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象,都于殿下一身。要么说是殿下得了普天之下所有的病,同时又有一切没得病的样子。要么就是殿下根本就不是人。不能用人的脉象来揣度,会不会是殿下的经脉本来就跟别人不一样,不对啊,任何医术都是说的经脉都是一样的。这要是不一样,那该怎样问诊啊……”
雪晴翻翻白眼道:“如花送客。”
如花提着箱子,拉着埋头双手比划着碎碎念的太医令走了出去,让他别纠结了,看看路,别给甩倒了。话音刚落这货就摔了个狗吃屎。趴在地上还在念叨:“雷公问于黄帝曰:禁脉之言,凡刺之理,经脉为始,营其所行,制其度量,内次五藏,外别六府,愿尽闻其道。黄帝曰:人始生,先成精,精成而脑髓生,骨为干,脉为营,筋为刚,肉为墙,皮肤坚而毛发长,谷入于胃,脉道以通,血气乃行。可是公主殿下的脉道不通,血气也在行啊,难道内经是假的,是错的?雷公曰:愿卒闻经脉之始也。黄帝曰:经脉者,所以能决死生、处百病、调虚实,不可不通。可是公主殿下就是不通啊。”
一边念叨一边用双手在地上划拉,像是在推演经脉一样。
如花十分无语,将药箱交给侍卫,让几个侍卫将其送回府上去。
第二天,皇帝气了一个语无伦次,派去查看武陵公主病情的太医令,居然当场就疯掉了……
这货现在就关在房间里面,不吃不喝的对着人体图上的经脉不停的演算,下人要去送饭,就被他拿着小刀声称要切开看看经脉到底是什么走向。吓得老婆孩子都不敢靠近。
几个太医院的同僚,对太医令和雪晴分别进行了查看。报回来的结果是,他们同样也诊断不出武陵公主是犯了什么病,同样太医令大人的癫狂之症,他们也束手无策。甚至他们表示,面对这样的医学界难题,他们也有些想疯的冲动。
武帝彻底懵笔了。迟疑的问道:“真的,病了?”
春坨站在一边不敢说话,但他的呼吸声比较重,不知道是年老体衰,还是此时情绪失控,想来是前者吧。
张骞小心翼翼的说道:“那太医令太该是天下现在能找到的最好的国医圣手了吧。”
是啊,太医令直接给整疯了,手下的资深太医有一个算一个,都有点想疯了。你想想看,甭说卫雪晴装病,真病,反正是已经没有办法了。
武帝闹不明白,看个病还能把太医给看疯了?到底是多么神奇的病啊。会不会是这个太医令和卫雪晴有所勾结,联手起来演戏给自己看的。
于是武帝下令,再一次悄悄的派人前去调查太医令的病症,刚巧碰上太医令拿着刀血淋淋的解剖自己。
我党一向善于做深刻的解剖和自我解破,尤其是自我解破要求要深入骨髓。可惜没有谁真的动刀子。而太医令在苦苦要求妻儿儿女家里的仆人侍女花匠勇于献身主动做标本来让他试验。可惜没谁搭理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