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以为……庭芳之死当与他人无关。”江韶沉声道。
陆承瑄状似无意的扫了一眼江韶的脸,没再继续追问下去。只低声回了一句:“原来如此。”
一主一仆立在碎石子路上,相顾却无言。这样的场面自陆承瑄与江韶相识以来便不曾出现过,因此二人都显得有些不自然。
“对了,阿韶。遗诏之事查得如何了?”
“安插在木禾镇的暗探来报,赵明松已经离开木禾镇,预计不日便可到达京城。”
“确定遗诏是在他手中吗?”陆承瑄急急问道。
“属下以为此消息绝对可靠。先皇死前曾召原丞相赵怀入宫觐见,随后赵怀便因通敌叛国罪名而被斩首示众。朝堂上下都在猜测先皇是将遗诏交与了赵怀。现今赵怀已死,作为他的义子,赵明松手中持有遗诏的可能性是最大的。”江韶冷静的分析道。
陆承瑄不由自主的点点头,对于江韶的分析他并不否认,但他心中却另有猜测。
“赵怀的家人,除了义子赵明松,可还有一个赵木樨。论亲疏,赵木樨是赵怀的亲女儿,而赵明松却是他的养子,会不会有可能,遗诏其实并不如世人猜测那般在赵明松手中,而在赵木樨手中?”
听了陆承瑄的话江韶第一反应竟是想到了林清,“莫非王爷将林姑娘留在府中是为了先皇遗诏?”
陆承瑄轻笑道:“这只是原因之一,若她手中持有遗诏我便哄她乖乖将遗诏交与我,若她手中没有遗诏,我便哄她从赵明松手中将遗诏骗来。”
“你……你在骗她?”江韶不由自主的白了面色,看向陆承瑄的眼里满是不敢置信,“她不是你最心爱的女子吗?为什么……”
陆承瑄的语气颇为无谓:“我最心爱的女子是阿樨,可她,不是。”
“这不可能,她身上不是有赵木樨身上才有的胎记吗?这件事还是你亲自发现的,你为何说她不是赵木樨?”
江韶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尽管在林清初入三王府他对她的身份多有怀疑,甚至万分笃定林清是在别有用心的靠近陆承瑄。可是随着时光的流逝,陆承瑄对她越来越好,甚至直接将她带入了宫中,加之又有胎记事件的发生,江韶几乎已经确定了林清就是陆承瑄苦苦寻觅多年的赵木樨。
可现在陆承瑄却亲口告诉他林清不是赵木樨,这让江韶感到十分困惑。
“打她一进三王府我就不信她,因此才设计让人绑了安儿,令她在走投无路之时前来求助于我,随后她便会对我产生好感,同时也会想不明白我为何会对她好。随后我便安排了手下假扮刺客进府,原本我是决定我来舍命救她,没成想她却主动替我挡了剑。胎记之事,只不过是我偶然看见她臂上有,便骗她说阿樨身上也有,好让她相信自己就是阿樨罢了。”看出江韶的疑惑,陆承瑄很是耐心的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你也不知道赵木樨身上是否有胎记?万一赵木樨身上真有胎记,万一她真的是赵木樨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