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哈哈一笑,谢瞳道“小可汗大可放心,快则三四日,慢则五六日,我等必然返回,这里就交给小可汗了!”
言罢,他挺身而起,与老赖和夜莺一同离开了宅院,留下洪珊和采薇作为迷惑司马家族的棋子。
虽然洪珊二人极大的不乐意,但也知晓今次出行十分危险,他们反而会拖后腿,留在洛阳,是最佳的决定。
三人易容之后,由洛阳城东门而出,向东南方向疾驰而去。
众人急行了五十里,已近黄昏,前面便是一个小镇。
几人已经人困马乏,谢瞳无奈之下,提议去小镇上坐一坐。
三人进入小镇,找了一家露天的铺子,点了几样小菜,开始吃喝起来。
小镇不大,人却不少,不时能够看到来来往往的行人。
谢瞳吃饱喝足,笑道“小二,最近可有什么消息!”
店小二笑道“这位客官,您可是问对人了,莫说这小镇,就是附近周边发生的事,可谓是知之甚多。”
老赖道“哦,那你说说看!”
店小二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道“这个,这个!有些事是不能说的,否则要掉脑袋的!”
老赖朝夜莺呶呶嘴,夜莺知机的从口袋中摸出极快碎银,仍在他的手中。
小二得了银子,神秘的道“看诸位爷也是好事之人,小的就说了,这几日江湖传言,叱咤洛阳的武氏家族被人从洛阳赶了出来,已经走投无路了!”
谢瞳道“胡说八道,武氏势力那么庞大,谁人能将他们赶出洛阳!”
小二继续道“客官您还别不信,听说是得罪了太尉司马大人,被大将军司马相如赶出来的!”
老赖道“看样子这银子是白花了,净说些疯言疯语的东西”。
小二见他们不信,道“小的没有骗你们,一个时辰前,有上千人从镇西经过,有人还入镇买了东西呢!叫花子们说,他们就是洛阳武氏的人!”
此话一出,三人齐齐吃惊。
店老板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道“几位客官,勿要听他胡说八道,还不快去干活!”
谢瞳朝二人使个眼色,夜莺付了银子,三人忙匆匆离开小镇。
夜莺道“看来我们仍旧是迟了一步”。
老赖道“一个时辰走不了多远的,尤其是深夜,他们很有可能在前面安营扎寨!”
谢瞳道“事不宜迟,我们快追!”
三人再度疾驰起来,行走了近五十里,终于在离汝阳城三十里的地方,查看到了武氏子弟浩浩荡荡的踪影。
他们并没有安营扎寨,而是连夜行动,看样子是急得不行。
谢瞳忙骑马追上去。
深夜中,马蹄的声音,引起了众人的警觉。
率先发现他们的,是跟踪已久的慕容龙城。
他没有马匹,竟然凭借着双腿跟踪了两天一夜,着实不易,谢瞳瞧去,只见他灰头土脸,全身的衣服也破了好几处,嘴唇已经干裂,然而目光仍旧炯炯有神,这在大沙漠中生活和锻炼的薛延陀人,仿佛狼一般,有着惊人的韧性和耐力。
慕容龙城只凭几人的身形,便猜到了是他们几人。
他忙凑上来,道“你们终于来了,有什么吃的没有。”
夜莺忙从包裹中取出干粮和馒头。
慕容龙城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正当此时,自武氏部群中奔出十余骑,朝着几人停驻之地驰过来。
为首的是一个中年人,不等近身,他便高喝道“尔等是什么人,为何深夜追踪我们?如说不清楚的话,勿怪本人不客气!”
谢瞳没空搭理他,问道“敢问武老爷在吗?”
中年人冷哼道“武老爷多了去了,你要找那个武老爷!”
夜莺没好气的道“找你们的族长,这下总明白了吧!”
岂知中年人面露不屑的神色,讥笑道“你们几个小鱼小虾,老爷凭什么见你们,有什么事和我说也是一样!”
夜莺气愤道“此事怕你决定不了,烦请让武老爷出面一叙!”
谢瞳打断夜莺道“我们是武之亭的朋友,找他有要事,让他出面也可!”
“你们是谁?”武之亭的声音从人群中穿出来,他大步的走出人群,站在谢瞳的身前。
谢瞳见到是他,忙传音入密道“武兄,本人是赵无阳,你不记得了么?”
武之亭身体一震,他睁大眼睛朝对方瞧去。
谢瞳忙拉着他,走到偏僻处。
武之亭不满的道“赵兄跟过来做什么,难道是看我们武氏败落的惨状吗?哈,与昔日呆在繁华的洛阳相比,我们今日有如丧家之犬,怎么,赌尊先生,你满意了吗?”
谢瞳哭笑不得的道“武兄误会了,本人来此,并非是取笑武兄,而是却有要事!如今你们的确危在旦夕,司马宣已经派莫传率领黄河帮,在汝阳城一带伏击你们,而你们当中也有司马宣安插的奸细,你们必须要找出奸细,改变路线,方能避此大祸!”
武之亭冷笑道“简直是一派胡言,先不说我等已在偃师击毙了追随的敌人,此次南下已经十分秘密。如果本人没有记错的话,赵兄应该是司马相如的走狗,为何反过来帮助我们,真是可笑之极。”
谢瞳没有理会他的讥讽,道“既然你们的路线如此隐蔽,为何还被我给追上了,武兄,听本人一言,带我去见武老前辈,本人将所知全盘托出”。
武之亭怒道“赵无阳,你休要危言耸听,本人绝不会信你那一套,如果还不离开的话,莫怪本人心狠手辣!”
谢瞳没好气的道“武之亭,老子不顾千辛万苦的追过来,目的就是要提醒你们,如果本人有任何虚言,让我不得好死!”
武之亭见他发下毒誓,顿时犹豫了起来。
谢瞳知机的道“快带我去见族长,迟恐不及!”
武之亭道“也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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