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她戴上它时,她感到头晕。
这显然是一个近视镜头,但为什么高瑾寒只承认这是一个叉形镜头?
戴清歌朝浴室的方向瞥了一眼,然后把眼镜放好,放回原处,然后躺回床上,心情沉重。
尽管她和高瑾寒又和好了,她还是没有安全感。她总觉得高瑾寒随时都可能再离开她。
高瑾寒怎么了?这是物理吗?但是他并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她确信高瑾寒周围的一些人会知道他。
等你回到江海城再去抓岳北,看看高瑾寒是不是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接下来的两天,戴清歌和高瑾寒去参加拍卖会,以免引起王立友的怀疑。
戴清歌再也没拍过照片,但高瑾寒又随意买了几样东西。
因为之前王立友曾说过,想和戴清歌一起吃饭,戴清歌和高瑾寒商量后,决定主动去问王立友。
王立友答应很爽快,约在盛来大酒店的位置。
戴清歌和高瑾寒到得很早,而王立友因为临时有事而迟到了。
他们点了饮料,等着王立友。
就在这时,高瑾寒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他毫不犹豫地接过信,只说了一个字:“说吧。”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该说什么,高瑾寒的脸色一直在变,当他挂电话时,他的表情非常严肃。
戴清歌问他:“怎么了?”
“三年前我派人去国外了解王立友的治疗情况,现在我们有了明确的结果,真正的王立友确实是三年前在国外接受治疗时去世的。”高瑾寒的脸喜怒无常,眼睛里闪着沉思。
虽然他从一开始就对王立友持怀疑态度,但他所怀疑的只是他的目的,他一点也没有怀疑王立友可能是错误的。
他以前没有接触过王立友,但也听说过,毕竟在国内,王氏是不可低估的。
戴清歌郑坚问他:“那,这王立友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当她第一次听到安娜告诉她的事情时,她完全不知所措。
在了解到两年多来一直被称为“叔叔”的人实际上是一个假身份之后,任何人都不可能如此冷静而迅速地接受这一事实。
幸运的是,在过去的几天里,她逐渐接受了这个故事,所以当高瑾寒确认后,她的心受到的影响就小了。
高瑾寒还没来得及说话,戴清歌就问:“有这回事吗?”
高瑾寒抬起眼睛正要说话,这时他看见王立友从远处走来。
他把手放在戴清歌的手上。戴清歌抬头看见了王立友。
王立友走近时,他抱歉地说:“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
王立友外表温文尔雅,很符合他的董事长头衔,即使他是冒名顶替者,他的真实身份也不能简单。
戴清歌笑了:“我们也刚到。”
王立友没有再说什么,便坐了下来。
戴清歌很紧张,吃饭时,她不敢过多地注视王立友。
因为王立友和高瑾寒一样精明,她担心自己会出卖自己。
王立友带头说:“没想到高先生这么忙,有时间参加江阴城这么无聊的拍卖会。”
高瑾寒平静地说:“我不觉得无聊。拍卖会上有很多好东西。”
他们两人都非常平静,但戴清歌却能感觉到烟雾无声地扩散。
看似平静的话语,似乎有着深刻的含义。
王立友温和地微笑着,抬起眼睛望着戴清歌,带着温和而浅显的失望:“没有事先通知我就和高先生一起来到江阴城,清歌不把我当叔叔。”
“不,”戴清歌大声地说,“因为我急于要开始,所以没有时间说什么,此外,你通常很忙。”
王立友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戴清歌也笑了笑,但是食物一点味道都没有。
晚饭后,几个人在旅馆门口分开了。
戴清歌一回到车上就问高瑾寒:“我刚才不是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