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窒息了。
因为,林南见到的,根本就无法用笔墨来形容。
林南只觉得在缓缓水纹的深处,是一个美妙的灵魂在涌动着,而她在呼吸之间,便将整个世界洗涤了一遍,只留下一抹醉人的馨香,在林南的胸口上久久的缠绕着,而那一抹馨香,霎时便封闭了林南全身的所有神经。
见林南象一根木头一样,直挺挺的站在自己面前,貂蝉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无奈,貂蝉只好说道:“子扬哥哥,你先过去行吗?我,我穿上衣服。”
又是一阵仙音,终于把林南从痴呆中唤醒了。
林南只感觉浑身的血液一热,就扑了上去。
作为一个被林南收养的孤女,貂蝉十分清楚自己的身份,虽然和赵葳同为侯府的小姐,但貂蝉知道,自己和赵葳根本就没法比。
而在蔡琰的授意下,在慕容秋的刺激下,貂蝉终于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侯府,永远都是自己的家,自己已经离不开这里了。所以,自己能做的,就是成为林南的女人,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满足林南。为自己在侯府营造一片立足之地。
所以,在蔡琰的授意下,貂蝉便自导自演了今夜的这一幕,而她也成功的把林南的心抓在了自己的手里。
一番激情过后,林南不禁赞道:“我的小宝贝儿真是了不起。真是可以倾国倾城。”
貂蝉娇羞一笑,说道:“蝉儿不想倾国倾城,只想,只要子扬哥哥就满足了。”
林南笑道:“可你的子扬哥哥却不只有你一个女人啊。”
伏在林南的胸膛上,貂蝉幽幽的说道:“子扬哥哥是天下的大英雄,三妻四妾本是平常事,能成为子扬哥哥的女人,蝉儿已经很满足了,又怎能奢求太多。”
林南无奈一笑,不经意间却又想起了苏冰他们。
见林南不说话。貂蝉便问道:“子扬哥哥在想什么呢?”
林南叹道:“没想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忽然多了很多责任。”
貂蝉想了想,说道:“什么责任?”
林南微微一笑,随即便捏着貂蝉的小脸说道:“就是要把你们当成心肝宝贝儿一样的对待。”
貂蝉笑道:“蔡姐姐才是你的心肝宝贝儿呢。”
林南笑道:“她是心肝儿,你是宝贝儿。”
一边准备推开林南,貂蝉一边说道:“蔡姐姐说你油嘴滑舌,我看你还真是。”
两个人闹了一会儿,停下来以后,貂蝉忽道:“子扬哥哥。你知道吗?”
“什么?”
“当咱们第一天到晋阳的时候,子扬哥哥为我和小葳铺好了被褥,告诉我和小葳要好好休息的时候,蝉儿便想:如果子扬哥哥能一辈子这样的照顾我。那该多好,所以,蝉儿愿意一辈子做子扬哥哥的女人。”
一听貂蝉这么说,林南心中便又是一动:除了这里,她已经没有亲人了。
于是,林南微笑道:“蝉儿放心。子扬哥哥更愿意照顾你一辈子。”
这边,林南和貂蝉正在缠缠绵绵呢,而另一边,慕容秋却独守空房等了半宿。
而见林南久久不至,慕容秋便只好先睡下了。
第二天,见林南和貂蝉二人一起来吃早饭,慕容秋自然便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于是,饭桌上,在老夫人的眼皮子底下,林南、蔡琰、貂蝉、慕容秋四人,便各怀心事,心照不宣。
吃过早饭,四人便自然的来到了蔡琰居住的正室。
几人坐定以后,知道林南心里有鬼,蔡琰便笑道:“子扬哥哥这几天都做了什么好事啊?”
林南笑道:“也没有做什么,不过就是打算再娶两位侧室夫人罢了。”
蔡琰想了想,说道:“夫君与大乔姑娘的婚期将近,此时诚不宜再行婚嫁,所以,两位妹妹只能在大乔妹妹入门以后才可入门。形势如此,所以,两位妹妹莫要误会我的意思。”
蔡琰说完,貂蝉和慕容秋便连忙起身,对蔡琰施礼说道:“姐姐心意,妹妹自然知晓。”
蔡琰也赶紧拉住她二人的手,说道:“我们姐妹之间,不必如此客气。”
接着,蔡琰又对林南说道:“子扬哥哥做事最好不要太过张扬,否则,如果让田军师他们知道了,恐怕多有不好。”
林南笑道:“还是琰儿最了解我的心事。”
蔡琰笑道:“好了,别闹了,你赶紧去干正事吧,你现在可是大汉两个州的主人,不要失了人望。”
林南一想,觉得蔡琰说的有理,作为一个领导,要以身作则啊。
于是,林南便赶紧来到了议事厅,和王粲一起处理了一些日常公事。
大汉中平二年,公元185年6月二十二日,蔡琰又给林南生了个千金,林南取名叫林缇萦。
又生了一个女儿,蔡琰倍感郁闷:没有儿子,自己的正室夫人之位还能保得住吗?
见蔡琰一脸的不高兴,林南便安慰蔡琰说道:“只要是你生的,什么都好。”
而一听林南这么说,蔡琰更是哭笑不得了。
而老夫人见蔡琰又生了一个女孩儿,心中便也有几分不乐,不过。也没有什么办法。
不过,乔老爷却很是高兴,七月五日,一到大乔的十六岁生日。他便赶紧给大乔行及笈之礼。之后,七月七日,便赶紧给林南和大乔举行婚礼,希望利用七夕的好日子能让大乔尽快给林家诞下长子。
而在大婚前,乔老爷更是对大乔苦口婆心的嘱咐了一番。嘱咐她一定要对林南热情一点,不要太过冷淡,一定要抓住林南的心。
可是,林南在和大乔大婚以后,便又赶紧迎娶了貂蝉和慕容秋,弄得并州众臣在一个月里连喝了三次喜酒,都兴奋不已,不过,乔老爷却又开始担心大乔的地位了。
转眼间,便又到了秋收时节。而一到秋收,并州上下便又变得忙碌起来,而身为并州的主公,林南就更不例外了。
这一天,见天色晚了,林南便命王粲先回府。而自己处理完最后的一点公务以后,便也向后堂走去。
可是,林南刚一出议事厅的大门,就感觉一股劲风向自己袭来。
林南不禁有些好笑,竟然又人敢行刺自己。还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而还没等林南动手,旁边的典韦已经先出手了,和那刺客斗在了一起。
林南见那刺客一身黑衣,伸手矫健。动作敏捷,和典韦打斗竟丝毫不落下南,心中也不禁有了一点点兴趣。
没过半晌,林南忽然出言道:“住手!”
一听林南喊住手,典韦便只好无奈的跳出了圈外,而典韦带领的十几个锦衣卫和特种兵便上前把那个刺客紧紧的围在了当中。
一见到这样的场面。那个刺客便叹了口气说道:“晋阳侯府的防卫果然森严,比之大汉皇宫,恐怕也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南笑道:“凭你的功夫,哪怕我只有一根手指,你也远远不是对手。”
那刺客冷笑不已,随即,林南又道:“我想,你是不会告诉我,是谁派你来刺杀我的吧。”
那个刺客笑笑说道:“晋阳侯既然知晓,为何还要多此一问呢?”
旋即,那个刺客又道:“即使我告诉你了,你也不敢把那个人怎么样,晋阳侯为何又一定要知道呢?”
林南想了想,便笑道:“我知道是谁派你来的了。”
林南说完,那个刺客也笑着说道:“我家主人也说了,只要我失手,你就会知道事情的真相。”
一听那个刺客这么说,林南便叹了口气说道:“天数如此,为何又要强求呢?”
沉默了片刻,林南又道:“你为什么要在这里下手呢?等我到了后堂,你再下手机会才最大,毕竟,我府上后堂是没有什么防卫的。”
那刺客笑道:“对于你晋阳侯来说,那里的防卫自然是很疏松,因为那是你家的后院,可是,对于一个外人来说,那里恐怕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随即,那个刺客又叹了口气说道:“常听人言,晋阳侯林子扬最善于排兵布阵,吾常不信,今日一见这晋阳侯府的防卫,在下信服了,名岗暗哨相互交替,各门各厅均依阵法,在下反复刺探了近十天,才找到这样一个方便刺杀的绝佳位置,可惜,却还是被你的亲卫发现了,看来,你林子扬不愧是一代枭雄。”
听那刺客说完,林南便笑道:“你或许有所不知,我的亲卫,都是并州军精锐中的精锐,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都可以以一挡百。并州有兵马四十万,可是,侍卫营却只有两千人,所以,这些人放到军中,都至少是小校了,而你在如此防卫下,还能潜伏进侯府,也实属不易了。”
林南说完,那个刺客想了想,便道:“看来,这一切都是天意。”
接着,那个刺客便又道:“晋阳侯若再无疑问,在下就上路了。”
林南叹了口气,说道:“你走好,我会厚葬你的。”
林南说完,就见那个刺客仰身向后倒了下去。
片刻过后,两个锦衣卫上前一看,那个刺客已经中毒身亡了。
林南知道,他的毒药一定是先放在了嘴里。
命人收拾好侍卫和刺客的两具尸体,林南便回到了后堂。
而一听说府里来了刺客,蔡琰等人便都很是担心,不过,一见林南平安的回来了,众人也都放心了。
安抚好众人,林南便和蔡琰睡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