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像老梁猜测的那样,还有深藏不露的底牌?
若不是如此,甭管李珂不李珂的,以老梁的性子总得下点眼药水试试效果。
在赵青山连续八卦了几个问题后,齐涵终于有点受不了了,吐槽道:“真没想到你也能这么八卦。”
赵青山讪讪道:“其实我还想问问,老梁喝千年古酒的频率高不高,忠实客户的积累对我而言很重要的。”
这还真是个流氓,齐涵羞恼道:“你自己问他去。”
赵青山一脸认真道:“这个话题点到即止,想想其实挺伤人的。”
你要是真问了,估摸着不止伤人,老梁还会伤害人。齐涵暗自想着,意识到节奏彻底被赵青山带歪后,她喝了口茶,缓缓说道:“其实不管是做公益还是慈善,都挺考验人的,也不怕跟你说实话,很多次我都想过放弃,因为最初的热情,在经历无数次不信任,甚至是诋毁中伤后,早就尸骨无存了。”
赵青山正色道:“所以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坚持到现在的。”
齐涵摇头道:“哪有什么坚持,不过是转变思路,把疆土慈善基金会当做企业做而已。至少我有一个好团队,他们很多人做公益慈善,比我更纯粹,而那些不断注入的新鲜血液,格外亮眼,闪闪发光,我不能确定他们能坚持多久,但他们发光的时候,真的能让身边所有人都觉得很欣慰。”
赵青山深以为然道:“缔造出一块净土需要付出代价,而守护一片净土,需要付出更大的代价。公益慈善这块净土,需要前赴后继
,也避免不了黯然离场。”
公益慈善是一个很沉重的话题,无论是做这项事业的组织,还是从事这项事业的可爱的人,都需要背负莫大的压力。
齐涵附和道:“没错,明明是在做好事,却远比经营企业、从事一份普通的工作更考验人。有些人自私惯了庸俗惯了,非但不会对无私高尚心怀敬畏,反而乐此不彼的中伤,势必要把无私高尚这种“愚蠢”的事物踩在脚下,以彰显他们才是最适合生存在这个世俗的人,不会被“天诛地灭”。他们连冷眼旁观都做不到,可笑吗?一点都不可笑,再过二十年三十年,这种人依然会很多,多到让人想骂娘。”
见赵青山沉默着,好像思绪都已经飞远了,齐涵调侃道:“就凭赵总刚才那番话,五百万的捐赠少不了吧?”
赵青山回过神道:“凭齐小姐那番话,五百万怎么够。”
齐涵愣了一下,道:“不开玩笑?”
赵青山问道:“经常有人开这种玩笑吗?”
齐涵自嘲道:“能让我亲自对接的,都不是简单的人物,就算开玩笑我也得陪着笑脸,很奇怪吗?”
“这种玩笑不能开的。”
赵青山神情严肃的说了一句,又自顾自陷入了思考中。
他很庆幸自己没有成功履职百家慈善基金会秘书长一职,暂且不提外界给予的压力,仅仅是和捐赠者的对接,就能让他大打出手,然后撂挑子不干了。
最有代表意义的例子不就在眼前吗?
齐涵是什么身份?就连她面对捐赠者时,都要如此步步为营,要小心的铺垫忍着不堪陪笑,自己怎么可能受得了。
我特么又不赚你一分钱!
当初计划把百家慈善基金会的秘书长一职拿到手,做慈善是其一,毕竟由自己管着能够落到实处的善款就有了保障。
此外也有提高自己的社会身份以及结交人脉的目的。
后来和白家分道扬镳,赵青山便生起了自己弄一个慈善基金会的念头。
可是随着资产的增长经营领域的扩宽,结交人脉这个目的已经无足轻重了。
有钱就有人脉这是颠簸不破的道理。
人脉广数量多终究大多数只是泛泛之交,质量才是王道,什么是质量?有权有势又认可你把你当朋友的,五年十年后还能陪你作陪你插科打诨的。
所以不必刻意的通过慈善来结交人脉,指不定得罪的人比结交的更多。
再加上眼前这个活生生的例子,赵青山稍微酝酿了一下,便基本上打消了创建慈善基金会的念头。
当然,前提是有那么几个值得委托的机构。
赵青山随口问道:“打听一下,后天魔都有一场慈善拍卖会,疆土慈善基金会有参与吗?”
齐涵好笑道:“你既然知道有这场珠宝慈善拍卖会,怎么连主办方是哪家机构都不清楚啊。”
“这么说主办方就是疆土?”
赵青山汗颜道:“至尊宝接到了邀请函,但我很少在公司并没有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