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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中明白,过了这么多年,就算是风后的五将,也已经有人用人当宿主来养虫了,这种言辞争论已经不重要了。
我一连叹气。
萧天将查出了我的异样,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说道:“这个分歧已经没有了,用人来养虫的不知道有多少了。”
萧天将道:“出去再说吧。”
我问道:“为何老祖宗和老祖宗的弟弟之间不能相见,你在何处修练,为什么不能告诉他?”
萧天将叹气道:“这更是一言难尽啊,等日后有机会我再告诉你吧。”
我心说,一言难尽,那就长话短说吧。我心中虽然这么想,但口中还是说道:“一切听从老祖宗的安排。”
萧天将道:“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你,你在三亚见到谢水柔后,你可知道她为什么坐在轮椅上面吗?”
我靠,萧天将居然这个都知道了。
我摇摇头道:“我不明白为什么,那天迷迷糊糊中了她的诡计,不过事后有人帮我分析,其实谢水柔并不是想我死掉,所以幻术并不是很严重,一旦见血就可以解开的,我看她的样子,蒙住了脸庞,可能是受伤了。”
萧天将沉默了几声,道:“想必是受伤了,萧棋……”
或许,仇恨和爱恋只有一线之差,是恋是恨,谁有能说得清楚呢?世上又有多少可以把匕首刺进心上人的胸口,怕是一个都没有吧。
虫花树一直等着我,见我没事地走过来,道:“萧儿哥哥,你没事吧。”
我听了萧天将的话,知道虫花树少女情怀,喝道:“我能有什么事情,你不要给我惹麻烦就好了。”
虫花树颇为不高兴地撅撅嘴,原本要破口大骂最后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萧天将走到了戏子和盲中仙面前,戏子和盲中仙已经开始打摆。萧天将道:“我不杀你们。”
戏子和盲中仙松了一口气。随即萧天将又说道:“我不杀你,也不会放过的你的,把嘴巴打开。”
戏子和盲中仙都汗涔涔地往下流,最后内心斗争了许久,终于睁开了嘴巴。
萧天将右手的两根手指弹动,将两团黑色的东西弹进了戏子和盲中仙的嘴巴:“吞进去,不要耍滑头。”
两人乖乖地把黑东西吞了进去,同时咳嗽起来了。
戏子问道:“不知仙人赐予了什么仙药?”
萧天将道:“不瞒你说,这是一种药丸,药丸里面有一种虫子,每年的春分、夏至、秋风和冬至发作一个小时。”
萧天将说到这里,再也不说了。
戏子和盲中仙脸色苍白,这才站起来,盲中仙的黑色墨镜也掉了下来,萧天将问道:“既然没瞎,为何要装瞎。”
盲中仙知道自己的江湖经历在眼前的红色仙人的面前,就好像一个小孩一样,连忙赔笑:“让你见笑了。”低头把眼里一层白白的东西给取了出来,眼珠子能转动,眼眸也有黑色,根本就不是一个瞎子,只是用了一层薄薄的白色鱼鳞戴在眼里面,就跟戴了隐形眼镜一样了。我已经把建国叔拉了起来,说已经没事了。
建国叔有些可惜地说道,刚才摔倒在地上的时候,口袋里面的烟全部折断了。
我和建国叔从中选了两根稍微长一点的烟头,咬在嘴里面,传来淡淡的香味,点了起来,劫后余生抽上一根香烟,真是他娘的爽快。
萧天将走了出去,一只巨大的黑鸟咯咯地飞舞了起来,落在了萧天将的肩膀上,显得格外亲切,黑鸟飞得很慢,叫起来的声音也显得很慢。
萧天将喊道:“蜘蛛兄,还怪我打伤你的眼睛吗?蛤蟆哥,你自己好好呆在这里,身材要保持,不然再也跳不动;蜈蚣弟,以后很难见到你这样风骚的蜈蚣了,我走了之后不要想我;蝎子王,你的尾巴还是那样彪悍吗,好好对自己,不要那些刻薄;毒蛇公,你绝对是世界上最绿的一条蛇,放心,你呆在这里没有人给你带绿帽子的。”
萧天将原来是跟洞里面的五毒告别。
许是几百年前,萧天将进来的时候,和五毒打了一架,蜘蛛兄的瞎掉的一只眼睛就是萧天将的杰作。
只是不打不相识,后来都成为了好朋友了。
到了离别的时候,肯定会悲伤的,真是黯然伤魂啊。
戏子走过来,道:“萧棋,你跟仙人说一下,把我体内的蛊虫逼出来吧。”
我看着戏子,笑道:“我说不通的,我也不敢上前去说。”
萧天将告别了五毒。我们五人便要出去。
萧天将道:“咱们从毒蛇公那个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