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蒲团上,盘坐着三人,中间那人鹤发童颜闭着眼睛,身着一身深紫色道袍,整个人就往那一坐,就感觉那浑身的王霸之气是熊熊的燃烧啊。
我就站在门口,不敢再继续向前了,推了一把秦亦琛我苦笑一声:"小孩,这么多年了,哥都没怎么照顾你。今天,却又要把你一个人丢下了。去吧。"
秦亦琛就跟个兔子似的往前跑,那股蹦蹦跶跶的劲儿我看着都想踢他一脚。人家在这苦离别呢,他倒好就跟个没事儿人一样。我笑了,不过这样到也不错:"我在山门前等你一个时辰,时间一到你不出来我可就走了。"
"好的大哥!"
我笑着转身叹了口气向山门外走。
走着走着,我就感觉不太对劲儿了,身后隐隐约约跟着俩人,我这瞥眼一看乐了。来之前我就知道会被这群牛鼻子盯上,这执事长老没本事,可不代表这掌教也不在家啊。
走出山门我就跳到了树梢上,底下那两人就四下环顾的找我。
"去哪了?"
"一闪就没了,快去通报!"
"好!"
我轻身躺在了树梢之上,眯眼看向烈日炎炎的大太阳,有一瞬间我感觉自己还活着,这种感觉还挺不错,或许就像之前那样死了,才是一种错误的选择。又或许,我还有更多的选择,只要变强了一切都是自己说的才算,难道不是吗。
既然改变不了自己的出身,那就改变自己的命运。过去的事已成定局,就如同过眼的云烟,人嘛,活着总归要向前看。
我叹了口气,枕着胳膊翘起二郎腿儿。把秦亦琛送走,我就去游历天下,做个闲散鬼修也是一种乐事,没事儿斩斩妖除除魔,行侠仗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传扬大义,也是一种心灵上的修行。
我在这等了一会,心明知这是个错误的举动,但还是不愿意离去。万一秦亦琛出来看不见我会哭鼻子的。
"等人吗?"
我应了一声笑了:"忙完了?"
"是。"
这声音我一点都不熟悉,不过能发现我是鬼的,可能也就只有茅山的长老和掌教了:"他怎么样了?"
"道灵之体,我派荣光,会好生培养你就放心吧。"
我苦笑一声叹了口气:"你是茅山的长老?"等了半天没有等到秦亦琛出来,等到的却是他被收留的消息,我就有些泄气了,起身看向来人,一看,他,就是那个身着紫色道袍的男人:"还是掌教?"
"小友你觉得呢?"
我心说我觉得个屁啊,老子又不是道门中人我管你那么多个调调。
他见我不说话有些尴尬的笑了两声:"我乃是这茅山宗的八十九任掌教,免贵姓郭。"
我点头示意:"郭天师你好。"
郭天师看向香火鼎盛的茅山正殿:"小友如此担忧,不如留下来如何?"
我微微拱手转身就走:"家中琐事繁忙便不久留了,告辞!"
"..."
我依旧时刻保持着警惕,并不是我太过神经质了,而是我不能再轻信任何人了,那种直戳心坎儿的代价我承受不起。
也果不其然,那郭天师见我不听话,特么捏起一张符就打我,我跳到另一棵树上险险躲了过去。那张符我在古书上见过,是一张降鬼符,本就是高级符箓,在他手里更是道韵乍现。
"若不是正一道要你,老夫我也不想插手此事。"
我眯起眼睛,心说正一道:"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