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进行示威,锐利的尖端强力的挥打在栏杆上,罪犯们一时间内被震推,但很快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暴动。一个罪犯突然向前一跃,双手电射而出,即使是被枷锁锁住,他的行动竟然还这么敏捷,他竟然用手抓住了一名守卫的矛枪,并用力的朝里面拉动,他似乎是想让守卫的骑士拉到栏杆上,让他也尝一尝被寒气冰封的滋味。
疯狂,如同一锅烧糊的粥,发出糜烂的味道,让人禁不住去皱眉头。
“混蛋,快给我松手。”被罪犯抓到武器的那个守卫骂骂咧咧,绿色的光芒出现在他的矛枪尖端,他动用了魔力,魔力传输在矛枪尖端的同时也完成了属性性质的转化,那是风属性的魔力,气流围绕着矛枪快速的流动起来,如同刀片般凌厉的削割着那命罪犯的手。
鲜血从罪犯的手中流出,但是他没有松开手,反而越握越紧,他借助着外翻的皮肉混着鲜血将手黏在了矛枪上,青筋如同暴走的细蛇逐渐爬上了他的手臂手背,他竟然又加大了力气,罪犯呲牙咧嘴,瞳孔中血丝盘绕,他面孔狰狞,看来是在忍受着手上传来的刺痛,他已经堕入了暗无天日的境地了,所以心中也只剩下了对自由的**,而那份**也逐渐的扭曲了他们的心灵,身为罪犯,他,或者说是所有的罪犯,都在天天幻想着可以有一天打破牢房,穿过囚塔的阶梯,把所有阻拦在自己面前的人都给击翻在地,无论是那些看守还是其他的什么人,他们会走出这个令他们作呕的高塔,然后一边喝着热酒一边放声高歌,拦腰搭背的去往天涯海角,永远的离开那座囚塔。
强烈的**已经让他们都一个个变成了疯子!
那名罪犯还在和守卫对峙着,尽管他的手已经变得血肉模糊,而那个守卫也是满脸气躁的表情,身为下级的骑士,他没有被赋予随意处置罪犯的权利,所以他不能在使用威力更大的魔法,被封锁了魔源的罪犯的身体和普通人无异,所以他们说不定在承受了一次强力魔法后就一命呜呼,但是私自除掉罪犯对于下级骑士们来说却是越级用权,违反命令的罪名,所以他们既不能让这群疯子乱来,却也不能发泄心中的怨火。
他们真的是脆弱的人吗,他们现在似乎比被逮捕之前还有疯狂,像是一头头红了眼的蛮牛,这是所有的守卫心中都存在的想法。
一旁的其他罪犯都停止了叫骂,转而改为兴奋的吼叫,他们都在欣赏着这个表演,守卫与囚犯之间的殊斗,在他们的眼里,这种场面已经上升为了他们那“走向自由的战役”的第一步了。罪犯们兴奋的吼叫着,他们手舞足蹈,有的还在用力的鼓掌,那摸样既像是欣赏话剧的观众发出赞赏,也如同耍杂耍的猴子一般滑稽可笑傻。守卫们似乎气急败坏了,他们想做些什么威胁罪犯们,但是那群罪犯此刻像是变得精明了,他们一个个都退到了牢房的最里面,靠在墙角处看着外面的守卫们,他们依然没有停止吼叫,守卫们拿他们没办法,只好忍耐着那群神经病对着自己边做鬼脸边吹口哨。
他们有时候真想打开牢房的栏杆,然后将手中的矛枪插在那些可恶的神经病的身上,但是他们不能,一是因为规定与命令,而是因为他们知道如果打开牢房,那些疯子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更加疯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