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极为严重的痛楚感。若非他心法霸道,极有可能受伤吐血。
怀王头,道“下去吧!”
太医应声而退。
怀王道“都是本王思虑不周,害的贤侄受了重伤,不过贤侄不必担心,老夫定会启奏圣上,为贤侄报仇!”
谢瞳道“都是人学艺不精,使得王爷的大计没有成功,人罪该万死,请王爷恕罪。”
怀王哈哈一笑道“非人之过,贤侄不必放在心上”。他顿了顿又道“与太尉那一方的争斗先放一放,贤侄只管安心养伤便可。至于其他事,就不用贤侄操心了,萧儿还不为贤侄准备房间,让贤侄好生休息一下”。
谢瞳环顾四周,他发现了一个十分重要的情况。李俊居然毫不在场,以李俊的性格以及和他的关系,不可能躲着他视而不见。除非是怀王又有新的计划要他实施,暂时先安抚他,他现在重返王府,等若被囚禁起来。
谢瞳顾及不了这些,忙道“王爷且慢,谢瞳还有一事禀告”。
李昭润面露不悦之色,随即一闪而逝,道“贤侄请讲”。
谢瞳梳理了一下思路,将王道勋一事讲述出来。
怀王父子听闻后,没有丝毫的惊讶!李昭润沉思片刻,道“贤侄大可放心,此事绝没有你想象那么严重,王大人毕竟是一方的节度使,没有任何罪名,连圣上亦不能轻易的动他”。
谢瞳道“王爷,万一太尉他们捏造罪名呢!”
李昭润终于露出不耐烦的表情,道“谢瞳,你只是王大人的一个家将而已,政治上的事你是不懂的,好了,无需多言,下去休息吧!萧儿,带谢公子下去。”
他一番话中对谢瞳使用了不同的称呼,显然刚才对于谢瞳的关怀和爱戴是装出来的,现在终于露出了马脚。
李萧道“谢兄请吧!”
谢瞳无奈的跟随着李萧离开书房。
谢瞳几可肯定自己的想法,李昭润此番定是打算囚禁他,不容他在有离开王府的可能性,不知道囚禁他究竟是为了何事!难道王大人真的出了什么麻烦了吗?
李萧把谢瞳带到王府后院的一栋房子前,道“谢兄先暂住此处吧!这里比较幽静,无人会打扰你休息养伤的”。
谢瞳环顾房子四周,他的灵觉告诉他,四周布满了守卫,还有弓箭手藏在暗处,可以,如果他盲目的逃走,这些侍卫将会毫不犹豫的射杀他。
谢瞳缓缓步入房内,房内虽然毫无灰尘,但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发霉的味道,显然此房已经许久没有人居住,刚刚打扫完也就是为了将他蒙蔽。
李萧离开后,门口站了四个侍卫,谢瞳细细的观察他们,这些侍卫绝不似普通人,他们的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是内力深厚,是李昭润找来特意看守他的武林高手。
谢瞳心急如焚,他此刻很想知道李昭润究竟将怎样营救王大人,毕竟王道勋是他忠实的支持者,也是他为数不多的底牌,如果王道勋被除,河北军落入司马轩的手中,李昭润将再无获胜的机会。谢瞳安慰自己,李昭润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王道勋出什么事的。
想到此处,谢瞳只好听天由命,他索性坐在床上大作,任真气在经脉中流淌,慢慢体会灵觉这个奇妙的东西。
入夜后,敲门声响了起来。一个婢女走入屋内,道“谢公子,这是王爷吩咐后厨给你做的鸡汤和燕窝,是对你的内伤大有帮助,还请谢公子喝了它。”
鸡汤的香味扑鼻而来,谢瞳直感觉口水都流了出来。他接过鸡汤,放在桌子上,刚要喝,发现婢女在看着他。
这种感觉令他犹不自在,他忙道“多谢王爷的关心,你回去吧!”
婢女轻轻的看了他一眼,慢慢的退出房间。
谢瞳拿起汤勺,鸡汤着实鲜美,光是散发出来的香气就让他口水四溢,谢瞳将汤勺盛至嘴边,刚要入口,他只觉有一些异样,这个汤勺十分古怪,寻常人家的汤勺都是瓷的,而这个却是铁的,这十分不合乎逻辑,以铁勺喝汤,怕是要烫到的。以王府这么大的名头,该不会犯错这样的错误,不然这婢女将没有办法在王府混了。
谢瞳将汤倒了回去,他仔细的看着这个古怪的汤勺,他想不通为何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但这绝非偶然,他细细的抚摸着这三寸左右的汤勺,汤勺的柄上有些划痕,摸起来极不舒服。他朝着划痕一看,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