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丕拍手道:“居功不傲,二位师弟而后必成大器。来来来,咱们敬他二人一杯。”说完当先端起酒杯,敬起酒来。
凌云二人见众人均端起了酒杯,知推诿不掉。当下端起坐上酒杯,与众人遥撞一杯,干了手中这一杯酒。
苻丕见二人还算豪爽,伸手虚按之下,示意众人坐下。引二人坐下之后,突然问道:“我听二位口音,似乎并非北方之人。不知二人出生何处,家境又如何?”
凌云没想到他会问及自己这等事,知自己口音难改,也不欺瞒苻丕。微微一笑道:“我二人自小便是孤儿,四海为家之下,也并没有安生之所。至于家境嘛,自然是一穷二白了。”
苻丕又端起酒杯来,说道:“我虽贵为皇子,但父王日理万机,我也极少见着他面。与二位相比,我却是更加苦闷几分了。”说完又朝凌云二人敬起酒来。
凌云二人听他所言,却觉是这般道理。自己又父亲见不着,当真比没有要难受得多。而此时长安城城门关闭,不许外人入城。这外人之中,似乎也包括苻丕在内。想到自己若是苻丕,恐怕早已心凉了半截。
但嘴上却不敢在苻丕面前数落苻坚不是,微微一笑道:“有总比没有要强,咱们到得今日,就连姓氏也不知道。也不知道日后能不能遇见亲身父亲,知道我二人身世了。”
想到自己身世,凌云二人心下均是一阵黯然。不等苻丕劝酒,两人已端起酒杯,自顾自的饮了起来。
凌云二人功力身后,兼之其二人干爹是饮酒的行家。当日在干爹干娘之处,两人便识得了许多名酒。此时酒桌上的酒虽好,却未将二人放倒。见苻丕已是有些摇头晃脑,问道:“将军若是不胜酒力,便少喝些。若是燕军前来,咱们还要仰仗将军下令抗敌呢!”
苻丕此时已是半醉半醒,听二人劝慰自己。当即伸手一摆道:“谁说我不胜酒力了?来,咱们再喝。”说完已是命侍酒之人,将酒杯装满了。
凌云二人虽不愿苻丕多喝,但见他一脸愁苦表情。想是他想到了什么极为难过之事,才会这般借酒浇愁。
心想,此时燕军统帅便在咱们手中。若是他们敢发兵,咱们当着燕军面,将他们统帅首级阁下。挫了对方锐气之下,未必不能胜过燕军了。当即也不在理会那许多,举起酒杯来,又与苻丕喝了起来。
而其他人见苻丕当先饮酒,如何还去理会那些。要知道,军营之中,是禁止饮酒的。此时好容易逮到机会,这些人又如何肯罢杯了。只听得堂中一阵喧闹之声,好一片热闹场景。
不知不觉之下,这一顿饭直从午后,一直吃到傍晚。那些不胜酒力之人,喝多了之后也不去理会那些。伏在桌子上,便呼呼大睡起来。
到得此时,凌云二人也有了些许醉意。放眼朝堂中望去,只见桌前横七竖八的躺着许多人。能坐着谈笑风生的,不过四五人而已了。
眼见时候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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