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有拿到?!”高琦尖锐的声音充满愤怒,眼前河大川低垂着头,全身瑟瑟发抖,这让他心中更加不满,“没有拿到令牌也就算了,你还被他吓跑了?!你这头蠢猪,蠢猪!”
“十……十多个修为不下于我的师兄被那妖怪打倒,昏迷不醒……”
“昏迷不醒?还十多个?你当我是三岁孩?”不等河大川完,高琦跳脚打断,伶俐的手掌上下翻飞,啪啪打在河大川的脸上。
河大川讷讷不敢言,面对暴怒的高琦,心中没来由的充满恐惧感。
害怕一个人,可能是因为对方的强势,也许是对方的强大气场,或者是因为内心的歉疚。
也许还有更多的可能。
其实白了,不外是内心的懦弱,不坚定的心性,更加可怕的是下意识的将自己放在一个低等的位置。就像一个孩子面对一个强壮的成年人一样。
宛若一个满脸横肉布满麻子的胖子站在一个瘦骨嶙峋的人面前,瘦子首先第一印象是这个长着麻子脸的人可怕,在内心中不愿意接近,除非瘦子长有一颗强大的心脏。
许多人都是这样,见到浑身雕花的人,无论这人脾性怎样,第一意识是敬而远之。在内心上先怯了,又怎么会愿意与这种人接触。
而河大川不同,憨厚老实的他,在接触高琦的第一天,便被对方的灵活脑筋折服,先天性的缺陷让河大川认为,这样的人与自己交往是自己的福气,是自己高攀了,先天气势上弱了一层,与高琦熟了,更是任劳任怨,认打认罚。
一直心维护这层得之不易的感情,换来的是高琦越发嚣张的气焰。
河大川诺诺不言,高琦跳脚又骂又打,累了,口干了,这才歇了脚,住了嘴。
“呼!”
长长呼出一口气,河大川有些庆幸,庆幸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没有太大的惩罚,在他内心中,这样的高琦才是正常的,走出高琦的视线,河大川揉着肿胀的脸,肥胖肿胀的嘴唇微微张合,“不@∨@∨@∨@∨,<div style="margin:p 0 p 0">过是打脸而已,习惯就好!”
河大川发生的一切,问传挺并不知道,他现在正在接受莫木二人严密的检查。
问传挺犹如木偶,任由两人里里外外检查,耳朵不断经受木易柔碎碎念的轰炸,“你怎么就不知道跑!这要让他们伤着怎么办?”
“没事儿的木师叔,我很强壮的!”问传挺挽起袖子,秀秀自己的胳膊,“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
“好好的?!”莫葳蕤狠狠的给了他一个脑瓜蹦,面孔狰狞,眼珠子瞪的溜圆,“真伤着了怎么办?割上一剑就是个疤,年纪留个疤,这要带多长时间?”
训完问传挺,狰狞的面孔露出凶狠神色,“该死的,一群成人起欺负一个孩儿,真当我们是空气儿?”
“不行!不能就这样算了!”
“莫师叔,你干什么去?”眼看银牙几乎咬碎的莫葳蕤转身,抓起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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