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百加得你在做什么?!]
[见鬼的剧情,感情透子跟百加得玩接力呢?一个个这么迫不及待地把哲也往BOSS那送]
[好绝啊啊啊!老贼一如既往地不做人!]
[刚刚看到透子放弃计划打算按着哲也说的去做,我就已经嘤了,结果中间还有这一出……(目光呆滞)这是玩我们大心脏吗?]
[百加得:我已经迫不及待吃刀子了!!前辈,刀我!]
[百加得(吃醋):我是前辈最爱的,刀子也不准给别人,全是我的!]
[小纸条——这是哲也写的遗书吗?看样子写了七八团,数一数……透子、景光、松田、萩原、百加得还有给谁?]
[琴酒应该也有,还有哀酱]
[我想知道哲也都给他们写了什么,怕是又能刀一波了(默默吐血)]
[百加得的无啦(幸灾乐祸)还是自己作没的,好好的炸什么车呢?]
[鹅鹅鹅鹅鹅笑死我了,百加得好惨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惨的二哈]
[噗……哈士奇,竟然还见鬼的形象,表面看着那么正经,谁知道他那么憨呐]
[不过对哲也憨是一回事,凶残也是一回事。这真酒黑到骨子里了吧,竟然为了帮哲也更好完成任务,直接自己带着枪上了,如果不是时间紧迫还有那个警察反应快,真就团灭的节奏]
[透子的卧底身份就这么露馅了,景光该不会也是被百加得扒出来的吧……百加得的办事效率就离谱]
[不离谱也不可能干到高层啊,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百加得后期没在警视厅出现了。如果不是发现哲也出了问题自乱阵脚,他晚上完全有机会去把对接秘密任务的警察全都干掉,甚至可以把透子也给揪出来]
[你们别忘了这本质还是名柯,老贼不可能让红方输的,百加得再干个十年,那警察还翻个锤子的身,只能借着哲也的剧情把他拉下去了]
[懂了,谢谢大佬们,不过说真的,哲也蜜汁有了祸世妖妃的感觉啊(深沉)警方卧底大佬因为他的一个命令直接被拉下马]
[琴酒:争宠,呵]
[鹅鹅鹅鹅鹅,好大一盘戏]
夜晚很黑,风很大,若竹直树心里很慌。
利口酒只给他发信息让他把自己送到特殊据点,可没说送到了以后要干嘛!
若竹直树俯下身,将神谷哲也平放在地上,掀开他有些偏长外衣,衬衣上除了些已经干涸的血渍外清清爽爽,并没有濡湿感,这说明不是伤口出血。
但外套上的血迹很明显是刚产生的,那么受伤的部位只可能是手臂。
工厂的大灯有些昏暗,照在车边只能看见一层薄薄的影子,若竹直树魔怔似的向神谷哲也的手臂,却在触碰到的一瞬间回缩,他有些焦躁地啃了啃自己的指甲,还是不敢动手。
“前辈……”若竹直树喃喃了一声,还是不敢主动去碰。
他有些焦躁地搓了搓自己的头发,蹲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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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竹直树进入组织的方式与其他成员不一样,他既不是从小被强行带入组织培养的天才,也不是成年后因一技之长被引入组织的杀手,他是在某天自己主动在组织成员做任务的时候扒上去的。
正处于青春期的黑发少年浑身是伤,动起手来却毫不手软,凭借着不要命的打法和狠厉,成功在那名成员手上留下了个带血的牙印。
“你知道这是个什么组织吧?邪门儿了,竟然还有人主动想加。”
“我就要加!”小狼崽子被人掐着脖子,也倔强地说,“要我做什么都行。”
“组织可是地狱啊,随时会死的。”那组织成员低笑道,“进去就再也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若竹直树擦了把头上流下来的血,也露出一个笑容:“我去找人。”
【档案:若竹直树,年15,父亲若竹真(已故),母亲若竹美乃(已故)。父母死因不详,疑似若竹直树动手。】
若竹直树如愿以偿进了组织,以没日没夜的训练方式成功熬过了第一批选拔,成为了当时同期里的最强,获得了唯一可以挑选前辈的机会。
看着众多简历优秀的组织成员,若竹直树问:“还有其他的吗?”
训练官挑眉:“行动组的都在这了,小子,你不适合搞暗杀或者情报。”
“我觉得我可以。”若竹直树抿着唇,态度坚决。
训练官看着他,叹了口气:“那你想要拿到代号的难度会大很多。”
若竹直树没做声,他目光在名单上徘徊,手指点在了最角落:“他。”
资料上,白发青年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头,下方的今年任务成功率竟然是0%。
“利口酒……”训练官“啧”了一声,“你换个人吧,别光找好看的选啊,年纪轻轻的怎么成天看脸。”
若竹直树:“你认识他?”
“不认识,但是这家伙在组织里还蛮有名的。”训练官点着了香烟,随意地聊了几句八卦,“组织每月有固定的任务份额,不完成的会降级,拖延超过两个月的会被毙掉,他也不知道跟那位大人什么关系,这么久不出任务都没死。”
“反正成天把自己闷在房间里不知道做什么,你跟他学不了东西。”
若竹直树盯着资料看:“其实也不是一直闷在房间里。”
“你知道什么?”训练官哈哈大笑起来,“不过说着也有道理,这家伙还算是个实验体,三天两头得跑趟实验室,指不定哪天就嗝屁了……”
“砰”,一拳到肉的声音,训练官捂着腮帮子看着跑走的少年,一脸莫名其妙:“魔怔了?”
若竹直树最终还是得偿所愿了,可惜与他所想的不太一样,利口酒似乎完全没有想起来在哪见过他。
“前辈——你真的不记得我吗?当时在米花町七丁目的那个公寓门口,你还给了我两块蓝莓味的小蛋糕。”若竹直树指着自己,在白发青年旁边晃悠,后者坐在沙发上,一副要睡着的样子。
利口酒:“不知道。”
“我再帮您回忆回忆?”若竹直树端着可乐送到他嘴边,“那是个阴云密布的下午,我因为一些事情回不了家,饿得要死,然后您突然从路边经过……”
利口酒突然睁开眼坐直,握在若竹直树手中的可乐被晃荡出来,打湿了他的衣领和袖口。
“前辈!”
若竹直树大惊失色,下意识拿起桌上的餐巾纸想帮利口酒擦可乐,在触碰到手臂的那刻却被后者不轻不重地拍开。
利口酒掀起袖子,绷带被棕色的可乐打湿,像是一滩暗色的血,他冷漠地道:“你别碰……算了,你回去吧。”
后者说完就急匆匆地起身,往盥洗室走去,完全没打算再跟若竹直树多说什么。
若竹直树第一次被赶出了公寓。
之后不管什么季节,不管有没有获得代号,若竹直树每次见利口酒的时候,都能看见他右手腕到手肘处缠着绷带,后者永远是一副冷漠的模样,禁止任何人接触。
当然,他除外,若竹直树非常沾沾自喜。除去开始的几次,之后他与利口酒前辈说话,后者都没什么拒绝的想法,甚至在他的话语中还能难得闭目睡个好觉。
只是……前辈的手上到底受了什么伤?
联想起训练官说的话,若竹直树心中不免焦躁。实验体……消不去的伤口,联想起自身的经历,若竹直树悟了——
他好像一开始就踩了前辈的雷点,怪不得前辈对他那么冷漠!
自此之后,若竹直树再也没有提过关于这方面的话题,甚至在利口酒摩挲绷带时主动移开视线,争做贴心小棉袄,这捂了十多年,终于把前辈给捂化了那么一点。
可现在,真的要碰前辈的雷区吗?万一利口酒前辈醒过来生气了怎么办?
照理说前辈应该有自己的计划,不可能算不到这一步,所以说他现在应该做的,就是等前辈醒过来?
若竹直树一想就完全无法接受自己被利口酒冷漠对待的模样,他捂着头,蹲在地上,开始等神谷哲也自己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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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幼年猫猫!猫猫贴贴!!少年期的百加得这么可以这么萌啊!姐姐的心开始噗通了(捧脸笑)]
[因为训练官说前辈坏话直接一拳打过去hhh像个小虎崽子]
[又是一个年龄段的哲也猫猫!有显微镜大神能看出来跟现在比有什么不一样吗?]
[随便找了个图比了下,现在哲也的头发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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