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卦?
这不是迷信吗!你们不都是学哲学的吗!”
听说楚仙竟然靠占卜之术获得了同学们的追捧,苏维埃女神喀秋莎当真完全无法接受,这种事情对她而言实在太过荒谬!
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传承哪里去了!这里还是不是既辩证又唯物的华夏了!
“呃……从你这个‘女神’口中说出来的‘迷信’二字还真是让人感觉复杂。”
看着喀秋莎那张完美得不似人类的俏脸,楚仙先是语气古怪地吐槽她一句,然后才轻描淡写地回答:
“找我算卦的人很多都只是觉得有趣罢了,真正相信占卜的人极少,我自己同样是不信的。
不过我每天第一卦极其灵验也是事实,就算这与迷信无关,有些人也会对此产生兴趣,想要和我一起研究,最终给出一个的科学解释。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其实我最擅长的并不是算卦,而是——
看人。”
说到这里,楚仙抬起手摘下了那副总是诡异地反射着光芒的眼镜,再次暴露出了明亮如繁星……甚至像是蕴含着整个银河的眼睛,令喀秋莎情不自禁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好强的意识波动!现在我感觉可以对方圆百米之内的人类进行意识干涉了!
你之前踹人的时候也摘下过眼镜,但那时的意识波动并不算大,我还以为只是因为生气的缘故呢!”
“我那只不过是非常随意地扫了他们一眼,根本没集中精神,现在这才是我聚精会神时的状态。
其实我根本就不近视,这眼镜是特别加强了反光的平光眼镜,专门用来遮挡目光。
大家都说被我盯着的时候感觉自己就像没穿衣服似的,大夏天里也透心凉,但遗憾的是我眼里看到的却全都是衣服。”
在纯洁的淑女面前,楚仙毫不顾忌形象地暴露出了自己好色的一面,这反倒让喀秋莎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然后楚仙立即重新把眼镜架在了鼻梁上,谨慎而又大胆地提出了一个猜测:
“你说我的意识波动很强,这应该就是所有异常之处的关键。
所谓的‘圣人’大概脑电波天生就异常强大,所以才能直接‘看’到你们这些意识集合体。如果在此基础上还必须和你们‘波段’相同才能进行意识上的交流,那这‘圣人’自然就更加罕见了。
不过脑电波和占卜也有什么联系吗?
实际上我私下也试验过其它占卜术,无论塔罗牌、铜钱还是抽签,只要是完全借助随机性预测未来的占卜,我每天的第一卦都格外准确。”
“我、你问我也没用啦,我什么也不知道。
不过脑电波和意识波动是两回事,你的脑电波和其他人类没什么区别,不同的是意识波动……嗯……反正就是类似信仰之力却又不是信仰之力的波动。”
楚仙的问题喀秋莎根本没有办法回答,她所知道的只有自己感觉到的东西而已。楚仙虽然对她的回答不甚满意,却也只是轻轻地皱着眉毛点了下头,没打算像警察审犯人那样反复追问她根本不知道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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