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女人。</p>
沈玉心噗嗤笑了,“都也不看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你可以下地了吗?”他的靠近,瞬间让自己变得温暖许多,转身要将他推回床上去,却被他禁锢在阳台上,不得动弹。</p>
前面是江远恒那张妖孽的脸,虽是有伤在身,鬓角处也有伤,看着有些狼狈,可还是美的让人忍不住吞口水,背后贴着冰冷的墙壁,他又想耍什么花样?今天连You?jump?I?jump这种老土的台词都用来调侃,他好像爱上开玩笑。</p>
沈玉心如葱的手指戳在他胸口的位置,“天凉了,快回去,不然感冒了,姚子诗和你妈又要把事情怪在我身上,克夫什么的,我可承受不起。”</p>
江远恒伸手温柔的抓住沈玉心的手指,握在手里,“你都听见了?”难怪那个时候,他觉得怀里的人身体变得僵硬,原来是在装睡。</p>
一不小心说溜嘴,沈玉心只好点头,那么吵闹的声音,她是聋子,也被吵醒了。不过听到那些迷信的说辞,不想理会,就算跳起来和她们吵、理论,那种根深蒂固的思想,岂是她能轻易改变的。</p>
也不料,姚子诗居然挑这个时间表白,只是她表白就表白,为什么连表白都不忘诋毁自己?也不知这样的话,她说了多少次,像是第一次。</p>
江远恒拒绝的很果断,只是妹妹,这样的理由好像还是没法让姚子诗死心。她爱的很偏执,只是面对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这样的爱不是甜蜜,是累赘。</p>
无论是于她而言,还是于江远恒。</p>
“听见而隐忍不发,这不像你的性格。你应该从被窝里跳出来,站在床上,手叉腰,将她们狠狠教训一顿。”江远恒说的尤为轻松,带着开玩笑的口吻,好像忘了那两人中还有一人是他的妈妈。</p>
“说的我像是个泼妇,你心里的沈玉心就是一个泼妇?”沈玉心反问,江远恒挖了个坑,将自己埋了进去。</p>
“哎……疼。”江远恒叫着,剑眉皱在一起,倒在沈玉心的身上。</p>
沈玉心只当他是耍赖,刚才说的好好的,偏偏到无话可说的时候,来这一招,不是耍赖,还能是什么。</p>
她张着双臂,不予理会,“江总,这样不好吧,要是叫公司的职员看到你的无赖样儿,你高大冷漠的形象就毁了。”</p>
“江氏无赖,沈玉心专属。不过……真疼。”</p>
听他语气,不像是玩笑,心中挂念,沈玉心推开他,就要查看伤口,“哪里疼,让我看看。”</p>
“这儿。”江远恒握着沈玉心的手,放在胸口,含情脉脉。</p>
刚才脑海中忆起她寻找到自己时那担忧的模样,虽只是一眼,却已落入他的心里,她的关心,她的在意,他尤为珍视。</p>
那一刻,他记忆犹新,他担心就这样离她而去。他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可面对沈玉心,他束手无策,面对那天的突发状况,是他不好,没有事先调查,才让她陷入困境。</p>
还好,方木生把她带到安全地方。还好,这些伤痛落在自己的身上,而不是她。</p>
沈玉心将他的复杂看在眼里,“怎么了,嗯?”</p>
江远恒将她搂入怀里,轻轻抚着她的背,“谢谢你,还好你没事。”</p>
谢谢你,还好你没事。</p>
这句话让沈玉心为之一怔,直到现在,他的心里惦记的,还是自己,还是自己。</p>
她的心为之一软,情不自禁,双手慢慢攀上他挺拔的脊背,紧紧的搂住他。</p>
“混蛋,你个混蛋,下次……下次你要是再敢把我交给别人,自己一个人置身危险当中,我绝不会再原谅你。”</p>
“好,我答应你,生死与共,不离不弃。”江远恒轻声应道。</p>
沈玉心觉得自己好像变得有些多愁善感,像现在,趴在他的怀里,感受到重逢后的甜蜜和安心,可眼泪却不听使唤。</p>
江远恒察觉,推开她,轻轻擦拭沈玉心眼角的泪水,“傻女人,哭什么,我不过是受点轻伤,过两天就会痊愈。而且,当天把你和方木生推出去,你虽昏迷,可报警让警察从狗洞进去救人,这点脑子他还是有的。”</p>
原来,一切都在他的掌握当中。记得木生说,当时事情发生的突然,他还不知发生什么就已经被江远恒给推了出去,想来那时他就已经有了法子,他的脑子是什么做的?还真是让人惊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