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戴清歌所预料的。她走上前去,弯下嘴唇。
然后他喝了三杯酒,坐了下来。
新官上任三把火,她不能把人逼得太紧,也不能把他们逼得太高。
有人开始大叫:“戴总酒量好,这杯我敬你。”
戴清歌笑了笑,又举起酒杯,她知道这只是一顿饭的开始,这顿饭将持续三四个小时。
戴清歌以前不怎么喝酒,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不能喝好。
他们一心一意要喝戴清歌的酒,但又记起她是作为皇族的一员从天上下来的,所以喝得不多。
戴清歌咬着牙喝了一杯又一杯,喝到一半时,她找了个借口上了厕所。
“哦”
她靠在水池上,用手捂着喉咙,呕吐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她觉得肚子快吐出来了,感觉好多了。
洗完冰冷的脸,戴清歌准备回到盒子里。
他刚走到浴室门口,就听到外面有个声音:“拉布拉多!”
戴清歌还没来得及感到惊讶,就被一个灵活的身影迎了上去。
“嗷,嗷,嗷,嗷。”
戴清歌躲开了那个毛茸茸的身影,却又重新站了起来。
戴清歌,当她看见她所遭遇的显然是一个成年的牧人时,就想起刚才试探性地发出的声音:“拉布拉多?”
当这只毛茸茸的中等大小的狗听到她的声音时,它又呜咽起来。狗的头落在戴清歌的身上,嘴里不停地叫着“噢”。
就像被宠坏的行为,和抱怨。
戴清歌的心激动起来,她摸着拉布拉多的头,她的声音很温柔:“我走的时候你怎么认识我的?”
当她要求高瑾寒养一只狗时,她认为狗并不比人更有感情。
拉布拉多在她身上蹭了一会儿,闻了闻她,发出两声厌恶的酒味的咆哮。
“厌倦了我吗?”戴清歌厌恶地拽着他的头。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男声从走廊的另一端传来:“它是在这里丢的吗?”
戴清歌的脸色变了,她摸了摸拉布拉多的头。她焦急地低声说:“你爸爸来找你了,回家了。”
拉布拉多对她扬起头,无辜地眨着眼睛:“我就在这里消失了。”
“不用说,你得回去。”高瑾寒的声音里有明显的生气。
随着谈话越来越近,戴清歌还没来得及多想什么,就推了拉布拉多一把,她转身退回到洗手间,躲在一个小隔间里。
她不知道自己在隐瞒什么。
但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她紧张得躲进了浴室的隔间。
也许再见面会很尴尬。
她听见不远处有高瑾寒的声音。
里面里静悄悄的,只有她自己的心在跳动,戴清歌紧紧地抱着门,呼吸也慢了一点。
接着传来一阵稳定的脚步声,伴随着高瑾寒温和的责备:“下次你再跑,就要被禁足了。”
“哎呀”
拉布拉多痛苦地呻吟着,大概明白高瑾寒的意思。
戴清歌正咬紧牙关,高瑾寒的混蛋!
拉布拉多非常喜欢在户外活动,所以他把拉布拉多关了起来!
洗手间的门。
高瑾寒讲完后,阴沉地盯着拉布拉多。
拉布拉多的声音在他可怕的眼睛里消失了,就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低着头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你到处乱跑,我不应该责备你吗?你怎么敢发脾气?”高瑾寒低下头看着它,但他的声音里毫无感情。
拉布拉多蜷缩着身子,朝浴室里望去。
高瑾寒看到这,突然想起了什么,揪着它的耳朵厉声问它:“你偷偷溜进洗手间做什么?”
“如果你敢再跑,我警告你,”高瑾寒顿了顿,强忍着怒火,说,“我要把你扔出去。”
高瑾寒还没说完,拉布拉多就从地板上跳起来,跑进了洗手间。
它跑到一节车厢门口,伸出爪子使劲地抓着车厢门。
“刷!”声音响彻寂静的浴室。
戴清歌躲在小隔间里等着高瑾寒和拉布拉多离开。
但她并没有带着男人和狗离开,而是等着小叛徒拉布拉多来挖她的门。
不,洗手间的门。
戴清歌蒙着脸,不知如何是好。
卞牧是世界上最聪明的狗,不是吗?你为什么不明白她的意思?
“拉布拉多!如果你不听,就会被禁足。”高瑾寒脸色苍白,冷冷地看着拉布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