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凤来仪寝宫,跪在弘荣与皇后林疏影的面前禀告道。
“香贵人竟然在永寿宫寝宫外一夜之间被刺杀了?”弘荣万分惊诧!
“皇后娘娘,后宫有人编造传播谣言,到处传说香贵人是被皇后娘娘派刺客刺杀的!”女官茜雪也迅速赶到有凤来仪,向皇后林疏影欠身禀告道。
“茜雪,我们迅速到永寿宫寝宫的杀人现场!”皇后林疏影罥烟眉一拧,嘱咐女官茜雪道。
永寿宫,香贵人那让人不寒而栗的无头尸体,正躺在寝宫床榻之上,皇后林疏影仔细端详了无头尸体,对永寿宫宫女琥珀问道:“琥珀,今日仵作调查,你们这些宫女为何都在寝宫对刑部的仵作一口咬定,这具无头尸体就是你们小主的尸体呢?”
宫女琥珀与永寿宫的几名宫女暗中交头接耳,全部都跪在皇后林疏影的面前,张口结舌。
就在这时,刑部侍郎宋海又检查了尸体,向皇后林疏影作揖禀告道:“娘娘,这具尸体虽然穿着香贵人的大氅,但是这是具男子的尸体!凶手故意砍去这尸体的头,给尸体穿上香贵人叶赫暗香的衣服,恶意掩盖这具尸体的身份,欺骗我们以为这具尸体是香贵人!”
“宋海,你的这些推断与本宫都一般,这具尸体不像女子,凶手砍去尸体的头,只是掩盖这具尸体的身份!香贵人一定也被凶手暗中劫持与绑架了!”皇后林疏影对刑部侍郎宋海掷地有声道。
京城,一个十分阴暗的旮旯,一群黑影正在秘密地暗中策划,一名穿着宫女衣服的人对奸细们声嘶力竭丧心病狂道:“我们最后只要秘密地让弘荣身边的皇后林疏影没有了,就是给弘荣最后一个最重的打击!”
御花园,皇后林疏影失神落魄地在紫鹊的搀扶下,步在御花园的小径上,就在这时,紫鹊突然看到御花园钦安殿前似乎有一点点火光,迅速禀告皇后林疏影,林疏影黛眉一拧,与紫鹊步到了钦安殿前,只见一名宫女正在堆秀山下泣不成声,暗中在自己的一个铜盆里烧纸钱。
“紫苏?”紫鹊打着宫灯,步到宫女的面前,暗中在朦胧的月色下仔细定睛一瞧,只见暗暗躲在堆秀山泪眼迷离,痛哭流涕烧纸钱的宫女竟然是颖嫔史香君的心腹宫女紫苏!
“紫鹊姐姐,我们小主这次真的被凶手杀害了!”紫苏凝视着宫女紫鹊,声泪俱下,把一块鲜血淋漓的金麒麟给了紫鹊,泣不成声道。
皇后林疏影也仔细端详了这金麒麟,不由得如晴空霹雳!
“这是香君妹妹从小好像一直戴着的,凶手故意把这鲜血淋漓的金麒麟暗中扔到御花园,必定是恐吓威胁本宫,香君已经被杀害,本宫如若继续在后宫调查这个案子,他们秘密地暗中在后宫下一个暗杀的人,就是本宫!”皇后林疏影罥烟眉颦,凝视着这鲜血淋漓的金麒麟,气得咬碎银牙!
“皇后娘娘,凶手真是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紫鹊似乎从这凶手的制造假象,故弄玄虚装神弄鬼的杀人手段中,感到好像特别的熟悉!皇后娘娘,昔日先帝的嘉贵妃李月华,就是这个案子的杀人凶手!”紫鹊对皇后林疏影断然道。
“月华,我们是亲表姐妹,你真要把我们这些姐妹都杀害,暗中演绎一场相煎何太急的悲剧吗?”皇后林疏影情不自禁痛心疾首道。
史府,颖嫔史香君的父亲户部尚书史贻直,也在京城听说女儿史香君被凶手杀害,史贻直悲痛欲绝,悲愤万分,跑到养心殿,跪在大殿外,乞请皇上调查这个案子,一定要为女儿史香君复仇!
“皇后林疏影是妖女!林疏影就是杀人凶手!皇后暗中嫉妒后宫嫔妃,竟然指使刺客在后宫连续暗杀了慧贵人、香贵人、颖嫔!”京城大街小巷,奸细们到处散布传播谣言,相反设法不择手段地诋毁污蔑皇后林疏影,公然反咬一口颠倒黑白!
夜,有凤来仪的院子里,花影婆娑,东风且伴蔷薇住,一架蔷薇满院香,皇后林疏影罥烟眉蹙,她不相信颖嫔史香君会被凶手杀害!
“香君,疏影在这个世间,就是拼死,也要把你从罪魁祸首的刀剑之下救出来!”皇后林疏影罥烟眉一耸,暗中对着夏夜院子里那天上的满月,一本正经与情真意切地祈请道。
夜,京城的大道之上,突如其来大雨滂沱,海察兰驾驭着马,在夏夜的大雨之中,恍恍惚惚又隐隐约约地看到一辆马车,从大道上风驰电掣地行驶来。
“大人,驾驶这辆马车的人,竟然没有头!”海察兰身边的一名侍卫突然吓得心惊肉跳,惊骇欲绝,对海察兰颤栗地禀告道。
海察兰也仔细端详这辆马车,夏夜大雨中,果不其然,马车上坐着的一名车夫,竟然无头!
“大人,这辆马车是不是传说的阴兵马车?”海察兰身边的侍卫都吓得不寒而栗,六神无主,手忙脚乱地指着那辆马车,对海察兰大喊道。
就在这时,那辆马车突然在夏夜朦朦胧胧,恍恍惚惚地都不翼而飞了!
“大人,那辆马车是幻影吗?它突如其来失踪了!”侍卫询问心惊胆战的海察兰,海察兰对侍卫斩钉截铁道:“这必定不是幻影,是凶手故意制造的栩栩如生的假象,故弄玄虚装神弄鬼,恐吓我们!”
次日,侍卫在这大道上四处调查,竟然查到了大道上的十具无头尸体!
“这几日京城各地接二连三地连续地发生了无头尸体案,京城内外现在魔鬼杀人的谣言传的脍炙人口!”乾清宫,军机大臣海察兰向弘荣秉奏道。
军机大臣鄂尔泰莞尔一笑。
紫禁城,御花园,皇后林疏影与紫鹊赶到万春亭,林疏影黛眉一拧,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