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莺儿向皇太后林蘅芜欠身禀告道。
“哀家真是始料未及,原来想利用军机大臣愕尔泰攻击弘荣与皇后林疏影,但是弘荣太杀伐决断了,现在竟然把心腹程煜也贬职了,哀家在朝廷就没有了攻击弘荣的借口!”皇太后林蘅芜气得五内俱焚。
养心殿,弘荣凝视着军机大臣愕尔泰、仲永檀、于敏中、朱轼、汪由敦等人,含情目流露出了自己明君的远见卓识,对军机大臣一团和气道:“昨日,朕下旨贬黜了在朝廷德高望重的老臣程煜,朕昨日为何要这般呢?因为朕想下旨昭告天下,朝廷永远是一秉大公的!朝廷官员在朝廷拉帮结派,变成朋党党争,这又让朕想起唐朝、前明的朋党,在军机处同是军机大臣,同是为朕,为天下人办事的官员,竟然拉帮结派,暗中无所不用其极结党营私,这朝政都变成了两派公然互相攻讦的明争暗斗的武器,朕为了一秉大公,只有在朝廷里公然大义灭亲,贬黜军机大臣程煜,你们以后要在朝廷里全部都洗心革面,谚语说,亡羊补牢为迟未晚!”
“皇上英明神武!臣愕尔泰、仲永檀、于敏中、朱轼、汪由敦等都遵旨!”军机大臣都向弘荣叩首道。
储秀宫,昨夜又暗中发生了灵异事件!
“皇后娘娘,昨夜月主儿在寝宫亲眼目击了先帝方贵妃的鬼魂!”宫女莲花向皇后林疏影惶恐不安地欠身禀告道。
“先帝方贵妃的鬼魂?”皇后林疏影罥烟眉倒竖,厉声问莲花道。
“启禀皇后娘娘,后宫这几日传说有宫女看到在后宫失踪的宝琴公主!宝琴公主被方贵妃的鬼魂劫持,已经被害死!”莲花又向皇后林疏影言之凿凿地禀告道。
“岂有此理,这必定是凶手传播的谣言,故意制造假象,在后宫公然掩盖宝琴公主被劫持与绑架的真相,宝琴公主必定还没有被害!”皇后林疏影怒不可遏!
储秀宫,月贵人麝月病重,躺在寝宫的床榻上,她今夜做梦,梦到自己的床榻前突然光怪陆离地浮现出牛头马面,她恍恍惚惚被牛头马面押下了床榻,风驰电掣下了阴曹地府!
“麝月!你昔日就是程亲王弘荣的大丫鬟,王元皇后在坤宁宫曾嘱咐你必定要一直忠心耿耿地在王府照顾程亲王弘荣,但是你现在进宫,竟然帮助皇太后林蘅芜诋毁迫害弘荣的皇后林疏影!”月贵人麝月吓得毛骨悚然,她战战兢兢地在阴曹地府定睛一瞧,只见黑脸的秦广王就坐在她的面前,对她问道。
“不,麝月没有害皇后林疏影,没有把皇上出卖!”
“启禀秦广王,没有查到麝月暗害弘荣林疏影夫妻的真凭实据!”这时,牛头马面向秦广王禀告道。
月贵人麝月最后被牛头马面押着送回了储秀宫,在阴曹地府刚刚惊魂未定的月贵人麝月躺在床榻之上现在还心有余悸,又突然看到床榻前站着一个穿着白衣又面色惨淡的女人,那暗中流露出幽怨的眸子,竟然愤怒地一直让人不寒而栗地盯着她!
“你,先帝的方贵妃方娉婷!你早被先帝赐死了!”月贵人麝月吓得肝胆俱裂,大声叫道。
“麝月!你是与弘荣从小一起在京城长大的大丫鬟,本宫以为你对弘荣忠心耿耿,但是你竟然是一个企图利用弘荣平步青云,做弘荣妾的卑鄙小人!景阳宫蓉贵人李月蓉怀的孩子是你暗中暗害小产的吧!你因为怕皇后林疏影抢了弘荣全部的爱,竟然暗中投靠皇太后林蘅芜,串通一气在后宫迫害皇后!林疏影这几年没有怀弘荣的儿子,都是你暗中在有凤来仪做的吧!你暗中送给林疏影一种暹罗可以秘密地让人在寝宫朦朦胧胧地暗中产生幻觉,看到幻影的檀香,害皇后林疏影这几年在后宫全都萎靡不振与病恹恹的,麝月,你想害皇后林疏影不能怀孕后,在后宫暗中趁火打劫,你真是阴毒卑劣又心狠手辣!”白衣女人怒视着吓得浑身颤抖的月贵人麝月,龇牙咧嘴厉声道。
“不!方娉婷!你是妄想挑唆本宫与皇后的关系!”月贵人麝月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突然举起一个大花瓶,狠狠地向方贵妃方娉婷的鬼魂砸去!
但是方娉婷的鬼魂没有被花瓶砸倒,只见她凶相毕露,对着月贵人麝月张牙舞爪扑来!
月贵人麝月吓得一声尖叫,突然睁开眼睛,竟然是一场噩梦,她刚刚萎靡不振,灰头土脸,心有余悸地坐起来,突然看见储秀宫寝宫竟然仍然站着一个穿着白衣钗鬓凌乱的女人!
她吓得大声惨叫!
须臾,月贵人麝月感到冷汗淋漓,她又睁开眼睛,原来又是一场噩梦!
已经被连续的噩梦吓怕的月贵人麝月,颤颤巍巍地凝视着寝宫的四周,竟然储秀宫都一片静谧,她刚刚睡眼蓬松,回到床榻上,暗暗地自己暗中松了一口气,突然那个穿着白衣,钗鬓凌乱的女人又突如其来在她的眼前浮现出来了!
月贵人麝月吓得心惊肉跳!
在床榻之上昏厥了半个时辰的月贵人麝月突然又睁开了明眸,让她毛骨悚然的是,自己又是黄粱一梦!
有凤来仪宫,宫女莲花向皇后林疏影欠身禀告:“皇后娘娘,月主儿在储秀宫寝宫被方贵妃的鬼魂吓疯了!”
皇后林疏影迅速在紫鹊的搀扶下,去了储秀宫!
再说刑部侍郎宋海率领侍卫在京城内外到处秘密地暗中寻找宝琴公主,但是找了几日,宋海在京城仍然没有找到宝琴公主被凶手劫持的一点点蛛丝马迹!
储秀宫,皇后林疏影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