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觉得那样胜之不武,所以这一问,也就给了对方喘息之机,彼此都有了准备的时间。
“你就是秦宇?”一个声音低沉地问道。
“没错,你们是?”
“实不相瞒,我们就是要你命的人,不过,这也怪不得我们,实在是有人出高价要你的命。”这些杀手,既想当**,还想立贞节牌坊,真是可笑。
秦宇一笑,“行啊,这话我听得多了,耳朵都有点起了老茧,只是我想问一下,我这颗头现在价格如何?”
“还可以,一百个亿。”一个杀手有些欣喜地说。
“奶奶个腿,怎么这么低啊。”秦宇装出一副懊丧的语气说,“你们也真是贱骨头,好像一些蝇营狗苟的小商小贩,没做过大票的生意,为了这么点喝汽水的钱,就跑来要我的命,也太不值价了。”
对方也是**湖,并不听秦宇的话里有话,而是坦诚地说:“姓秦的,说那么多干什么,今日的银子抵不了当日的铜,我们也没有那么大的理想,一百个亿的赏金,对于我们弟兄三人来说,这一辈子够了。弟兄们,上,这不是唠嗑的地方。”那个人说着,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一把软钢丝鞭,一招秋风惯耳就挥了过来。
在对方自以为疾如闪电的动作,在现在的秦宇眼里,却已经变得非常的缓慢,他可以有大把的时间来应付眼前对方的进攻,做到一种成竹在胸,从容应对的态势。
秦宇也不列招式,只是站在那里,双臂低垂,看对方的拳脚到了自己面前,就要接触到自己的身体部位的时候,他的那双手才好像有了反应,缓缓抬起,以一种恰到好处的速度与力度,恰到好处的抓住对方的脚腕,另一只胳膊向下一沉,将肩膀抵住对方已经悬空的臀部,一施力气,这个人就像放到了发射架上,像一个皮球那样弹了出去,跌倒了对面十几米开外的草坪上。
而第二个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在第一个飞出去的时候,第二个正好赶到,秦宇正好是一个下蹲的动作,就顺势一脚踢出,正踢在那个人的肚腹上。那个人很听话,闷哼一声,也向后飞去,只是飞得没有第一个那么远,当然运气也就没有第一个那么好,而是正好碰在一棵树上,又给弹到地面上,摔在人行道上,身子痉挛着,象是嗝过去了。
看到这种状况,第三个就有些犹豫了。他就是那个以前呆在绿化带里望风的人。在这样的行动中,但凡汪峰的人,一般都是功力比较弱而警惕性很高的人。他一看自己的两个兄弟在人家面前连一个照面都没打上,就被对方弄成了这样,知道眼前的这个主不是自己的菜啊,再纠缠下去的话,只会是鸡飞蛋打。
想到这里,他也不敢再进攻,拉起自己的两个兄弟,慌慌张张地跑了。
秦宇也不追赶,尽管这些人想要他的性命,而他却并不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