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起来也有一两百斤,在他看来却似乎毫不算事,只见他大步流星的走到村长台下,禀告称:“来自凤雏的人贩团伙,最后一员已被洒家擒获,还望村长赏赐。”
那村长脸颊偌大的肥肉一颤一颤,豆丁小的眼睛往那一瞅,道:“来人,赏这位壮士一些银子,随便打发走了便是。”
村长身旁一个鼠目寸光的跟班答应一声,就“啪嗒嗒”爬下看台,冲那壮汉赏银子去了。
壮汉虽然对这村长跟他跟班处理事情的态度感到不爽,但也不敢反驳什么,只得把一肚的怨气压在肚子里。想他俩人拼死拼活去跟人贩决斗个鱼死网破,一个伙伴还被番薯头打成九级残废,昏迷不醒。他“水椿坊”村长却是这样反应。
随着壮汉跟番薯头的事情告一段落,众人目光就又纷纷重新移回到地坛中央的女子身上。
那女人身子说也怪异,上半身是美人胚子,下半身却变作一副巨蛇躯体,活脱脱一个女娲模样。
一个据称乃是纶月道士出身的**师缓步走近地坛中央,“祭天仪式,现在开始!”短短八字出口,老手一挥,数十村民就七手八脚的搬来柴木堆积在妖女的木架下边。
辰夕沉默着观望,对于这种美貌女子,辰夕向来都是保护欲爆表的,可他在自己经历过许许多多的事情以后,也变得犹豫起来,“这些人里头还有一些不知实力的,怕是隐性高手,是敌是友还不清楚,鲁莽出手怕会搭上性命,但袖手旁观怎么也不是大男人作为啊。”辰夕再扫视一遍下方那群围拢一起的观众。倘若转身背对,视若无睹,辰夕也会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罪恶感,那种感觉会让他废寝忘食,坐立不定,可下面地坛又是一处卧虎藏龙之地。
此刻的辰夕可以说是进退两难,难以抉择,“难道我真的要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就这样一走了之吗?”
况且那女子也不知是好是坏,倘若救出来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绝世狂魔,搞不好还得把我自己这条小命都给搭进去。
就在辰夕犹豫不决的时候,那身穿纶月教道服的**师就已经抡起一根燃烧着熊熊烈焰的火把,一边朝着木架子凑近,一边嘴里念叨不停,他嘴里念叨的正是纶月教那种让辰夕听见都觉心烦意乱的经文。
辰夕眼看着火把就要投向木架子,大叫不妙,这样下去就得眼睁睁看着那个大美人活活被人烧死了!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人群外围一棵大树轰然倒下。
绝大部分的看客目光不约而同的投向断树那里,还有少数人注意力始终如一的集中在地坛中央。
却见那身穿道袍的**师,此时正跟一个红发少年仅隔一步之遥的静静对峙。
少年红发凌乱的披在肩上,利如刀刃的发丝随风飘荡,两边嘴角下撇,瞳孔则是黑得无比深邃。
寒风习习,让许多看客冷不防打个寒颤。那几位举止神秘的人物并没什么动作,似乎仍旧选择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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