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恶战下来,墨焉他们没有得什么便宜,封军他们当然也占不到一丝好处,董濠看来是被墨焉刺激狠了,大有不攻下城门不收兵的架势。
这场战斗从隅中一直持续到日昳,还是因为汪腾带着大军赶到给昱军加了助力,董濠见实在是讨不了好,在打下去也就成了消耗战,这才鸣金收兵。
见封军走了,高承浪问道:“将军你刚刚是在故意激怒董濠吗?”
“难道我做的还不够明显吗?”墨焉反问,“不过这董濠还真是不经气,几句话就跳脚了,这肚量可不敢恭维。”墨焉摇头感慨。
见他们几个听到的人都是一脸的不敢苟同的表情,她疑惑:“怎么?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不!将军你说的对极了,董濠那老匹夫就是小肚鸡肠。”汪腾厚着脸皮一副深以为然的附和。
高承浪一脸被他们打败的表情,国君被骂了,自己被骂成了猴子,还被说是没“种”,是个人的都会生气好吗?“所以将军这么做的用意是?”激将法!
“没有用意。就是单纯的看他不顺眼,说了几句实话。”墨焉耸耸肩无辜道,“反正我说了好话坏话,后果都是打仗,不如实话实说,你没看董濠脸都气紫了吗?”
她摇头叹气,一副看透世情的样子,“这世上最不能让人接受的就是实话了,它让一切阴私摊在阳光下无所遁形。”
就如她自己,总是接受不了她还没对段黎说过一句喜欢,就不及黄泉不能相见了,而这一切还是她亲手造成的。
“几日不见,将军改信道了?”汪腾装作不可思议的取笑。
墨焉高深莫测的上下打量他一下,惊讶道:“啊呀!贫道我观将军的面相,今日有破财之兆啊!”
汪腾显然很了解她的脾性,听到她这样说,了然问道:“说吧,又看中什么了?”他以前是墨焉义父司立标的下属,算是看着墨焉长大的。
“什么都瞒不过汪将军,听说将军最近得了一柄宝剑,你又不用剑,不如就给了我吧。”墨焉笑着讨要。
“我是不用剑,可是你也不用剑啊!到你手中不也是一样的对待———束之高阁。”他使锏,墨焉使枪,两人都不用剑。
“我们可不一样,在你手上它是再无绽光之日,在我手上,像什么誓师啊之类的还能用上一用。”墨焉否定他的说法。
“就誓个师,什么剑不是一样用,将士们谁还看你举的什么剑,别糟蹋了我的剑。”汪腾反驳,就是不同意让出剑,主要是墨焉有一次誓师,一时激动把手中的剑折断以示决心。
“既然在你我手中都形如鸡肋,那么你我都不要了,就把它送给一个使剑的人,好让它物尽所用,你看这么做可行?”墨焉貌似思索一番,各退一步,想了个两全的法子。
“好!就这么办,在场有谁是使剑的,宝剑就是他的了。”汪腾同意道。
宋际看了看在场的人,最后认定高承浪道:“小子!便宜你了,还不快去谢谢汪将军慷慨赠剑。”
“啊?”高承浪微怔,显然没把这事想到自己头上,在他看来这些都是前辈的事,他这个后起之辈看看也就罢了。
“愣着做甚,快去啊!”墨焉扬了扬下巴示意。
“哦!”高承浪慌忙行礼,“小子多谢将军割爱。”
“行了,什么都不要说,回去我就让人把剑送到你手上,要谢就谢谢你们上将军,我是又跳进她挖好的坑里了。”汪腾摆手道,他是看出来了,这剑她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自己要,想到这儿他又补了一句,“上将军为了给你一柄趁手的兵器,也是费了一番心思,都算到老夫的头上了,你可不要辜负了她的期望。”
“末将竭尽全力报效朝廷,驱逐外敌,保我昱国边境安顺,定然不辜负两位将军的期望。”高承浪表明志愿道。
“希望你以后身在高官厚奉,也不要忘了今日所言。”宋际叮嘱道,多少人年轻时壮志凌云,后来身居高位,反而忘了最初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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