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了挥手我转身就走,边走我还边说了:"我说大爷,这群人都是肉眼凡胎,根本就瞧不出个什么东西,但也不代表你出来就没人管的,趁现在还没有闹出多大动静,你呀,赶紧的卷铺盖卷,该干嘛干嘛去吧!"
我也只是好心提醒一句,可这大爷却是不听,上前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肩膀,我警惕的回过了头,就说了:"嘛呀?煮熟的鸭子还不让飞了是吧?"
"嘿嘿~"这大爷是嘿嘿一笑,露出了满口的大黄牙,然后上面还有几片菜叶,笑的极其猥所。
我抽了抽嘴角,然后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着想,我一把就推开了那个老头。
面前的这个老头儿阴气很重,怎么说也得有个百年道行,可就是这么一个老鬼,被哥们儿我轻轻一推,便倒在了地上,然后就一直在那抽搐,活像是一个犯了羊癫疯的病号。我就说了:"咋的?欺负我没有行车记录仪,碰瓷儿是吧?"
周围人一见,呵,这还哪儿行啊,你一个壮小伙子,你居然欺负一个古稀年迈的老大爷。
哥们儿我瞬间觉得,周围数十道的鄙夷目光,全部都看了过来。
无奈之下我一摊手,然后也只好是弯腰将老头给扶了起来,就说了:"大爷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来抓我回去吃的,那你趁早就死了这条心吧。你要是跟别人透露我的行踪,那对不起"说着我就拿出了紫金葫芦,然后对着他晃了晃就又说了:"那就只好是,先将你给收进去关上几天了。我就明白的告诉你了,这里面可没有什么收音机也没有什么电视机,你要是想跳广场舞,都没有人陪你跳我跟你说!"
这老头听哥们儿我说前几句的时候还没有什么反应呢,但一听到说没有舞伴一起跳广场舞的这一段,瞬间就绷不住了,忙说:"秦德柱,我想,你,你可能是误会了!"
一听他叫我本名,我忙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然后扯着他就进了一旁的小巷之中。
松开手我就向后退了几步跟他保持距离,毕竟他的阴气很是浓郁,是我在阳间很少见过的高手。
我开门见山的就说了:"现在有什么事你就说吧,不过我事先可得跟你讲明白,杀人放火不干,变成料理我也没兴趣,帮忙,没空。"
他好像是根本就没听进去似得,自顾自的就说了:"小友你好,适才唐突,重新介绍一下,我乃是..."
一伸手我就说了:"停,你等一下"我本不想打断他的自我介绍,可是,奶奶个熊的,爷们儿我还得趁着天黑上终南山呢。
要是跟他再继续纠缠下去,耽误了时间不说,万一要是沾惹了什么所谓的因果而无法脱身,呵,那可就有意思了。
我就说了一句:"抱歉大爷,我现在是真的没空,你等我哪天回来的你再跟我说成吗?!"说着我推开大爷就要离去,可,却是被他一把抓住了胳膊。
这老头儿也不让我走,我无奈的刚要开口,就只听他说:"我乃是益州成都人士,姓袁,名,"
"大爷!"我忙开口打断他要继续说下去的势头,是真的害怕他有什么事要找我,而我,现在是真的事多压的慌,抽不开身啊。
于是我便仓促的拱了拱手,就说了:"大爷我现在真有急事,告辞!"说着我转身就出了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