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枫道“马贼竟然这么猖狂么,不过前些日子听闻,吴王率领的迎亲队,在塞外大破突厥狼军,更是瓦解了什么草原联盟,大大扬我国威,不知是否有此事”。
此话一出,司马瑾瑜立显不悦。
谢瞳知趣的道“都是以讹传讹罢了,突厥狼军在草原是无敌的存在,岂能被吴王轻而易举的收拾掉,而漠北民风彪悍,我大唐军队轻易讨不到便宜”。
谢瞳的回答显然让司马瑾瑜十分开心,他忙转移话题,笑道“不知赵先生今次来洛阳有何贵干?当不是来玩耍的吧!”
谢瞳心道来了,司马瑾瑜开始摸他的底了。他笑道“本人在漠北呆的久了,甚是思念中原的风土人情,因此,便打算在中原溜达一圈,安抚下受伤心灵。”
此话一出,众人啼笑皆非,谢瞳回答的太过幽默。
此时,酒菜上齐。
司马瑾瑜举杯,道“为了欢迎赌尊大驾光临洛阳,我们干一杯!”
言罢,他率先一饮而尽。
众人学着他的样子,也干了。
司马瑾瑜道“鄙人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先生能够略施援手。”
谢瞳笑道“公子但说无妨”。
司马瑾瑜道“瑾瑜在洛阳弄这个赌馆,看是日进斗金,实则不然,因为触动了当地原有赌馆的利益,这些人纷纷派出高手,到瑾瑜的赌馆捞上一笔,每日都要亏空个千两银子,他们反而赚个盆满钵益”。
谢瞳的脑海中涌出那个倔强的年轻人,毫无疑问,此人才是真正的赌术高手。
谢安道“凭公子的家世和能耐,收拾他们还不绰绰有余!”
夜莺插嘴道“非也,赌场也有赌场的规则,公子这么做,岂非坏了规矩,反而得不偿失。”
谢瞳笑道“公子的意思是,让本与他们周旋一番,为公子看场子吗?”
司马瑾瑜道“瑾瑜怎敢让赌尊看场子,只是希望来个干脆点的,约定日期与他们在赌桌上来个决战”。
谢瞳道“这个倒是可以,不过本人也并非百战百胜,赌也需要良辰吉日的,本人今天能够狠捞一笔,完全是今日运气大好,先前在临街,有个算命先生为本人占了一卦,说本人财运亨通,事后才晓得公子在此处的赌馆,确实神奇的很!”他直接把功劳归到石敬瑭身上,希望惹起众人的注意。
谢枫道“先生竟然相信这个么?”
谢瞳反驳道“玄学一说,非是子虚乌有,鄙人曾经就是不相信玄学,在塞外差点被人要了老命,今儿回到中原,才晓得玄学这东西奇妙的很!尤其是今日碰到的高人,简直是神仙转世,本人的过去鲜有人知,但却被他说的有如亲眼目睹一般。”
司马瑾瑜兴趣大起,道“竟然如此厉害!瑾瑜定要见一见这算命的,来人呐,把那个算命的家伙给我带过来”。
谢瞳露出不悦的神色,道“公子此言差矣,此人并非江湖骗子,而是世外高人,可遇不可求,你这般去,定然是请不到的,要怀着一颗诚恳之心,看能否打动高人。这种高人,给你指出一条明路,当受用一生。”
司马瑾瑜尴尬的笑道“先生说的有理,我们在来喝一杯。”
酒足饭饱,几人聊的甚是欢乐。
临近下楼时,司马瑾瑜问道“不知先生现在居住在哪里!”
谢瞳道“我与家人初到洛阳,暂时还没有定所,这几日先找个上好的客栈吧!等抽出时间,买间宅子”。
司马瑾瑜见对方没有住处,心中大喜,道“如先生不嫌弃,可暂住在瑾瑜家中,寒舍虽然不够豪华,但房间却绰绰有余,几位住进去,完全不是问题。”
谢瞳面露难色,道“这个怕多有打扰吧!听闻令兄是洛阳城的大将军,本人一介赌徒,怕是将军见了,会心中不喜。”
司马瑾瑜笑道“先生多虑了,兄长虽然是大将军,但也是爱赌之人,见了先生定然欢喜的很,还请先生光临寒舍”。
谢瞳笑道“恭敬不如从命,请公子带路!”
今日之事竟大出谢瞳所料,他居然轻而易举的打进司马氏的内部,成为了坐上宾客。
谢瞳一行四人大摇大摆的住进了司马家族在洛阳的宅院。
这并非城主府。
洛阳曾经是武周时期的都城,只有皇宫,并没有建立城主府,在王道勋管辖洛阳时,也仅仅是找个宅院居住。
司马相如沿袭了王道勋的做法,购买宅院,借他天做个胆,也不敢搬进旧宫居住,这等若与谋反无异。
谢瞳几人住进宅院后,司马瑾瑜便安排几人休息,而他则跑去见司马相如。
谢瞳等人趁机开了个会,商讨下一步的计划。
他们当务之急是取得司马相如的信任,与他交好,并将石敬瑭一行人推荐给司马相如,再与石敬瑭里应外合,串掇司马相如重修白马寺,而谢瞳只要取得白马寺的维修权,便大功告成。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关键处在于石敬瑭,他能否凭借半吊子的易经和三寸不烂之舌去打动司马兄弟。
谢瞳不由得为石敬瑭担心起来,他忙将眼前的形式讲给几人。
老赖道“有一事我们必须要注意,不能表现出对石敬瑭等人熟悉的样子,在这种小事上,极易露出马脚。”
谢瞳点点头,道“老赖言之有理”。
洪珊则娇笑道“瞳哥今日好威风,方才在赌场内,可真是神乎其技,看的珊儿都惊呆了,尤其是揭盅的那一刻,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夜莺同样钦佩的五体投地,道“的确如此,本姑娘也是好赌之人,但从未在赌场上见过如此风光的事,告诉我,你真的是凭耳朵听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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