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先生问我,我认为夫人是肯定和孙先生联系,先生,他们是最接近你的人,你希望他们能很好的生活,他们也希望你能好,当然,你可能会觉得你对他们有益,但也许对他们来说,这不是真的,我不会告诉他们,也许你可以自己和他们说。”
温馨说了一句罕见的话,然后他转过身,不知从哪儿拿了一盒药。
就高瑾寒而言,他也很软弱,如果这次没有有效的抑制剂,他将不得不采取最后的手段。
在回去的路上,高亮一句话也没说就在车里睡着了。
回家后,醒来的高亮吃完饭,戴清歌哄他回去睡觉,高瑾寒打开门,走了进去。
这时,高瑾寒瘦了些,脸色还有些苍白,但他的眼睛还很锐利,而且他看上去很精神,戴清歌怀疑她是不是想得太多了,以致高瑾寒可能没有病。
她转身走进浴室,但高瑾寒突然飞快地走过来,紧紧地抱住了她。他低声说,“老婆”。
高瑾寒习惯叫她的全名,只有在床上他才会温柔地哄她叫“妻子”和其他更讨人喜欢的称呼。
戴清歌的心毫无理由地颤抖着。
从戴清歌作出回应,高瑾寒张开嘴说:“我的身体真的没有大问题,出去工作之前,不小心被麻醉有效的抑制剂,研究了药物,他的医术很好,我相信他很快就能学习,这将是好的,所以一直没告诉你。”
他的轻描淡写并不能使戴清歌相信事情就像他说的那么简单。
最后,高瑾寒和戴清歌谈了他的情况。
他没有说细节,戴清歌什么也没有说。
之后,戴清歌打电话给温馨,询问更多细节。
温馨猜想高瑾寒不会告诉戴清歌真相,于是他不再躲藏,告诉戴清歌高瑾寒最初的身体反应和情况的恶化。
戴清歌几乎颤抖着声音问他:“你怎么能肯定你能找到一种有效的抑制剂呢?”
温馨沉默了一会儿。“百分之一,”他说。
他试了这么久一点也没有效果,没有效果,让他从一开始的兴奋,到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信心了。
“就像你之前说的,如果没有有效的药物,他会迅速衰老,直到他身体的每个器官衰竭,他会死去。”
温馨的沉默是默许的表现。
戴清歌脸色苍白,悲痛欲绝地挂了电话,捂着脸抽泣起来。
门在她身后打开了,她知道是高瑾寒。
“温馨告诉你的?”高瑾寒走上前来,把她扳到正面,让她面对着他。
戴清歌使劲地闻了闻,挣扎着。
然而,高瑾寒不让她走。他用手擦了擦眼泪,笑着说:“还好吧?哭什么?你真的哭得不漂亮。”
他真想在这种时候戏弄她!
戴清歌扑到他怀里,头歪向一边,狠狠地咬他的脖子。
高瑾寒发出嘘声,戴清歌却不喜欢报仇。她放开手说:“你真的以为你能永远瞒着我吗?如果你死了,我不会哭,我会嫁给另一个人。”
高瑾寒立刻回答说:“你敢!”
戴清歌哭着说:“你以前就想跟我离婚,你想让我忘记你嫁给了另一个男人。”
高瑾寒把她的腰搂得更紧了:“我希望我永远不要听到你这句话。”
是的,他后悔了。
他甚至自私地认为,如果他告诉戴清歌他的健康状况,她就永远不会离开他。
即使他最后真的死了,至少她还在他身边。
他在自私和勉强之间左右为难。
最后,自私占了上风。
高瑾寒没有告诉戴清歌的原因是他吃了李燕给他的药。
“这么说你活下来了,我说话算数,如果你死了,我就把你的钱拿去和别人结婚。”戴清歌的话里有生气的成分,她有点后悔,但她生高瑾寒的气,因为他身体这样不好还,瞒着自己!
高瑾寒非常尖锐,很明显,他真的生气了。
他抱紧戴清歌的腰,低下头去吻她的嘴唇,用力地吮吸,吻戴清歌的嘴唇,疼痛难忍,但她没有反抗。
搂着她的手臂有力有力,他有体温,有心跳,他还活着,她能感觉到他,那真是太好了。
她不由自主地开始吻高瑾寒以示问候。
高瑾寒受不了她的手段,缠着她,吻了她一会儿,然后上气不接下气地放开她,捏住她的额头说:“你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勾引我?要是我早知道我能做什么使你这么活跃,我就会告诉你,而不是一开始就做那些没用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