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发少女可不认为,记忆中的白发影贼是自己。即使梦境是多么的真实。
首先,他是男的而自己是女的。其次,任何得知她过去的,包括那只贱猫,都说她是位无畏的英雄。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她坚信,自己内心有着不可逾越的道德底线,即使周围再黑暗。它们如漆黑夜空上闪耀的星星,让她没有迷失自己。
她怎么可能会有那般堕落邪恶的人生呢?
她睁开眼,看着黑色的锁孔犹豫了下,她觉得自己应该能打开锁。如果白发少女不是记忆中的他,那她为何又拥有他神乎其技的开锁技巧?
我哪能打开锁?她想,错觉罢了。
咚~~,天花板震动,忽闪忽灭的炼金灯都暗了下来。上面的战斗更激烈了,也提醒了她。
阿卡尼斯叹了口气。抓起路上拔的一枝花,异化它,变成理想的开锁工具。单手开锁是游荡者大师炫技的方法,她可不愿浪费时间,因为周围没观众。于是,她向卡兹卡兹要求,“我就买刚被我砍下的左手好了。”
“立刻?”
“别啰嗦。”
“我觉得你会需要我力荐的那只。”
“去你的模块化、再生性还有傻瓜化。”
“三秒后你一定会改变主意的。”
“想得——”
阿卡尼斯后脑勺忽然一阵刺疼。它意味着危险从后方来临,她猛地低头,一支黑色的死亡弩箭,插进了眼前的金属门。她转过头,看到一位满脸惊慌的年轻人,手中拿着弩。死亡弩箭在射向猎物时,无声无息。他显然没有想到这一击会落空。他穿着长袍是非战斗人员,但负伤的苍狼现在连跑步都难,她知道,她没办法战胜这个敌人。
“去死,书卷会的..的杀手。”他手慌脚忙地上弦。
“找死吗?小子。”阿卡尼斯威胁道,“看在您一口哈萨克腔的份上,恰好我是为哈萨克人,放您一马,跑到一个地方躲起来。”
年轻人睁大眼睛,看着她,停下了上弦。
“五米的距离,足够我杀死三个您了,但今天我杀的人太多了。”
他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谁都不知道。”她说完,转过身自信地把后背露给他。
阿卡尼斯期望,自己的能成功哄住他。
忽然绿光亮起,年轻人掏出了一颗发光的玻璃球,驱逐了阴影。再拔出腰间的长剑,大喊着:“还我妹妹的命!”
无法隐身...
阿卡尼斯转身,挥刀。
软绵绵的刀被轻易地劈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