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知道,自己总不能拉下脸皮,硬要让郑雪见回去。毕竟,从名义上来说,自己是郑雪见的师父,而且是进行过正式的拜师礼的,华夏国民间不是也有一句话: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况且,秦宇也看得出来,这个郑雪见个性倔强,看似大大咧咧的,但每一件事情,都有着自己的主意。
但另一方面,秦宇之所以没有硬逼着郑雪见回去的目的就是要切实给自己的这个徒弟教些东西,不然她出去和那些社会黑恶势力作斗争的时候,会吃亏的。这一次,由于自己在场,郑雪见也算是死里逃生,但谁也不能保证,自己的徒弟一有困难,师父就得在身边,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就留在医馆的这头两天,郑雪见也没少折磨秦宇。
为了她康复得快一点,也不致因为受了外伤,康复的肌肉却因为缺少活动而显得生硬或者粘连,秦宇就帮助郑雪见按摩。
从内心来说,这正是郑雪见求之不得的,因为秦宇的那双手确实是神奇,凡是他的手按摩过的地方,总是感到非常的舒服,肌肉软绵绵的,似乎充满了弹性。而女性所追求的一个美,就是皮肤的紧致和光滑,让人看上去很性感的样子。
但女人身上有很多地方也很敏感,有些甚至能让人感到非常的羞涩,稍一接触,就会触发那一方面的反应。这些部位,除非在特殊情况下,由特殊的人触摸,并且师出有名,理由冠冕堂皇,那才说得过去,否则,除非是自己的丈夫,或者闺蜜,一般人是不可触碰的。
按照道理,秦宇也是一个医生,而郑雪见也算是一个病人,可偏偏现在的郑雪见,对秦宇的按摩总会触发另一种反应。以前,因为那次刻骨铭心的肢体接触,还有以后秦宇因为她的身体原因给她时不时地进行按摩,从而在她的内心产生一种别样的情愫,因为秦宇是第一个和她进行真正有过肌肤接触的异性,让她产生一种暧昧感的人,那么多的追求她的异性,自己竟然全无感觉,只有这个有妇之夫,第一次接触有那么点屌丝感的男人,却竟然让她这么迷恋。
随着时间的流逝,以及这一段时间对秦宇的了解,这个在一些人眼中很受鄙夷的上门女婿,在郑雪见看来,简直就是自己的男神。她觉得秦宇的一举一动,举手投足,都有一种让人迷恋的诗情画意。这就正应了那句话:情人眼里出西施,还能怎么着呢?
躺在按摩病床上,郑雪见也是没个正形,秦宇的手一接触她的敏感部位,他就禁不住笑起来,像一个小孩,咯咯咯地笑个不停,弄得秦宇很无奈。
“别笑,再笑我就不按摩了。”秦宇装作离开的样子。这个时候,郑雪见却又着急了,赶忙拉住秦宇的手说:“师父,好好师父,看在你的宝贝徒弟这么乖巧听话的份上,继续吧。”
秦宇还能怎样呢?面对这么一个死皮赖脸的徒弟,而且又是一个女的,年龄又和自己相仿,他还能怎么办呢?只能是就这样吧。这并不是说他就对郑雪见反感,而是郑雪见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嫉恶如仇,见义勇为的正义之气,让这个人看起来没有别的女性那样阴柔,而是像陈玉燕那样,美丽之中自带一种男儿豪气,有着一种别样的魅力,再说了,郑雪见也没少帮自己的忙,在自己遇到一些比较棘手的事情的时候,郑雪见总是适时地出现,要么替他打扫战场,要么给他的事情扫尾,从而免去了他的许多麻烦。人总得容忍别人的缺点才能交往,因为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人,秦宇深深地知道这一点。
一看郑雪见外伤恢复的差不多了,秦宇就开门见山地说:“要么回去,要么就跟我学功夫,你挑选。再跟我皮,我可就不客气了。”
郑雪见本来想撒个娇,但一看秦宇那张非常严肃的脸,她就乖乖地说:“好,我跟你学功夫。”
当然,谁都知道这是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也是郑雪见留在这里的,无可辩驳的理由。
“既然学,就一定要好好地学,认真地学,可再不能三心二意,吊儿郎当地,那样的话,我可就不收你做徒弟了。最起码,你也要能保护自己,因为师父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并不一定在你的身旁。”
这是实话,也是秦宇决定将郑雪见留在医馆,给她教点功夫的初衷。当然,冰雪聪明如郑雪见这样的女子,自然是能够体会秦宇的一番苦心的,所以嬉笑归嬉笑,真的到了练功的时候,她还是不敢马虎,因为她也知道,这是涉及到自己身家性命的大事,来不得半点的虚情假意。
郑雪见资质不错,而且她本人也是个武者,前面出了一点偏差都是因为练功不当,而后来经过秦宇的纠偏,一切恢复正常,现在,秦宇用正确的方法教她练功,自然是不会出现以前那样的事情的。
但这个郑雪见,每当秦宇纠正她的动作的时候,总是禁不住咯咯的笑,惹得秦宇很生气。
林前冲见了,对秦宇说:“秦先生,严师出高徒,你这徒弟嬉皮笑脸的,不然你把我聘请成执法的,你下不了手我来。”
“去去去,林大哥,你也跑来添乱。”郑雪见朝林前冲一个劲地做鬼脸,示意他赶紧走开。
林前冲只是开玩笑,不过他是过来人,知道这个鬼丫头可能迷恋上秦宇,有着别样的情愫,但他通过自己的仔细观察,发现秦宇身边尽管身边有许多美女,但秦宇的分寸似乎拿捏得很好,并没有越雷池一步,更没有穿过红线。这也是林前冲对秦宇非常尊敬的一个重要原因,侠骨柔情,忠肝义胆。
但郑雪见似乎不同于其他女的,她这一次好像铁了心的样子,有些赖在这里的样子,想到这里,林前冲摇摇头,心里想,这一次够秦宇喝一壶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