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如果你是那样的一个人的话,说不定我会不喜欢你的。”
顿了顿,郑雪见继续说:“在别人眼中,我永远是一个傻傻呼呼,大大咧咧,没肝没肺,吃了就睡的角色,可谁又知道,一个可怜的女孩就是借助这件非常玄幻的外衣来掩饰她内心的伤痕,疼得受不了,但羞得说不得。”
秦宇泪水下来了,他很想将坐在自己身边的郑雪见抱起来,让她受伤的心灵在自己的怀中得到抚慰。但他知道,自己不可以这样做,因为那样的话,对于郑雪见的伤害反而会更大。
郑雪见凄苦地说:“我最幸福的日子是那一晚上你在巷子里救下我,然后让我住到医馆里的那几天,我躺在病榻上,你伺候着我,像一个男人体贴地伺候着他的女人,我是那么幸福,爱是自私的,那一刻,我希望自己永久地躺在床上,而由你在我的身边,伺候我一辈子,形影不离。”说到这里,郑雪见的脸上露出那种带着泪水的微笑,有一种出嫁新娘哭是笑的感觉。
秦宇想说什么,但却被郑雪见抢了先,“有的时候,我希望我自己在和犯罪分子的搏斗中死掉,这样,既无愧于父母,也无愧于自己,而自己却还解脱了,那一个晚上,我本来是有机会逃脱的,但我因为有这种想法,所以就放开手脚,和那伙歹徒拼抗到底,结果,竟然是你,那么神奇地出现,打走了歹徒,将我救回,你想一想,这么大的城市,在那么僻静的小巷子里,难道这一切不是天意是什么?”
秦宇无语以对。
郑雪见已经有点走火入魔了。一个人,特别是一个女人,一旦在情感的事情上抱定了这种态度,那真的是九头牛都拽不回来,解铃还须系铃人,除非她自己最后能够认识到错误,慢慢地回到现实中来,回到理性上来。这个时候的郑雪见,需要的是安慰,而不是和她摆事实,讲道理。
秦宇有的时候巧舌如簧,但这个时候,却感到语言是那么苍白,尽管自己也算学富五车,却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话来安慰眼前这个为情所困的人。
也许是意识到了彼此之间这么僵坐着的尴尬,过了一会儿,郑雪见忽然扑哧一声笑出了声,接着说:“好了师父,就像流行话说的,我喜欢你与你无关。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放心,我不会死乞白赖地缠着你,但你也不要人为地下逐客令,一切随缘吧。我们不是经常说,时间是疗治一切疾病的最好良药吗?就让我们把自己的这些烦恼之事,也交给时间。”
还能说什么呢?秦宇只能点点头。
“走吧,再不走,等一会儿又得要你管中午饭了。”
“小事一桩。”秦宇见郑雪见终于从刚才那种深渊般的境地中回到了阳光底下,他长出了一口气,面对现实,他也只能是退一步了,就像郑雪见所说,把一切交给时间吧,它总会给我们有一个交代,尽管这个交代有的时候并不令人那么满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