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重一坐,一副赖在这里的模样。
凌云见他如此,又见门外十分吵闹。料想定有许多人为了感谢自己相救之德,前来说一大堆感激的话。二人本就不善与人交谈,此时见何如风如此,倒乐得留在房中。
此时见他坐在椅中,不禁又起了调戏之心。当即一脸疑惑道:“前辈,你当真要知道你昏迷之事发生了什么事么?”
何如风见他松口,忙从椅中跳了出来。一脸庄重道:“那是自然了!我何如风虽然脾气倔了些,但从来不亏欠任何人。你二人若是没做什么,那老夫自然不会与你二人缠夹不清了。”
凌云听他说得一本正经,亦是学着他模样说道:“嗯,既然如此,你我便将实情告诉你便是。”说完瞧了一眼何如风,见他一脸热切瞧着自己。当即便说道:“你昏迷之时身上受了三处剑伤,而且肩上喂有剧毒,前辈可知道么?”
何如风早就听燕军中那几人说过此事,此时听凌云又说出来,不耐烦道:“这些我都知道,你将重点。我身上之毒是如何解的,咱们又是如何从燕军包围中逃出来的。你一五一十说给老夫听了,老夫再也不会为难你二人了。”
凌云听他如此说,心下已是一阵好笑。但脸上却强自忍住,微微一笑道:“我先前不是说过了么,前辈身上的毒,是我二人威逼那统帅,将解药交出来的。难道前辈连这一点,都信不过晚辈么?”
何如风如何会相信他鬼话了,自己当时慎重剧毒,已是昏迷了过去。对方纵使见他二人拿住了统帅,第一反应自然是拿住自己,喝令凌云二人同对方统帅来交换自己了。听他如此说,便有些不信了。
但瞧了凌云眼神,还是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又是如何从燕军包围中出来的?”
凌云一手拿着薄被,一手拍着胸脯说道:“那还不简单了,咱们拿住他们统帅。让他们交出解药都只是一句话的事,更不用说让他们让一下路了。”
何如风见凌云手舞足蹈模样,冷冷道:“放屁,你当燕军都是傻子,拿住他们统帅,他们便会放过咱们了?你老实交待,我身上之毒究竟是如何解的,咱们又是如何从燕军包围中出来的?”
何如风见凌云一而再再而三的敷衍自己,心想,以当时局面来看,二人定然经历过一番艰险,这才将自己安然送到邺城来。感激之际,这才对二人客客气气。但此时见凌云越说越离谱,他心下如何能不恼怒了?
凌云见了他脸色,这才住口不说了。过得半晌,这才嗫嚅道:“前辈,我说的可都是实情,您老怎么就不信了?”
何如风不等他说将下去,已是一拍桌子,指着凌云鼻子骂道:“小兔崽子,你欺我老糊涂了,还是欺我没见过世面。就你这套说辞,哄哄三岁小孩还差不多,想要骗过老夫,可没那么容易。”
见凌云二人一脸畏惧瞧着自己,这才发觉自己恼怒之下,在他二人面前有些失态了。当下又坐回椅中,板着脸说道:“说吧,你腿上的伤,是哪里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