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清歌最后选了一件里面套着白色高领毛衣的红色外套。
午饭后,戴清歌回到卧室打了个盹,希望自己过会儿看起来会好些。
两点起来,戴清歌给自己化了个淡妆,抹了抹自己的长发,对着镜子里的人看了一眼,却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当她走下楼梯时,她遇到了高瑾寒,他正从厨房拿着一杯水。
高瑾寒听见她下楼的声音,便抬起头来。
戴清歌的衣服是最简单、最优雅的,但在高瑾寒的眼里,却有更多的风和感觉。
“驾照给我”。戴清歌走到他跟前,伸出手来。
高瑾寒不能叫司机带她去,否则他会发现的。
高瑾寒低头看了一眼她那白皙的手掌,把它缩回来,又紧紧地攥紧,好不容易才把戴清歌抱在怀里。
高瑾寒另一只手里拿着的杯子非常稳,一滴也没有洒出来。
高瑾寒俯在戴清歌吃惊的眼睛上,吻了吻她的嘴唇。
作为一个吻的结果,他搂着已经气喘吁吁的戴清歌,带着一抹湿润的性感光泽,感觉薄薄的嘴唇慢慢吐出两个字:“不给”。
“你!”戴清歌非常愤怒。她把他推开,伸出手去擦了擦嘴唇。
“算了吧,你开车送我,我赶时间。”戴清歌带着一种无可奈何的神情,稍稍皱了皱眉头,看看时间。
高瑾寒把杯子放在身边的桌子上,似乎想了一会儿,然后他说:“好的。”
他去修车厂取车时,戴清歌笑了,拿走她的驾照!让他好看!
戴清歌站在房子的前门,看着高瑾寒慢慢地开车出去。
高瑾寒把车停在她身边,停了下来,打开了门:“进去。”
戴清歌一句话也没说就上了车。
上了汽车,戴清歌拧开一瓶水喝,但是当汽车向前行驶时,她因为惯性向前跳,手里的瓶子“很不小心”掉了出来。
和“不幸”落在高瑾寒身上,里面的水溢出来,弄湿了他的裤子。
“智”紧急刹车使汽车停了下来。
“我很抱歉。”戴清歌盯着潮湿的地方,她费了好大劲才忍住不笑。
“为什么我不给你擦一擦呢?”戴清歌拿着薄纸,低声望着他。
“有趣?”高瑾寒冷冷地看着她。
戴清歌开始装傻的说道:“什么?”
“在车里等我。”高瑾寒的语气有些恼怒,他打开门走了出去。
戴清歌拍了一下自己,把她吓死了。
她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然后爬上驾驶座。
高瑾寒下了车,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了什么。
等他回来的时候,那辆黑色的宾利已经飞驰而去。
“戴清歌!”他的恼怒更加明显了。他没收了戴清歌的驾照。没想到,他猜错了,她的如意算盘还真响。
高瑾寒松了一口气,拿出手机给戴清歌打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了。“戴清歌,我给你十分钟时间开车回去,不然的话!”如果她不回来,她就死定了!
另一端的戴清歌因为高瑾寒森的冷言冷语,一想到他躲着她,还没收了她的驾照,顿时胆子大了起来。
戴清歌放慢速度,喝了半瓶水:“你最好别追我,”她用同样冷淡的声音说:“毕竟,如果我开得太快,我就会失去控制。
戴清歌冷冷地说,心里还是很害怕。
过了好长时间,高瑾寒才压低声音说:“要是少一根头发,我就把拉布拉多撵出去。”
拉布拉多的又一个威胁!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戴清歌一想到他对拉布拉多所做的一切“恶事”,就不耐烦地说。
多么冗长的!
戴清歌的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高瑾寒就说:“小心驾驶。”说完,电话就挂了。
戴清歌把手机放在一边,在心里作了一个比较。
高瑾寒拿走了车钥匙和她的驾照。
一想到高瑾寒的气恼,戴清歌心里就觉得好受多了,就像她说出来似的。
但一想到后来要见的人是高飞云,也就是高瑾寒的祖父,她又紧张起来。
虽然她知道高瑾寒只是来威胁她,但她还是小心地开车。
戴清歌比约定时间早20分钟到达餐馆。
她坐在车里喝了一瓶水,静坐了几分钟,然后毅然推开车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