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仔细的打量林南。只见林南头戴明玉冠,腰缠金玉带,锦衣华服,身材伟岸,眉清目秀,英气逼人,而举止之间,竟散发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直看得众人暗暗心折。
而此时,迎着众人羡慕的目光,又被林南牵着手,甄宓的心里也是异常的甜蜜。恍然之间,甄宓忽然觉得自己是家里最幸福的人,或者,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而同时,甄宓忽然也希望从二门到大堂的这段路能长一些,永远走不完才好,似乎,这不是一条普通的路,而是一条通往幸福的大道。
但只要是路,它总有走到头的时候。所以,片刻之间,林南便来到了门口。
而甄逸这时忙上前介绍道:“主公,这位便是逸之老父。”说着,甄逸便用手指向了居中站在众人之前。一个身着大红寿服,身形略微发福的老人。
于是,林南便忙上前施礼说道:“林南见过老太爷。”
实际上,即使甄逸不介绍。林南也能猜出那个老人就是老太爷,毕竟,他身上穿着寿服嘛。
一见林南如此客气,老太爷忙还礼说道:“林大人客气了,林大人能亲来看望老朽。老朽甚为感动啊。”
林南道:“老太爷客气了,南为甄家之婿,老太爷大寿,南岂有不来之礼?”一句话,给足了甄家人面子。
所以,一听林南这么说,老太爷便哈哈大笑说道:“子扬既是豪放之人,老朽也就不拘小节了,子扬,请!”说完。老太爷便拉着林南的手进了大堂。
入了大堂,林南只好无奈的坐了首位,因为林南虽然年纪轻,辈份低,但林南毕竟是众人之中官职最大,爵位最高,地位最尊的人。
林南坐定,许褚和典韦二人便站在了林南的身后,而甄宓,便也坐在了林南身边。
众人虽觉这样不合礼数。但林南不反对,众人也都不好说什么。
林南道:“由于近日并州事务繁多,路上又遇到了一些山贼,所以。南才迟来了片刻,还望老太爷见谅。”
老太爷笑道:“无妨,无妨。”心说:你能来就已经很给我面子了,还要什么自行车啊。
而甄逸却起身说道:“主公可是在太行山下遇到的山贼?”
林南笑道:“他们只是偷偷的跟着我们而已,并没有阻拦。不过,伯建喊了一声。他们就跑回去了。”
甄逸道:“那就是了,逸回邺城的时候,也遇到了这伙山贼。被高程将军杀了一百人和大头目以后,这些人就退了。可能是有了上次的教训,所以,他们才没敢阻拦。”
甄逸刚说完,典韦便嚷道:“什么?他们都有了一次教训,还敢跟着我们?等回去的时候,非一把火烧了他们老窝不可。”
一听甄逸说这些山贼已经和并州军交过手了,居然还敢跟着他们,冒犯并州军的军威,典韦不禁大为恼火。
而典韦的大嗓门一出口,大堂中的众人无不大为痛苦,耳朵都被震得嗡嗡直响,好半天才恢复正常。林南离典韦最近,更是首当其冲。
于是,林南便扭头责怪典韦道:“伯建,不得无礼。”
随后,林南又忙向老太爷施礼说道:“家将们冲锋陷阵贯了,性子粗豪,不懂斯文,让老太爷见笑了。”
老太爷笑道:“如此猛将,真万夫莫敌啊。子扬麾下有如此猛将,真不负冠军侯之名。”
老太爷说完,林南忙又谦虚道:“老太爷谬赞了。”
随即,林南又道:“南真是失礼了,还未呈上寿礼呢。”
说着,林南便扭头对典韦道:“伯建,快命他们呈上寿礼。”
林南说完,典韦便龙行虎步的出门而去,一边走,身上的铠甲还一边哗哗作响。
片刻之后,只见几个锦衣卫抬上了几口大箱子,同时,还有一个用红绸包裹的类似于匾额之类的一米见方的木框。
礼物抬上来以后,林南便起身来到老太爷面前,对老爷施了一礼。同时,两个锦衣卫也抬着这块红绸来到了林南身后。
只见林南转身揭开红绸说道:“吾家为冀州首富,若南以金银之物为寿礼,颇为寒酸。故此,南便求老师伯喈先生手书一寿字,以为寿礼,敬献于老太爷座前。”
众人一听林南这么说,无不暗暗震惊:蔡邕是当世大儒,书法大师,蔡邕的一幅书法作品,在当时可是价值连城啊。而蔡邕又自视清高,很少给人题字。
所以,众人一听林南说伯喈先生竟亲自为老太爷手书了一个寿字,便都大为惊讶,都眼睛直直的盯着那个木框,希望林南能把木框转过来让他们看看。
而老太爷一听说这个寿字竟然是当世大儒伯喈先生亲手所书,也是很是震惊,因为自己毕竟只是一个商贾之人,若不是林南,他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蔡邕,更别说让蔡邕为自己题字了。
而实际上,林南为了弄这个寿字,也是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这里就不细说了。
所以,一见到如此大礼。老太爷便也起身说道:“子扬啊,如此大礼,老朽,恐受之不起啊。”
林南道:“老太爷客气了。这只是南的一片心意罢了。况且,既是一家之人,老太爷为何又说两家之言呢?”
一听林南这么说,老太爷便笑道:“子扬所言甚是,老朽糊涂了。来人。快将此字挂于中堂。”
片刻之后,一个红纸金字的“寿”便挂在了中堂。虽然众人都没来得及仔细一看,不知真假,但都不停的啧啧赞叹着。
随即,林南又道:“箱中之物,皆为并州特产,故南此次带来送与家中众人,以表心意。”
林南说完,老太爷忙又道了一回谢,命家人抬下去。
再次落座以后。甄逸忙给林南介绍甄家的众人和一些宾客,其中,邺城太守辛评竟也在座。
林南和众人相互叙了一番虚礼,寿宴便终于开始了。
寿宴过后,众宾客散去以后,林南和甄家父子几人终于开始谈正事了。
几个人来到后堂,坐定以后,老太爷便道:“子扬今日能来,老朽真是很高兴。吾家虽为冀州首富,广有钱粮。但毕竟出身商贾,多为士林之人所不耻。”
林南心想:就是因为你家里广有钱粮,我才来呢,否则。我来干什么?你以为你们家小姑娘就那么迷人?
恩,这老头儿不错,还挺有自知之明。
于是,老太爷说完,林南便道:“老太爷客气了,其实。南此次前来,也是为了一个不情不请。”
一听林南这么说,老太爷便眯着眼睛说道:“子扬有何请求尽管直言。”而心里却想:我就知道你是有求于我才来的。
林南道:“南想请老太爷帮忙储备粮食。”
林南说完,老太爷便好奇的说道:“老朽也听闻子扬正在全力的储备粮食,子扬诺大的一个并州,难道还不够吗?”
林南笑道:“远远不够。”
老太爷道:“只是不知子扬储备这么多粮食有什么用?莫非,明年是大灾之年?”
林南道:“不错。并州军师沮子正精通天文地理,他算定明年是一个大灾之年,而大灾之象,可能会持续三年之久。所以,南才会全力的储备粮食,以防万一。”
林南说完,老太爷也点头说道:“若真如此,甄家也要储备一些粮食,以备后事。”
林南笑道:“明年大灾,那粮价自会上涨,所以,多储备一些粮食,一来可以防灾,二来嘛,也是可以大赚一笔的。”
老太爷也笑道:“子扬之言有理。”
随即,老太爷又道:“子扬放心,子扬的事,就是甄家的事,甄家会尽最大的能力去帮子扬储备粮食的。”
老太爷说完,林南便连忙施礼说道:“如此则多谢老太爷了。”
办完事,第二天,林南便拜别了老太爷,返回了并州。
而甄逸竟也要和林南一起返回并州,林南没有同意,还特意给他放了几天假,让他在家休息几天。同时,林南也特意嘱咐了甄宓一番,让他在家好好陪陪甄逸。
林南走后,甄家众人自然又是对林南一番夸赞,把甄宓美的不得了。
而几天后,甄逸父女便也回到了晋阳。
并州这一年的冬天,风雪似乎来的很早,也很猛烈,定远郡、绥远郡、纳齐郡、克伦郡、阴山郡,由于是新建五郡,没有做好过冬的准备,所以,被风雪冻死一些牲畜,百姓们遭受了一些经济损失。
于是,林南便加大了对这新建五郡的财政补贴,同时,林南还教会了这五郡的百姓搭火炕,修火墙,用火炉,做棉衣和棉鞋。
自从林南入主并州,便鼓励发明创造,所以,经过几年的熏染,并州的百姓对许多新生事物都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并州的百姓都已经习惯夏季睡木床,冬季睡火炕的生活,而且林南还从现代位面搞来了棉花种子,种出了棉花做棉衣和棉鞋。
在许多有效措施的帮助下,塞外的风雪并没有对新建五郡造成太大的损失,只是,并州财政的负担却明显加重了,不过,这却为林南赢得了后归附的匈奴人和鲜卑人的民心。
随着蔡琰肚子的一天天变大,公元183年的冬天便不知不觉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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