到大殿中央,高声道“王大人,婉茹姐,老夫育子不严,生了此等孽畜,以致发生了如此侮辱姐的事,老夫深感愧疚,愿敬酒三杯,望王大人和婉茹姐原谅老夫家教不严之罪”。他只是给王道勋一家赔礼道歉,却偏偏不提谢瞳,摆明了是痛恨他,不把他放在眼中。
王道勋见司马轩亲自敬酒谢罪,心中的怒气平复了不少,要知道司马轩位列三公,位高权重,身份仅次于怀王李昭润,有他亲自赔礼,已经给足了面子。他忙起身道“下官怎敢让大人敬酒,瑾瑜公子想必是喝多了,了些胡话,下官并不放在心上。”
司马轩言出必行,他端起酒杯猛然喝了三杯,王道勋亦陪了三杯,二人虽然处于不同的阵营,但表面上仍旧是装的十分友好,司马轩敬酒完毕,返回了自己那一席。
田公公仔细的观看场内发生的事,他盯着谢瞳看了半天,道,“谢瞳公子看着极为面熟,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谢瞳心中一惊,定是漏出了某些习惯,让田公公找到了熟悉的感觉,他心道,爷爷我还救过你的狗命的,原以为他回到长安后会改过自新,哪知变本加利,不仅继续迷惑圣上,祸乱朝纲,现在更是图谋不轨,支持氏族翻身壮大,直接站到了他的对立面上,谢瞳不禁后悔当初救他。
谢瞳道“大人该是误会了,人一直追求王大人左右,始终待在洛阳一带,,今次人尚是首次来到长安,能够目睹长安的繁华,令人顿觉不虚此行。至于大人的扬州盗剑一事,人深表遗憾”。
谢瞳极为巧妙的回答了田公公的话,他对答得体,让对方挑不出任何毛病,至于盗剑一事,司马轩等人是不敢问的,他们轰轰烈烈的派人前往扬州,回来时仅剩司马相如一人,着实丢人。
司马相如突然插嘴道“本人听闻黄巢手下的大将孟楷武功登峰造极,谢兄能到黄巢的地盘走一圈,毫发无损的归来,想必武功定然十分高明,不若在此给大家展示展示如何,也好让众人开开眼界。”此话一出,众人立刻惊讶起来,孟楷之名天下皆知,他身为黄巢手下宇盟的尊者,曾在成都一战中大败宋魁,一战成名。
谢瞳心道,这就是司马家族的报复了吧!他笑道“鄙人的武功浅显的很,自花灯晚宴上已经丢人现眼一次,这次还是免了吧!”谢瞳不提花灯晚宴还罢,一提花灯晚宴,整个司马氏顿时哗然,谢瞳于花灯晚宴重伤奉无鹤,等若打了整个司马家族的脸。
司马相如站了起来,冷冷道“莫不是谢兄自恃武功高强,看不起在场的诸位豪杰”。他的话阴损至极,直接将谢瞳摆在整个节度使的对立面,硬逼谢瞳下场。
众人均听出了火药味,不知道谢瞳究竟哪里得罪了司马家族,竟惹得对方三番五次挑衅和辱骂,不过司马家族肚量确实的很,竟然在此场合找人麻烦。
谢瞳面不改色道“司马兄此言差矣,谢瞳非是不肯赏脸,更不敢瞧不起诸位英雄,只是怕那位豪杰伤了谢瞳,那就亏大哩!”他十分幽默的出自己的想法,引来了众人的一片笑声,刚才尴尬的境地不复存在。
“既然如此,那就请谢公子下场吧!”一个苍老的声音自司马瑾瑜的那一席传来,谢瞳不用看,光听声音就知道是曹平阳。
曹平阳从司马瑾瑜那一席缓缓的走出来,立在大殿中央,他步履轻盈,显然那一指对他的影响不大,已经恢复了最佳状态。
谢瞳无奈下,缓缓的走到大殿中央,站在曹平阳的对面,他注视着这几番交手的大敌,心里五味繁杂,实话,几次交手他均处于下风,上次交手若非夜莺暗中相助,已成败亡之局。令谢瞳感到不解的是,虽然他利用曹平阳一次,使他陷入危机,除此之外,二人并无深仇大恨,曹平阳不至于苦苦的追杀他,更视他为严重的肉中刺,大有除之而后快的**。
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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