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少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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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司休假后，他回到皇家ktv，听岳北谈论此事。

    高瑾寒把他的手缩回来，就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他拧开水龙头，把那只流着血的手放在下面，然后把它冲洗干净：“你在这儿干什么?”他大声问。

    孙浩生气地说:“如果我不来，我就看不见你伤着自己!”

    “我很好，你回去。”高瑾寒关掉水龙头，看着孙浩：“我记得今天是除夕?”

    孙浩听到他这么说，不禁粗声粗气:“去他妈的除夕夜!你的祖父还在重症监护室里，等待急救，戴清歌的生死不明，你们叫它什么?”

    高瑾寒没有和他说话，他走了过去，径直走向咨询室。

    专家组把高瑾寒送回来，告诉他手术已经讨论过了。

    高瑾寒眉头皱了一下，声音里透着倦意。“请。”

    鉴于周围的气压很低，专家们被高瑾寒略带恳求的语气吓坏了。

    高飞云走进手术室。

    高瑾寒站在外面，摸出一支香烟，又点了起来。

    岳北看着一旁直皱眉头:“先生，少抽点烟。”

    高瑾寒继续抽烟，好象没听见似的，孙浩跟在他后面。

    这是十多年来他第一次看到高瑾寒这么憔悴。

    “我以为我能处理好一切，但结果却是我的自负。”高瑾寒的声音又软又哑：“如果我没有把她一个人留在那里，我就不能占她的便宜了，要是我对爷爷再耐心一点，我就不会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了。”

    高瑾寒一直在谈论高飞云和戴清歌，虽然他的声音里没有任何感情，但孙浩感到深深的懊悔。

    “你是人，不是神。”

    孙浩试图说服他，但他打断了他，说:“他们说我是一个财务神话，但我只是一个无能的失败者，我祖父躺在那里，我对此无能为力，戴清歌我一整天都没找到她。”

    高瑾寒说了很多话，深夜，他那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回响。

    孙浩见过他和人逛街时阴狠的样子，见过他和人谈判时胸有成竹的主谋

    在过去的十年里，他一直看着高瑾寒一步一步地走到今天。像戴清歌一样，高瑾寒在他眼里是一个无所不能的神话。

    可是现在，面对着高瑾寒，他已经脱去了所有的盔甲，垂头丧气得就像一棵树被风吹倒了一样，孙浩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他。

    他只能默默地站在高瑾寒旁边，和他一起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