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过我的名号?”
“曾听三哥素还真提起过前辈名号,知道前辈与百世经纶一页书前辈乃是好友。”莫召奴如实的回答。
“原来如此!”慕凌锋并未多问其它的。
“不知前辈今天来心筑情巢所谓何事?”莫召奴开门见山的问道。
“我来心筑情巢有两件事,
第一、我那个小弟狂赢说他交了一个朋友,两人交谈了四个时辰,而且交谈甚欢,所以我想看看是怎样的奇人,竟然能和狂赢那小子交谈四个时辰,并且交谈甚欢,我看看他有没有吹牛。
第二、我就是想看看被东瀛人称为“叛国贼”的花座召奴是一个怎么的人。”
当莫召奴听到“叛国贼”和花座召奴之时,眼中闪过了一丝哀伤。
“原来前辈认识狂赢兄,真是失敬失敬。”说道着莫召奴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那不知前辈是从何处听到花座召奴这个名字的?”
“之前,我曾前往东瀛一趟,素还真他们知道的所有黑榜之事,都是我在东瀛调查出来的。而花座召奴这个名字也是我在鬼祭将军的手下口中听到的。”
“原来如此,那不知莫召奴在前辈眼中是一个怎么的人?”莫召奴开口问道。
“一个热爱自己国家的人,一个甘愿受故国骂名不断,更甚是背叛家乡,这一切都是为了不让自己的国家成为权势斗争、人民苦痛的战火深渊。你不仅是为了自己国家,更是真心希望所有人都能平安,远离战争。”
“多谢前辈的赞扬。”莫召奴听完慕凌锋的话再次躬身一谢。
“先不谈,这些令人心烦的事情。先说说你是怎么跟狂赢交谈了四个时辰,并且什么事都没有的?”慕凌锋提出了疑问,这个疑问不仅是他的,也是昊正五道其他四人的问题。
“与狂赢兄交谈四个时辰有什么?”莫召奴不明所以,不知道为什么慕凌锋会提出这个问题。
“难道你跟狂赢交谈的时候,没有觉得他说话非常难听,有一种想要打他一顿的冲动吗?”慕凌锋不甘心的继续问道,并且有一定诱导的意味。
“没有啊,我和狂赢兄相谈甚欢,虽然狂赢兄说话比较耿直,但是也没有前辈说的那样夸张。”莫召奴非常的直白。
“难道真的是我们有问题?”慕凌锋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当中。
随后慕凌锋继续思考着:“我们五个人不可能都有问题,下回狂赢和莫召奴再次交谈的时候一定要在旁边观视,一定要找出原因,实在不行也可以让狂赢和素还真见一次面,看看他们两人交谈会是什么状态。”
莫召奴看着面前陷入思考的前辈并未打扰,只是不断的思考慕凌锋为什么要这样问。
随后慕凌锋从思考中回过神来之后,与莫召奴两人交谈了一个时辰,也没有交谈什么有用的事情。毕竟交浅言深是大忌。
随后慕凌锋提出了告辞,而莫召奴也将慕凌锋送到了心筑情巢之外。
“邵阳殿里春衣就,藉秋风,流响疏桐;莫信朝寒起凌锋,饮清露,宿雨新幽。”在诗号之中,慕凌锋潇洒帅气的离开了心筑情巢。