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一片黑暗,看不到路的尽头。
谢瞳深吸一口气,沿着台阶慢慢的走下去,整个通道刚好一个人的高度,谢瞳走起来,还不至于低头弯腰。
行走大约二十个台阶,已经到达了路的尽头,走下最后一个台阶,是一堵厚重的墙壁。
墙壁通体以夯土构成,并浇筑了糯米汁,坚固无比。
而墙壁的两侧,则各自悬挂了一尺长的灯台,灯台上虽然布满灰尘,但历时数百年,灯芯依旧完好无损,而灯台则是由固态的灯油组成。
谢瞳忙将火折子凑近,将灯台点燃。
狭小的空间一下子亮了起来,谢瞳看到这面墙壁,足足有一人高,看似厚重无比。
他忙俯下身来,不断摸索墙壁的四周,看看有否机关的存在。
然而整面墙壁光华无比,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
本来热血沸腾的他,登时被这墙壁阻挡在外,想到墙壁后面就是流传数百年的曹公宝藏,他却没有办法进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是无可奈何!
终于,谢瞳等不住了,他用力的按了按墙壁,墙壁纹丝不动,按照他的猜测,这墙壁即便是实心的,后面定然也是空旷的居室,存在破墙而入的可能性。
想到此处,他提起全身的真气,注于双掌之上,猛喝一声,双掌印在墙壁之上。
墙壁晃了晃,却纹丝不动。
谢瞳推了半天,无功而返。
这让他不由得迟疑起来,这堵墙,至少有千斤重,凭他的实力,都无法移动半分,又是怎样关闭的呢!
难道这个关闭墙壁的人是个力大无穷之人不成,谢瞳不敢相信。
他再次靠近墙壁,用灵觉不断扫视着墙壁上面的每一处,依旧毫无进展。
谢瞳简直要泄了气,现在他真的是有一种望梅止渴的感觉。
灯台已经暗淡下去,楼梯下端的台阶渐渐变得黑暗起来。
他再次摸向灯台,准备挑一挑灯芯,当他的右臂触及灯台,忽然心中大喜,原来右侧的灯台居然是空心的,仅仅浮上一层灯油。
他忙熄灭灯台,将灯油全部挖了出来,右手探入灯台内部,摸到一个拇指粗的圆环,他顺势一拉,只听咯咯咯的声音,厚重的墙壁居然缓缓的转动起来,露出里面伸手不见五指的石室。
墙壁转动的声音传入石室内,发出迂回的回音,凭着敏锐的感觉,这个石室很大。
谢瞳步入石室,身后的石门嘎然的关闭,着实吓了他一大跳。
凭着着微弱的火折子的光亮,谢瞳点燃石门内侧的灯台,光明再度照亮了这个尘封树百年的宝藏。
当谢瞳的目光移到室内的中央时,他顿时惊呆了。
整个石室长约十丈,宽约八丈,中央则是一个硕大的石台,石台从正中一分为二,左侧摆满了金甸,足足有一人多高,而右侧则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珠宝,珍珠、玉石,翡翠,如同寻常物品一般,堆积在石台上,在灯光的映射下,发挥耀眼的光辉,尤其是堆叠在最上面的两颗夜明珠,比之谢瞳在建康城见到的还要大。
石台下侧则整整齐齐的摆放了一派箱子,谢瞳凑上前去,一掌拍开,居然是清一色的银元宝,他不由得赞叹起来“我的天!”
这些金银珠宝足够一个国家花上一年的。
谢瞳靠在石台上,一个个梦想涌入他的脑海中,如果他带着这些金银珠宝离开此地的话,会和诸位兄弟过上富可敌国的生活,连同慕容龙城的族人一起,不在为生存所牵累。
然而,这不是他谢瞳的性格,他要为冤死的奕无畏讨回公道,为师门的大业尽心尽力。
想到此处,他放下手中的宝石,仔细的大量这个石室。
石室四周则由黄土夯实,如同石门一般,浇灌了糯米汁,坚固无比,墙壁上则是摆满了长枪和弓箭,然而随着年代的变迁,长枪已经腐化,枪头上布满了铁锈,弓箭则完全腐烂,竹制的箭头已经风化,一触即碎。
谢瞳环视了宝藏一圈,心头不免感慨,遥想当年的曹公,是端倪天下、逐鹿中原,多么的不可一世,不然也不会留下世人传颂的宝藏。
既然宝藏到手,唯一的关键之处,就是找到出口,将宝藏运送出去,方才他走进的入口,明显是一个无人得知的密道。并非宝藏的正门,指望这个密道运送金银珠宝,先不说能否被人发现,就是将珠宝运至佛殿,这狭小的出口,恐怕要般个一年半载。
谢瞳往石室另一侧走去,在阴暗中,他看到一条迂回的走廊,通往外侧。
他不由分说的走了过去。
走廊很长,足足有几十丈,且并非直线,而是来回迂回,谢瞳借着火折子微弱的灯火,走了一阵,走廊忽然变陡,慢慢的变成了向上而行的台阶。
不远处传来了光亮,谢瞳行至尽头,忙用灵觉探测外面的四周,确定私下无人后,推开头顶的石砖,此处,竟然是一个枯井。
难怪曹公宝藏如此难寻,谁能想的到宝藏竟然是藏在一处枯井之下。
谢瞳小心翼翼的凑近井口,当他弹出头时,吓的大惊失色,此处,居然是司马相如将军府的后宅院。
此处,他来过几次,熟悉的很,枯井的对面就是曹平阳那毫不起眼的居所。
谢瞳心中哭笑不得,宝藏就在司马相如的眼皮底下,而他却懵然不知,这是否太过机缘巧合了些。
谢瞳不敢贸然出去,他之前在白马寺现身,如今莫名其妙的来到将军府,不惹人起疑才怪,只得坐在枯井中,慢慢的等待天黑。
不相见谢瞳不在大雄宝殿,忙向其他的古刹进发,当探究全部的古刹后,依旧没有发现谢瞳的身影,他忙走向古刹的后门,问看门的小沙弥,道“有没有见到监工的赵先生?”
沙弥摇摇头,道“未见到赵先生?”
不相道“敢问曹施主,赵施主去了哪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