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风见来人佩刀,心下生疑之际,暗道:“莫非那小子不死心,来找我几人寻仇来了?”
还未思毕,便听一人说到:“我还以为你们不回来了,可叫小爷我好等啊!”说话之时,一人已从水云间里走了出来。
凌云等人均见过这人,只见他一袭华丽服饰,粉妆玉琢之下,着实是一位翩翩公子。这人不是陈行军,还能是谁了?
凌云等人见来人是他,提起的心便放了下来。无论他父亲统领多少兵马,以自己几人武功,在这五舍俨然之地,难道还脱不了身么?
何如风听他说话,当先说道:“我还以为是谁呢,没想到是你小子。怎么,你见我白天没有将你废了,你觉得不舒服。到得晚上,便亲自送上门来了?”
陈行军听他提及此事,心下微微一惊。忙将两腿并拢,似乎不如此,自己一个不留神之下,又被他用木杖抵住了自己下体。
但想到他在这许多兵士面前,说出白日里所发生的事,心下早已怒不可遏。当下带着三分怯意,三分怒色说道:“你白天羞辱于我,我已将此事原原本本跟我父亲说了。你若是识趣,这便磕头认错。念在你年老力衰的份上,我或许一高兴,便能放了你。”
何如风听他口气如此之大,脸上非但没有半分惧意。反而哈哈大笑道:“你小子胆子倒是不小,若不是瞧在你送了衣食给那些贫民的份上,方才你这一句话,便可让你丢了小命。”
陈行军脸上一怔,问道:“什么衣食?我怎么不知道?”
凌云等人听他不认其事,还以为他羞于将自己答应何如风的三件事说出来。微微一笑道:“你就别装了,咱们都是亲眼瞧见过了的。你送的饭菜虽不甚好,却也能保得那些人性命。”
陈行军一怔,暗道:“我并没有送衣食去石头巷,他们怎么说我送过了?不知是哪位,无巧不巧之下,偏偏在这个时候送衣食过去。我索性应承下来,最少也能得些便宜。”
思量已定,随即微微一笑道:“若非如此,又怎能骗过你三人了?这四位均是我父亲身边的金刀侍卫,就你们这点三脚猫,量你们也不是他们对手。你们若是识趣,这便乖乖投降,免得枉受皮肉之苦。”
他自小便被父亲宠惯了,无论何事,他父亲总是依着他。纵使有江湖人士瞧他不顺眼,碍于他父亲颜面,也不会与他计较。
如此,虽说他还没有到长安城横着走的地步,但却从未怕过任何人。而他父亲这四位侍卫,却是江湖草莽,感念他父亲之德,这才随在他账下。
而四人又不苟言笑,陈行军若是冒犯了他们几人,必然会招致冷眼。而四人武功,平日里他是瞧见过的。四人中的任何一人,与军中将士过招,必能以一敌十。
是以,在陈行军眼中,这四人便算得上是极厉害的人物了。若非如此,他回到城中,也不敢添油加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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