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吧。”
也算了了他一桩心事。
理智告诉他,其实她能不能免疫那些下作药物的毒害,跟他并无太多关系。
可心却一直希望上次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刑若悠却转悠着眼珠子突然道:“这等好事,一个人多无聊,不如一起?”
言罢,她仰头喝下了手中的药水,在濮阳澈微惊的目光中,赫然出手勾住他的脖颈,唇精确无误地封住了他的唇,熟练地挑开,渡了一半药水到他口中。
见他迟迟不肯咽下,她的唇也一直没离开,水雾迷蒙的眼溢满讨好和祈求,让他的心莫名软了一瞬。
喉结滚动,竟咽下了她渡过来的药水。
待他回过神来,她已在几步之外定定将他望着,嘴角的笑除了得意,还有些他看不懂的情愫。
他心间的弦仿佛被无声地触动了一下,心情莫名其妙地竟明朗了很多,还未想明白究竟为何会如此,已被她拉着往澡堂跑去。
刑若悠也是有私心的,尽管她不知或者暂时不愿承认自己有。
只是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来而不往非礼也”,濮阳澈要她改善体质免疫春-药,她也药濮阳澈如此!
可当二人在弥漫了药香的浴池中泡了一个时辰后,刑若悠突然有些后悔先前的冲动了。
濮阳澈就在她身侧,二人虽都着了中衣中裤,可中衣中裤雪白的材质遇水之后,就变成了半透明状,将皮肤贴得更紧,勾勒着他们的曲线。
尽管刑若悠一直克制自己眼神不要往濮阳澈的方向看,可眼角的余光却满是他中衣下完美却不张扬的机理,脸颊的温度不受自己控制而上升,难得居然有些手足无措。
濮阳澈面上虽平静,可也没好到哪儿去。
水将她玲珑的躯体包裹的若隐若现,她虽依旧单瘦,可胸前那处却因年纪的逐渐成长和营养的补充,越来越饱胀。
而她的臀也因这段时间习武练功,越发翘挺有型,无处不彰显着致命的诱惑。
若不是他一直用内力强行压着某种欲-望,身下那处恐早已原形毕露。
又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濮阳澈见刑若悠还没动静,率先道:“还没泡够?”
他记得猎影只泡了半个时辰的。
“哈?够……够了!”刑若悠结巴着答道,一时忘了自己周身俱湿,猛的从水中站起来伸手去拿了春-药,回神时才发现半透明的中衣贴在身上比没穿更让人窘迫,还将她里面淡黄的肚兜和亵裤印得清晰。
她明显感觉濮阳澈墨青的眸子黯了一瞬,忙别开眼,将其中一瓶春-药递给他:“王爷。”
濮阳澈倒是很配合地与她一并喝下了。
刑若悠以为大功告成准备上岸,可因刚才太窘迫,起身踩到浴池边打滑不稳,偏巧不巧落在了濮阳澈怀中。
四目相对,二人的心跳同时跳漏了一拍。
感觉到她腿上坐着的某个物件正在极速膨胀,刑若悠身子赫然僵住,脸红得已能滴血。
她这算是自作孽么?
现在怎么办?!
感觉到她的僵硬和紧张,濮阳澈反倒不局促了,慢慢凑到她耳边:“王妃药的免疫效果,是不是出问题了?”
嗓音虽冷,却含情带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