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听她竟然转而来问自己,知道她对自己的信任又加深了一层,便点了点头道:“二弟的方法可行,不过先要弄清楚两个人真正的关系,看看这个男人在赛西施的心里是不是会重要到这个程度,如果他们的关系还没到这个程度,那我们贸然行事,只会打草惊蛇,坏了大事。”
如玉嗯了一声,对林南的见识也颇为赞赏,这时外面忽然传来那老鸨尖利恶心的声音:“暧呦,齐大人,这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只听外面的齐讽哼了一声道:“她可在屋里?”“在在,正等着您呢。”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渐渐听不见了。
“他来了。”如玉和血燕子的眼里都冒出了仇恨的光芒,林南此时才彻底的明白了什么叫做仇恨蒙蔽了双眼。
“我们迟早要收拾他,不过不是现在。”林南低声劝导着两人,怕他们会一时冲动。
“放心,我们不会傻到冲出去送死,我们还要看着齐讽身败名裂,家破人亡。”如玉冰霜般的眼神下一副冷静的面孔,看的林南一阵感叹:“齐讽,你的命就要到头了。”
“好了,你们走吧,我也不便在这久留,省的让人怀疑。”如玉抱起琵琶来就往外走,林南忍不住问道:“你抱着琵琶进来这屋子里却始终没有传出歌声,难道这就不让人怀疑了么?”如玉乍一听这话,脸色一变,狠狠的瞪了林南一眼,然后便推门而去。
林南被她搞的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时血燕子忽然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拍着林南道:“你个傻子,来青楼的人有几个是为了听曲来的,如果刚才如玉拨弄琵琶,一会儿唱一会儿停的那才叫人怀疑呢。”
林南这才恍然大悟,失声道:“这么说她拿着琵琶其实是卖身的……”想到这,心里就凉了一半,血燕子见他这副模样,不知道怎的有点醋意上涌,哼了一声道:“你放心,如玉扮成这副模样,恐怕除了我们也没人光顾她。”他说到这。脸上也微微变色,不知想到了什么,一阵尴尬过后,林南起身道:“那我们走吧。”
“现在去那?”血燕子看了看他问。“到我的住处去,我介绍我三个手下给你认识。”林南说着转身就走。
“手下?”血燕子一阵迷惘,不过林南都走出去了,她也只得跟了上来。
此时小院里的侯君集几人都已急的不行了,诸葛治还算冷静,刘文静则一直埋怨着侯君集,而结萝也偷偷抹泪,生怕林南真的出了什么事。
“好了文静,不要再吵了,我们现在再吵也无济于事,不如想想怎么找到皇上才是正经。”
诸葛治说完,刘文静哼了一声坐到圆凳上,不过心里还是很烦躁。
吱……这时四人忽然同时听见了有人推门的声音,门一直都没锁,几人就是要等这一声。
结萝第一个奔了出去,待见到进来的果然是林南,顿时喜极而泣,扑到他怀里来似喜似怨的道:“皇……相公你去那了,可叫结萝急死了。”
血燕子刚一进门就碰见这个情景,而且结萝穿的还那么另类,张的也还如此漂亮,最主要的是还和林南如此亲热,这一连串的原因加起来,就使的血燕子对结萝十分的反感,而且心里也酸的不行!
“都有妻室的人了还要在外面沾花惹草,真不是个东西。”他说着这话人已经进了院子,这时侯君集几人已经都迎了出来,乍一看见血燕子有点发愣,林南安慰了结萝几句,忙给几人介绍道:“这是我新认识的兄弟,你们叫他血公子就好了。”
“兄弟……”几人对望一眼,六只眼睛齐唰唰的盯向血燕子,想看看这人多大的胆子敢和皇上称兄道弟,更想看看这是个什么人能让皇帝和他论兄弟之情。
几人看的血燕子有点不适应,转头看向林南问道:“这就是你的手下了?”林南点点头,并没介绍几人的名字,试想如果林南真介绍出来,血燕子不被吓死才怪。
几人进屋里坐了,林南和血燕子两个坐在上首,其余的人自然分左右在下座,林南先叹了口气道:“齐讽果然祸国殃民,而且还勾结京中大员,我看必有企图。”
“什么!”几人同时一惊,诸葛治忍不住问道:“齐讽勾结的是何人?”林南还没说话,就听血燕子先说道:“我们那里知道,只有得到了他和那个狗官的书信才行。”
跟皇上抢话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几人看了血燕子一眼,心里暗道:“看你小子是活的不耐烦了。”林南也发觉血燕子在这的确不行,有些话不能对他说,便吩咐结萝道:“萝儿,你带血公子先去休息,我们还有话要谈。”
血燕子一听这话茬知道是要支开自己,便哼了一声跟着结萝去了,惹的众人又是一楞,暗叫此人真是胆大包天。
见他走远,林南便低声道:“齐讽勾结朝中大臣,贪赃枉法,以是事实,此人工于心计,必有异心,文静,你拿我御印折扇马上到徐州调徐州安抚史武云召引兵前来,必要时直接拿下齐讽。”
“是!”刘文静双手接过折扇,恭恭敬敬的问道:“臣是要现在马上启程么?”林南沉思了一会儿道:“明早启程便可,不过要快马加鞭万万不可耽误了。”
“是。”刘文静答应着退了回去。“没想到齐讽这条老狗还真是不太简单。”诸葛治若有所思的说着,林南跟着点了点头。
夜静默,上弦月已渐渐转圆,偶尔斜斜刮来的微风使得院内的树枝一阵抖动,这院子虽然不是很大,但也分前院后院,上下是呈现出一个工字型。
诸葛治三个人是住在前院的,而血燕子,结萝和林南则住在后院,不知为何,漫漫长夜竟然难以入眠,也许是想的太多了罢。
“皇上,再想什么?”不知何时结萝已出现在林南身后,小手轻轻环抱住他的腰身,脑袋搭在他肩膀上,显得温柔可人。
“没想什么,只是心里有点乱。”林南叹了口气,拉着她手揽了过来,在他所有的妃子当中,结萝的善解人意是数一数二的了,结萝小黑眼球一转,睫毛抖了两下,忽然轻声笑道:“皇上有没有感觉你的那个小兄弟有点问题呢?”
“问题?”林南看向她,不明白她的意思,结萝抿嘴一笑,娇嗔道:“他身上有一鼓淡淡的幽香,而且耳垂上还有耳洞,是个姑娘才对吧?”林南哑然失色,结萝果然聪明,而且细腻,连他第一眼都没有看出血燕子是个姑娘,结萝却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你这小妖精,鬼精鬼精的,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林南一边笑一边在她的小鼻头上点了一下。“嬉嬉。皇上一定早就知道了吧?”结萝取乐似的看着林南,那意思就是在说:你一定另有企图吧,林南那里会不明白这个小丫头的画外音,照着她的小脸蛋你捏了一把哼道:“好啊,敢埋怨起朕来了,朕是不是该罚你?”
“啊!皇上怎么罚我……”结萝瞪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貌似可怜般的看着林南。“嘿嘿,进到屋子里你就知道了。”林南一边坏笑着,一边拦腰抱起结萝往房间走去。
翌日,林南起的很早,不过等他推开门时才发现血燕子已经在院子里练了半天剑了,使得林南不禁叹了口气道:“不愧是习武之人哪,起的这么早。”血燕子连看也不看他一眼,一边耍剑一边没好气的道:“听你的意思你不是习武之人了?”
林南愕然,半饷才说道:“我自然不是习武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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