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的,会是你?
铃觉得自己的大脑不够用了,如果说她的大脑是一台计数机的话,那么现在这台计算机的显示器上一定有着一个大大的代表着出错的E字,因为数据量太大了,庞大到那怕将所有的判断能力,分析能力,计算能力都投入其中,也会承受不住那惊人的数据量,反倒有可能会烧毁内部结构。
现在的你不是应该待在大城市的某栋豪华高楼上,窝在柔软的沙发上,穿着亮丽的衣裳,握着剔透的酒杯,紫红色的酒水搅动着冰块沉淀在杯底,柔和的灯光下,你抿上一口那细腻的液体,翻阅着手边的文件,还会有细心的女仆时时刻刻准备着为你把空了的酒杯倒满吗……本来,不就是该这样的吗?这样才是符合你的生活啊,那为什么,你现在却会出现这种地方,闯入着纠纷的世界。
这么说,从一开始你就知道一切了?那为什么,从来没告诉过我……
铃思绪万千,可是思考着思考着,那些跳跃的思绪都跳不起来了,它们无力的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她什么都想不通啊,她现在只能呆呆的看着,保持着趴在地面上的姿势默默的看着,甚至连自己头顶上还有着一把刀刃近距离悬着也忘却了。
谁来,和我解释一下,我到底……
被隐瞒了多少……
不,那个能解释一切的人,不就在那里站着吗,就那样风姿飒爽的站在月光下,黑发和斗篷到在她身后翻飞乱舞,那呼呼的风声清晰的告诉着她,这一切都是事实,连风刮过脸颊的瘙痒都是真实的。
“姐姐。”铃轻声喊出了口。
若茗瞪着博恩,怒睁的瞳孔里,仿佛有着低至零点之下的温度,她以闪电般的飞速甩出右腿,迅猛的像是雷霆化作的鞭子,高速将她的腿部变成了黑色的残影,博恩咬了咬牙,脸上带着不亚于若茗的怒意,但是他并没有选择和若茗硬抗,而是在若茗发出攻击的同时,便迅速的向后跳开。
若茗将手中的握着的东西看也不看一眼就随意的抛开,那个东西跌落在地滚了几圈之后才停下,铃瞥了一眼,随即头皮发麻,那是一只手,枯骨白惨白的手,从手腕那里断开,宛若被刀砍断的截面上还沾着粘稠的鲜血,那只是在断裂时仍然保持握刀的动作。
那是博恩的手,他在情急之下,用骨刀将自己被若茗紧抓的手砍断了,事实上这是明智之举,他若是不放弃的一只手,那受伤的,就会是他的整个身体。
若茗走到铃的眼前,背对着她,扯下自己的斗篷擦了擦之前握着博恩的那只手,仿佛接触到博恩的肌肤对她来说就是接触到了肮脏的垃圾。
“刚才那一脚,你是真心想要杀了我呢,”博恩一改以往的语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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