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哟!”
蓝眼睛的姑娘,把酒精抹在他伤口上。
“这是吟游诗人编出的鬼故事,懂了没有?”
看着她手上沾满酒精的棉花团,他决定暂时屈服。
“懂了。”
“听我的,老老实实工作,找你精灵双亲去。”她说,“干这份伤天害理的活,有好下场的没几个。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从来没人照顾过你,对吧。”
“蓝眼睛的姐姐,你好聪明。”
“别叫我姐姐。”
“我老实工作过。”阿卡尼斯说,“但我老老实实赚的钱,被税务官抓去了大半,剩下的只能给我买几杯掺水的麦酒。”
“太阳神不会放弃任何一名心存善念的人。”她说,“他是黑暗中的灯塔,指引黑暗迷途的人走向光明。”
阿卡尼斯的目光越过她的肩头,才发现房间里摆着善神的雕像。
“已经晚了。”他微笑着说,“其实我是名影贼,一名拥抱黑暗的....诶哟!疼!疼!..轻点..姑娘儿。”
她把按在伤口上的酒精棉花拿开,
“别在提影贼这种臭水上白沫。即使你是在吹牛。”
“如果我真的是呢?”
“那么你可能会死。”锋利的弩头再次对着他,阿卡尼斯连忙举起双手。
“嗨,身为太阳神的信徒,为何不可怜下在黑暗中迷途的小影贼呢?你刚才的善良呢?”
“善良并不等于愚蠢,也不等于软弱。”
“好好,我错了,错了。”
姑娘儿把轻弩放回桌子上。
她可迷人,阿卡尼斯盯着她身姿,那些鸡院里摇屁股的女人都比不上她一根指头。
“我身上有些钱,给你当作费用吧。”
他内心有一种希望,希望姑娘儿继续帮他处理伤口,他喜欢轻柔的触感,让他想起小时候母亲总是摸他的头。
“不用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她说,“你拿着钱,去开展新的生活吧。长大后娶个女人,过上平常的日子,天天有人像我照顾你。”
阿卡尼斯没有答应,他不想说谎,于是干脆闭起眼睛享受起来。
此时门外传来夜莺的声音,这熟悉的声音在以往会让他松口气,他现在却紧张了起来。它代表着影贼同伴已看到了他刻下的暗号,找到了他踪迹,来给予他援助来了。如果他不回答,毫无疑问他的同伴会毫不犹豫地开门而入。
不能让她知道自己的影贼身份!
“等等,我拿下东西。”阿卡尼斯挣扎着,身体的伤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他手伸向桌子上的被她解下的皮甲。
“你听见了吗?”蓝眼的姑娘儿忽然说,“好像有夜莺的声音,好奇怪。”
“听错了吧。”
此时,心急的夜莺声响起,它的含义是:即将救援。
“你要拿什么?我帮你拿。”
小哨正和影贼徽记放着呢。
“不用了。”影贼猛地伸手,拎起皮甲。腋下的伤口被拉扯开,疼得他脸更白了,他手发抖,皮甲内袋里的口袋抖了抖。闻名伯威克城的徽章露出了一角,他甚至感到姑娘的目光射在徽章上。阿卡尼斯立刻把它拉入怀里,还好没被发现。
他摸出哨子,吹了吹,表示自己已经安全有特别事情。
他脸上堆起笑容,在短短地吹哨时间里,脑子里立刻想到了三十多条谎言。每一条都能完美地应付姑娘儿的提问。
但是她没问,就是用蓝色眼睛直直看着他,然后转身,没有拿弩只是把绷带什么都收了。
阿卡尼斯开了开口,却觉得喉咙异常干涩,一个字都说不出,即使刚才喝过了水。
“哈哈。”他看着美丽的姑娘儿,心底暗笑,“被她照顾已经是天大的恩赐,我竟奢求太多,诸神呀。”
尽管这样想,但是他心隐隐发痛,他下了床,伤口也不疼了起来....
梦境结束了,白发少女睁开了眼睛。又回到了温暖的轿厢中,虽然梦境小时了,但一种对美好之物的贪恋,却又因自身的肮脏而止步不前的痛苦,在白发少女心中蔓延开来....
“A娜小姐,希望我们谈话声没打扰您的小憩。”一位英俊的贵族青年与雅各布坐在她对面,微笑着对她说。
他是雅各布的好友,与雅各布一起陪着两位“女士”回家,男人追女孩带个基友实在太正常了。
阿卡尼斯刚想回以礼仪性的问候,一阵马蹄声忽然靠近。
“我的小夜莺~~”
热情微醺的女声从外面传来,正和埃伦娜交谈的雅各布却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