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亲那里是没有积蓄的,一个月一百多元的工资,每月给奶奶寄去二三十元,剩下的就是两个弟弟和母亲的日常生活开支,现在我还得张嘴向母亲讨吃的。
父亲那笔为数不多的抚恤金是万万动不得的,一来预备两个弟弟升大学要用,而来预备老家的奶奶......先出去打工?不用到处去借钱或贷款,借钱,也没地方借呀,母亲这边的亲戚都是农村的,父亲搞校办工厂的时候,没少照顾招工进来,谁有能力返过来提供帮助呢?
母亲拉下脸来向她的娘家人东拼西借一点,不是不可以,总能借一点出来,可是也要用到两个弟弟升学的事情上,目前而今不但不能给母亲减轻重担,反而伸手要钱,不行的。
贷款,拿什么抵押,母亲说到时可以贷款来供养我们上学,不过是安慰话。
哦,对了,路上遇到的那位采购药材的,路上听那位采购药材的人说的八月果的事,倒是也可以再去了解一下,关于种植八月果所需投资大约需要多少?收购八月果又需要多少资金?怎么当时都没想起来了解一下,多了解多东西有没坏处,权当全方位考察。那人姓什名谁都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联系到他呢?
办法倒是有,笨办法一个,就是到离省城c市不远的坚果镇守株待兔,兴许还能碰上他。
涂秀坤在内室再次端详了自己一会,信心满满的轻笑了一下,关掉内屋的灯,合作轻音乐的节拍轻盈的闪身到了姚猿猴跟前,带起一股轻风。
这股子夹杂女人香味的轻风,尽管十分微弱,却也把姚猿猴惊得蹭的一下站起身。
刚好,目光定格在睡衣开胸处,哇,没有枷锁的两大砣活蹦蹦的鲜肉呼之欲出。
一秒,两秒,三秒,姚猿猴使劲眨了眨眼睛,“天好热啊,干嘛不打开窗户。”,活脱脱的好像他是这屋里的主人一样,疾步去打开靠河边的窗户。
河风徐徐钻进*热的房间,姚猿猴清醒了些许,他本打算只要涂秀坤从里屋出来,就告辞回家,怎地就跑向反方向了呢?这下怎好启齿提及告辞,岂不叫她看出自己的慌乱不自在。
鬼使神差!
姚猿猴的慌乱不自在,哪里能逃脱这少妇的眼睛,她暗自窃喜,这不正好说明这小男人最后的防线快要击溃。
看在眼里,放在心中,且不懂声色,将他稳定。
“喂,今天和你在一起的,是你母亲给你介绍的女朋友吧?”涂秀坤漫不经心的问起姚猿猴。
“说哪去了,没有的事,我是...崇尚自由恋爱的。”姚猿猴郑重其事的。
“哦...哎,我们现在只能在旁边欣赏你的观念了。”涂秀坤很遗憾的表情,听语气她悔恨当初。
“不说这些了,来我们跳支舞吧?”涂秀坤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姚猿猴。
姚猿猴想用撒谎来拒绝说“我不会跳舞。”,可是他看见这样的眼神,拒绝不了,这样的眼神在这一刻激起了对她的爱怜,不忍拒之于千里之外。
这时候,谁也没说话,姚猿猴默默注视着涂秀坤向他靠近,任她乖巧的把玉手搭在肩上。
姚猿猴熟练的带着涂秀坤徜徉在优美华尔兹舞步中,两坨大波有意无意间撞击着姚猿猴的心脏,他下意识的搂紧了涂秀坤的身腰。
心领神会一般,涂秀坤的头靠上了姚猿猴坚实的肩膀。
靠上一会,涂秀坤开始用她的唇去触碰姚猿猴的下巴。
姚猿猴看着她黑黝黝的眼睛,深吸一口气,两唇重合了。
重合是重合在一起了,可姚猿猴不知道该怎么去吻她。
这个不用*心,一个教授,一个狂热的学生,姚猿猴领会到了。
姚猿猴不想再控制自己了,脑海里闪现出他钟情的娄嫣红,哎,那是别人的女郎,这份折磨该结束了!形似神不是娄嫣红的菜包子也闪现出来,要是她不是那样妖艳,也许就把她当成娄嫣红来爱恋。
继而,耳膜里是否响起绕道省成时那老少妇的极具诱惑的女音高亢。
这个高亢的声音一旦在姚猿猴的耳际里回旋,内裤空间变得异常狭小,只觉得斯斯的撕裂声将要划破夜晚的寂静,所幸的是姚猿猴换了一条深裆休闲裤。
释放,彻头彻尾的释放吧,这样憋下去,莫不憋出病来!
姚猿猴开始自己掌握着节奏,吻着。
一曲终了,紧接一曲。
累了,舞步就放慢一点,涂秀坤就这样靠着在姚猿猴身上不愿撒手,一撒手就好像要彻底失去一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